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一步離開的蕭虎豹,斜靠在馬車的軟座上,柳長安真是會找地方,專找隱蔽、別人看不到的地方下手,還在非議的他想起與他相撞時的柳長安,還別說那一笑,真他媽的好看。
第一個,記事以來第一個和自己針鋒相對的人,還別說這種感覺也不錯,還沒從回憶里出來的蕭虎豹,就聽到車外的傳來到府的消息。
被小廝扶著下車的蕭虎豹,盯著面前的兩人:
“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你們敢透露出一個字,哼!”
“奴才明白”。
“奴、奴、奴才明白”。
得到兩人的保證,蕭虎豹率先走進丞相府,掩蓋著因屁股疼痛走路別扭的姿勢。
這邊還停留在映月書院的一行人,看著向自己走來的翩翩少年,整個人朝氣蓬勃,就連自家哥哥也沒見過這樣的柳長安,沒想到一直霸道、張狂、邪魅的柳長安,也有這樣溫文爾雅的一面。
“這是哪家的公子,怎么從來沒有見過”?
周圍剛剛見識過柳長安的學生討論起來。
“你不知道嗎?這是柳將軍家的小公子,柳品言的同胎胞弟,你們是沒見過在烏子巷和霍家小公子的戰(zhàn)斗,那霍知章比蕭虎豹還慘,這柳長安不僅嘴毒、下手還恨,招數(shù)又毫無章法,簡直難纏”。
見識過這次場景的眾人,紛紛同意的點點頭,單看那長相也是個難纏的主兒,有誰有膽量挑戰(zhàn)那一身紅衣,就算有膽量,又有誰能穿出他的瀟灑?應該沒有!
“佩服,實在是佩服死我家的小表弟了,快讓表哥好好膜拜膜拜”。
說著就要上前的程無憂,被柳長安一巴掌拍到了一邊,惹得他抱怨道:
“一點都不可愛,我不喜歡你了?!?p> “那我就放心了,畢竟我沒有斷袖之癖,表哥就不要對我抱希望了。”
無時無刻不發(fā)揮自己毒舌本質(zhì),心里就不舒服。
“你才斷袖之癖,你全家都是斷袖之癖”。
見大庭廣眾之下還口無遮然的柳長安,程無憂惱怒的反駁著。
被三道目光直射的程無憂,瞬間慫了:
“口誤,口誤”。
盯得發(fā)毛的他,躲到了程無塵的身后。
“你,有沒有大礙”?
還在等待著的公孫策上前詢問著。
“咦,你還沒有回去嗎?”
見又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公孫策,柳長安問道。
“嗯,想看看你有無大礙?”
“沒事,沒事,我皮實著呢,好的很,不好的是他人,呵呵呵!”
說著想起蕭虎豹走時一拐一拐的姿勢,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我厲害嗎?”
“厲害,再下都甘拜下風”。
隨著柳長安跟來的墨如玉,就看到打趣著的兩人,眉頭緊促了一下:
“他的交友速度,還真是不容小覷”。
“都什么時辰了,還不回家,仔細你父親找你麻煩”。
恐嚇著柳長安的同時,視線轉向了一邊:
“這位同學,應該不是映月書院學生”。
“再下公孫策,江南人士,因家中生意隨父親北上京城,隨親戚之子前來參觀映月書院”。
見此人不卑不亢的回著,墨如玉再次追問:
“家父做何生意,親戚可是我書院學生?”
“經(jīng)營茶葉生意,親戚乃是家父世交周深”。
“哦,原來是周卿,現(xiàn)在可是蕭丞相最得意門生,想必家父也是一人才”。
“謝王爺繆贊”!
隨后和柳長安約定后天想見,向眾人告辭離去。
詢問柳長安是何認識此人時,柳長安毫無保留的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眾人再次意識到,出府千萬不要留他自己一人,前科累累,已經(jīng)不能再相信他的人品了。
還不知被列為黑名單的柳長安,一直在墨如玉身邊刷存在,用他的話說,墨如玉就是他在爹爹眼皮子底下上竄下跳,還不被懲戒的保護傘,可得好好巴結巴結,以防自己那天又做了讓他老爹生氣的事,這叫未雨綢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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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一枝花
花花:在醫(yī)院碼字的人傷不起,今天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