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墨如玉的懷中跳出來的柳長安,惦著腳一蹦一跳的來到被扣押的人販子面前,用手依次戳著三人的腦袋:
“傻了吧?
砍暈小爺?
綁小爺手?
綁小爺腳?
能耐了是吧?”
已經(jīng)被手指戳著將要觸地的三人哭喊哀求道:
“饒命,小爺饒命,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求小爺饒命啊”。
見三人跪地求饒的模樣,柳長安勾了勾手指見一人上前,一個用力又被他一指戳到了地上:
“想讓小爺爺我饒命,晚啦!”
尤為底氣十足的那句“晚啦”,徹底摧毀了三人。
“墨兄,你說要怎么懲罰他們?
老虎凳?
辣椒水?
太輕太輕!”
“那挖心?
取肝?
抽筋?
剔骨?
挫骨揚灰怎么樣?”
眨著眼無害的詢問著墨白,被柳長安每說一種刑法就不知覺抽搐的三人硬生生的被嚇的尿了褲子。
看著被自己嚇到尿褲子的三人柳長安放在鼻尖的手輕揮了揮說了句:
“真是無用”。
見已經(jīng)玩鬧完的柳長安,墨如玉向侍衛(wèi)示意,隨后還處在驚恐中的三人已經(jīng)被拖走了,沒錯,是拖著走的。
墨白沒想到墨如玉竟會出現(xiàn)在此,恭敬的喊了聲
“五皇叔,多謝皇叔出手相救”。
并沒有詢問經(jīng)過的墨如玉只是對他說道:
“消息已經(jīng)傳到了你母妃哪里,如果怕麻煩還是快些回宮的好?!?p> 墨白腦海中出現(xiàn)嬌弱弱的女子,梨花帶雨,不依不饒的模樣。還想多做停留他,沒有向柳長安多做告別,帶著侍衛(wèi)消失在了黑夜里。
望著墨白離去的背影柳長安回過頭侍衛(wèi)火把的照耀下,水墨色鑲著金邊的外衣,如雕刻般的五官,眉長入鬢如墨畫,眼光柔和如璞玉,高聳的鼻梁,嘴角噙起的微笑宛如微波蕩漾的湖水,令人深陷其中。
還惦著腳的柳長安見蹲在自己身前的墨如玉,不等自己反應(yīng)就被他背上了身,雙手主動的攀上他的脖子。
“咳咳,你可以不用這么用力,這么點體重我還不至于把你丟下去”。
被柳長安胳膊禁錮喉嚨的墨如玉,不舒服的咳了咳。
無比尷尬的柳長安微微的松了松手并且感謝道:
“謝謝王爺救命之恩,還不知王爺如何稱呼”?
出乎意料的墨如玉此刻才知道原來人家還不知道自己姓誰名誰,看來是自己自負了。
“墨如玉”!
“公子人如玉的那個如玉嗎?”
沒想到會如此回答的墨如玉停下腳步轉(zhuǎn)過頭,望向柳長安的眼睛,一時寂靜四起:
“沒想到小小年紀還懂公子人如玉,你還懂什么”?
感覺被嘲笑的柳長安反駁道:
“說的我也太白目、太不務(wù)正業(yè)了吧,還有我已經(jīng)不小了,我懂得多著呢”!
爭論不過他的墨如玉投降似的說著:
“好、好、好,是我說錯話了,你不小,你很大!”
說完感覺還不如不說的墨如玉選擇性的閉了嘴。
耐不住寂寞的柳長安又問道:
“您老今年,年芳幾何”?
滿頭黑線的墨如玉糾正道:
“問我不需要年芳”。
“哦,那您老今年,貴庚”?
已經(jīng)絕望的墨如玉停下行走的腳步回過頭盯著柳長安的眼睛問道:
“我有這么老嗎?”
“嗯???”
被盯著毛骨悚然的柳長安有一種你的答案我不滿意,就會滅口的感覺,尷尬又不失禮貌:
“您老是對您的尊稱,您不老,您一點都不老,您是正當青春一枝花,最好年華啊”!
狗腿柳長安奉承完還不死心的問道:
“這樣您能告訴您今年貴庚嗎?”
被他的不死心逗笑的墨如玉:
“問本王貴庚,你是要以身相許嗎?”
“嘻嘻,王爺難道有這種癖好”。
根本就不相信的柳長安調(diào)笑著。
“那種癖好?”
就想看他如何回答的墨如玉問。
“戀童喜男風”。
被他又氣又好笑的墨如玉無處發(fā)泄的情緒轉(zhuǎn)向馱著他的手上狠狠的拍了兩下屁股說:
“你算哪門子男人”
被質(zhì)疑的柳長安惡狠狠的一口咬在墨如玉的肩膀上,后又哼哼唧唧的說道:
“算不算的上男人,那男孩總可以了吧”!
“你怎么這么能無理狡三分”。
“不好意思,娘胎里帶的”。
再無話可說的墨如玉無奈的搖搖頭順勢看向相交與自己胸前不大的小手:
“本王弱冠之年”。
“嗯???
哦?。。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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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一枝花
四寶:我小嗎? 墨皇叔:不小不小 花花: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