“可如此,我豈不是沒有任何隱私了?!?p> “他們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若是你不放心,大可讓他們現(xiàn)身,不跟著就是了?!?p> “如此倒也合理。可我人微言輕,就連進拍賣行都得大費周折才拿到一個賣家令牌……”
裘管事當即道:“只要顏姑娘答應,我會給你一個手令并吩咐下去,見此令者,誰都不可阻攔。元域的拍賣場,你可以暢行無阻。”
“這樣是不是不好???畢竟我也不是什么權貴或者豪杰?!鳖亙A假惺惺遲疑道。
“權貴豪杰也不一定能進拍賣場,規(guī)矩都是因人而異。顏姑娘是我拍賣行的貴客,資格這種東西,我說你有,你就有。”
顏傾表現(xiàn)出適當?shù)捏@訝和局促,畢竟拍賣行地位和權勢都不在皇家之下,她接受得太理所應當就不太正常了。
果然裘管事沒有任何懷疑,甚至還笑著問:“如此,顏姑娘可滿意?”
顏傾點點頭:“滿意是滿意,就是……”
裘管事的笑已經(jīng)有些維持不住了。
他就不明白了,別人若是想要跟他們合作,求之不得,這個顏姑娘怎么就能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呢?
可是不管如何,既然主子爺吩咐下來,他就一定得把這件事辦成。
想著又看向顏傾為難的臉,十分有耐心道:“顏姑娘還有何顧慮,只管提出來便是?!?p>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p> 顏傾嘆了口氣,“你也知道我有個小店,崢武在即,我的小酒屋里事太多,我可能走不開。”
“這個……”
裘管事倒是沒想到這一層,他總不能說讓自己的人去幫她處理事宜吧。
就是他不介意,顏傾也一定不會答應的。
這要怎么辦才好呢?
顏傾不著痕跡地掃了一眼似乎有些苦惱的裘管事,心中暗笑一聲。
隨即微微坐正,似不經(jīng)意開口:“我本是想過歇業(yè)幾天……”
裘管事微微一愣,“可以嗎?”
顏傾嘆氣搖頭,“歇業(yè)說起來容易,可如今正是生意的高峰期。您也知道一家店的高峰期有多么不可得,我若是在這個時間點歇業(yè),勢必會損失慘重。”
損失?
裘管事突然想到了一個方法,若是能補償顏傾的損失,那是不是就可以了?
想著便也說了出來,顏傾雙眸微怔,“這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字。我的小酒屋雖不說日進斗金,一天卻也有個幾萬兩黃金,更何況這幾日收入是有增無減。這個損失算下來,可不是那么好補償?shù)?。?p> 幾萬兩黃金?
裘管事無意識地挑了挑眉,不過他也懶得多想。
比起顏傾的幾多顧慮,他在這方面倒是爽快多了。
“這顏姑娘大可放心,我拍賣場別的不好說,銀子倒多的是。既然是有求于姑娘,自然得拿出點誠意?!?p> 顏傾嗅到了一股土豪的味道。
“你的店損失多少我們都賠了,只是可能要麻煩你關幾天門了。”
顏傾道:“不麻煩不麻煩。既然裘管事都這么說,那我也不能太婆媽。那這事就這么定了吧,你有什么計劃,直接說給我聽就好,我去做?!?p> 顏傾突然變得這么爽快,裘管事倒有點反應不過來了,愣了愣。
見裘管事沒有動靜,顏傾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道:“裘管事您沒事吧?”
裘管事驟然回過神,看見顏傾滿臉疑惑,有些不自然地咳了咳,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跟你說說我們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