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柳家的柳長安,像只落敗的公雞出現(xiàn)在程素音和霍老夫人面前,哭的那是鼻涕一把淚一把,把霍老夫人心疼的摟到懷里只喊乖孫兒。
身后的柳諾言和柳品言把事情向母親交代了一遍,好歹也是祖母的娘家人,不好有所隱瞞,只是稍稍的把柳長安說的弱了點。
霍老夫人聽此雖說嘴上沒說什么,可表情里還是透露著不滿,瞧把我乖孫折騰的。
“素音啊,我家四寶也長大了,以后帶著四寶兒啊多走動走動,總不能以后四寶出去,碰上幾個不開眼的,讓他們欺負了去?!?p> 摟著柳長安的霍老夫人護犢子的樣子真真的讓三人無話可說,尤其是柳諾言和柳品言。
祖母啊,您是當真沒有瞧見柳四寶的戰(zhàn)斗力。
為了凸現(xiàn)自己的狼狽,在母親和祖母面前呈現(xiàn)出弱勢,柳長安竟然在回來的路上路過泥坑時在自己臉上身上糊了兩把泥巴,不得不說效果非常顯著,對柳長安的佩服又上升了一個層次,高,實在是高。
還不知怎么向老夫人開口要把長安推向世人的程素音,聽到老夫人的話,欣然答應(yīng)了下來,根本不需要擔心不是嗎?程素音看著窩在老夫人懷里的柳長安眉眼間皆是笑意。
為了第二天能去到將軍府,回宮后的墨書畫和墨書書來到了皇上的上書房,得知皇上去了母后哪里,二人皆是一陣喜悅。
在母后哪里不是更容易了嗎?二人不曾停留的去了鳳息宮。
“兒臣拜見父皇,母后”。
墨書畫、墨書書恭敬向墨如道和安寧行禮。
“快快起來”。
一身素色抹胸長衫,外披紫色紗裙,腰間掛著一副鴛鴦佩,一支烏木發(fā)簪,皇后安寧身上再無其他配飾,只是這樣也難掩其絕色容貌,縱然后宮就算是蕭妃也在之下乘,更何況皇后育有墨書畫、墨書書兩個皇子,還有一個墨如道寵上天的公主墨墨。
可想而知皇后安寧在墨如道心中的地位。
被皇后扶起身的二人坐與墨如道、安寧下側(cè),墨書書看了眼墨書畫,只見他扶杯喝茶,抖了抖嘴角轉(zhuǎn)瞬向安寧撒著嬌:
“母后,七日后就是映月書院的比賽日,應(yīng)比賽要求有單人項和團隊項,單人項還好說,就是團隊項兒臣還沒有找到參加比賽合適的隊友,母后給兒臣拿個注意”。
縱使在小塌上微瞇的墨如道也來了興趣,回道:
“你自己可有合適的人選”。
果然勾起了父皇的興趣,墨書書回道:
“兒臣也在煩惱,畢竟能參賽的兄弟中只有書畫哥哥還有墨白哥哥年齡上相當,所以只能從大臣的子弟中挑選,可是年齡相當、品德才學、武藝夠得上的真的不多”。
墨書書表現(xiàn)出煩惱、愁絲的樣子。
墨如道看向墨書畫,示意他有什么想法。
墨書畫陳思片刻回道:
“兒臣覺得雖說此次是增加學生間的互動,其實說白了不過是挑選賢才為之所用的契機,所以兒臣認為所挑選之人必須是德、智、體、美、勞全面發(fā)展的人才,畢竟大臣子弟中也有不成器的”。
“哈哈哈,你個小子”。
被墨書畫后面的言論愉悅的墨如道也陷入了沉思,不過片刻后說道:
“柳家子弟應(yīng)該也在映月書院吧”。
此時的墨書畫和墨書書二人彼此交換個眼神,墨書書回道:
“父皇是說柳家三郎?”
“嗯,不應(yīng)該是四郎嗎?柳家后來不是有個雙生胎嗎”?墨如道提出疑問。
皇后安寧接過皇上墨如道拋來的問題:
“柳家小兒小名四寶,生產(chǎn)時在娘胎里待的時間過長,生下來就多病,霍老夫人請了個法師,法師斷言這個孩子要嬌養(yǎng),還有就是不能上學堂,所以請了教書先生,本是習武世家的家規(guī)到了這個小公子這里就什么都不是了,以至于到現(xiàn)在很少有人見過這個小公子,四郎不知?當初四郎還命德川賞賜了一對兒如意雙麒麟呢。
聽著皇后安寧娓娓道來的故事,三人皆是不可思議。
墨書書問起:
“母后是如何知道的”。
皇后安寧回答:
“當時縱觀整個大漢雙生子的有幾個還是在眼皮底下,就算自己不打聽,一些消息還是會傳近宮中,更何況母妃曾經(jīng)未出閣時與柳夫人情同姐妹,有些事也是瞞不過我的”。
皇上墨如道回想起當時,時間過的真快八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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