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怒反笑的墨白:
“母妃?您怎配得上母妃二字”?
已經(jīng)無法控制自己的蕭嬌嬌指著墨白:
“滾,給本宮滾出去……”
隨著她的憤怒蕩漾的步搖,還有鬢角間的青筋。充分說明了墨白剛剛的言論對她的打擊。
不知從何時起一向乖巧聽話、善良懂事、暖人心的兒子,在自己面前變得這般張狂叛逆、孤高冷傲、關(guān)系越發(fā)劍拔弩張,他怎知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
沒有讓奴婢稟告就走進(jìn)殿內(nèi)的皇上墨如道甩起身后的衣角坐與榻上道:
“母子二人如此模樣成何體統(tǒng)”。
已經(jīng)換了副模樣的蕭嬌嬌,上前俯身跪拜道:
“望陛下贖罪,臣妾也是一時沖動,請陛下不要責(zé)怪墨白,一切都是臣妾的錯”。
說完還不忘用衣袖擦拭著濕潤的眼角,還倒在地上的嬤嬤心疼的上前攙著蕭嬌嬌嘴里喊著:
“娘娘莫要傷心,身子受不了的”。
隨后又向皇上請罪:
“求皇上降罪,都是老奴的錯,望陛下不要怪罪娘娘和二殿下”。
又是如此,總是一副這可憐相,恨不得人人都沉迷在她的美貌之下,見情深意切的主仆二人,墨白冷冷的笑著。
見此場景的墨如道看向站在原地冷笑的墨白:
“即便你再有不滿,她也是你母妃,你也不該對她如此態(tài)度,小小年紀(jì)就目無尊長,看來你母妃對你管束太過寬松,去臥龍山侍奉你皇祖母一段時日去吧,在哪里好好去去你身上的煞氣,省得再目無尊長、以下犯上。
似有不甘的墨白辯解道:
“父皇你可知……”?
又止住的墨白始終沒有說出后話,只是恭敬的朝墨如道行禮跪恩:
“兒臣謹(jǐn)遵父皇圣旨,侍奉好皇祖母潛心拜佛,兒臣告退”。
說完不做絲毫停留的向外走去,留給已經(jīng)被奴婢攙起的蕭嬌嬌,一個決絕的背影。
墨如道安慰一番離去后,蕭嬌嬌立刻命近身奴才去丞相府稟告,讓自己的父親蕭安仁多加留意去臥龍山的墨白,不要出什么事端,畢竟是他母親終究做不到袖手旁觀。
第二天啟程的墨白,把自己關(guān)在自己的寢殿里,手里拿著小時候蕭嬌嬌給他縫制的布老虎,腦海里都是蕭嬌嬌取悅蕭安仁的畫面,下一秒發(fā)了瘋般的墨白,拿起桌上的剪刀把布老虎捅了個面目全非:
“臟,真臟,真他媽的臟”。
之后癱坐在床榻下,耷拉著腦袋,支撐的左手還有被剪刀誤傷的傷口泛著血珠,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滲到地上不見了蹤影。
就這樣坐了一夜的墨白,把第二天進(jìn)門服侍他的奴才嚇了個半死,已經(jīng)恢復(fù)神志的他又變成了那個孤高冷傲的二皇子墨白。
僅僅隔了一天,墨書書又來到將軍府,有事走不開的墨書畫沒有同行,墨書書搜羅來了一大推東西,有人參、鹿茸、蛇膽、天山雪蓮等等,把柳長安的西廳都要變成藥材鋪了。
覺得辦錯事的墨書書尷尬的笑了笑,果然哥不在身邊自己容易做傻事。
不經(jīng)意間墨白被處罰到臥龍山侍奉皇祖母的消息被墨書書那個二貨說了出來,還在吃著墨書書從宮里帶來點心的柳長安沒了食欲。
總歸是因為自己,愧疚油然而生,覺得有必要與他再見一面,只是自己現(xiàn)在還在父親的監(jiān)控范圍之內(nèi),怎么辦?
在柳長安向自己投來請求眼神的時候,柳品言就感覺不妙:
“把你心中的想法快點打消掉”。
自己還沒開口就被柳品言拒絕的柳長安搖著他的手臂:
“三哥,就幫我這一次好不好?好不好嘛三哥?難道你要弟弟我變成一個無情無義、背信棄義、言而無信之人嗎?”
被柳長安搖的眼冒金星的柳品言同意了,只是有個請求:
“拜托你以后不要在說成語了好嗎?如果被教你的夫子聽到他會氣死的。”
雖說臥龍山在長安管轄之內(nèi),可是也是有一段距離的,收拾好行裝后沒有留戀的墨白一只腳踏上了馬車身后有人喚起了他的名字。
“墨白哥哥,你要去哪里?”
只見一個五、六歲女娃,邁著小步子向他跑來,來到他身邊,抬起因為奔跑而潮紅的小臉等待著他的回答。
“原來是墨墨,怎么沒有午睡?”從馬車上下來的墨白,在身上沒有找到手帕,只好攥起衣袖擦了擦已經(jīng)有一頭薄汗的墨墨。
“知了吵的墨墨睡不著,所以求著母后出來捉知了”?
被她童言愉悅的墨白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出了聲,點了點她的小鼻頭說了聲“淘氣”。
隨后跟來的安寧安慰道:
“你去了,你皇祖母肯定要高興壞了,上次嬤嬤來信還說想你們了呢!
臥龍山之行墨白肯定不會失望,在哪里好好的,別讓你母妃擔(dān)憂?!?p> 望著從未提及昨天之事的安寧讓墨白冷掉的心有了一絲溫暖。
“兒臣,謝母后寬慰?!?p> 再無過多言語的墨白摸了摸墨墨的小腦袋,揮揮手,登上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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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一枝花
花花:心疼我家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