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忽悠我嗎”?
柳長安見沈甄鳥都不鳥他,回頭問著公孫策,公孫策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對后面的賽事并不關(guān)心的柳長安,把玩著從公孫策手里順來的折扇,雖說已經(jīng)立秋,但臨近中午的毒日頭還是不可忽視,秋老虎可不是毫無根據(jù)得來的。
被太陽曬的白里透紅的柳長安,那兒還有早上時的英姿颯爽,整個就像脫了水的干扁豆,沒精打采的。
看著頭頂折扇,汗水還是從臉頰順勢而下的柳長安,公孫策遞上從袖中拿出的手帕,見柳長安毫無反應(yīng),公孫策傾斜著身體,帕巾就敷在柳長安的臉頰上,終于反應(yīng)過來他,不好意思的接過,并道了謝。
“這樣的你讓我好不習(xí)慣!”
每次見面都精力旺盛的柳長安何時有過這副面孔。
“哦。那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要好好熟悉我,免得到時候再嚇到你。”
見還不忘說笑的柳長安,公孫策回道:
“再怎么樣,你還能變成個女娃娃?”
只見有些跳腳的柳長安,公孫策又說道:
“還真像個小女娃,玩笑還開不得了!”
“我可是個如假包換、堂堂正正的男子漢,哼,不理你了!”
說完起身就要離開的柳長安被公孫策拉住了手臂:
“你要去哪里?”
見掙扎著并不回話的柳長安,又問道:
“真生氣了?我給你開玩笑的!”
“拜托大哥,我是要去如廁,您是想讓我尿褲子嗎?”
還不等他說完,就松開手的公孫策,尷尬的碰了碰鼻頭,說了句:
“快去快回”。
見柳長安轉(zhuǎn)身離開,似是想到什么的他又說道:
“留意著回來的路,免得又找不到”。
“嘶,你怎么也這么……”
不知用什么詞形容的柳長安,撇撇嘴,離開了。
等到墨如玉再看向柳長安時。只看到空空如也的座位,那里還有他的人影,見公孫策還在,瞬間有些擔(dān)心的他恢復(fù)了平靜。
被公孫策那個烏鴉嘴說中了的柳長安,已經(jīng)在這個地方轉(zhuǎn)了三遍了,從沒意識到自己是路癡的他,充分確定、一定、肯定的發(fā)現(xiàn)自己是個路癡白目。
現(xiàn)站在原地生無可戀的柳長安,抖了抖自己的耳朵,就聽見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喜出望外,終于有救了。
迎面走來一位四十多歲模樣,濃眉如鬢,眼睛冷冽有神,寬厚的肩膀撐起藍色錦袍上紋繡的云錦,甚是有形,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威懾力。
“請問夫子,映月書院的比賽地怎么走?”
望著站在面前還不到自己胸口的柳長安,微服出宮的墨如道皺皺眉,這個自己還真不太知道,上次來映月書院還是兩年前,更何況當(dāng)時是乘的轎攆,自己還真不記得路。
見夫子不回答自己,柳長安又喃喃自語的說道:
“難道夫子也和自己一樣是個路癡?可是,不應(yīng)該?。 ?p> 看著在自己面前喃喃自語的小人,墨如道回道:
“那你是怎么到這里的?!?p> “哎?也是哦,他們發(fā)現(xiàn)我還不回去肯定會回來找我的,與其我像無頭蒼蠅一樣,還不如讓他們來找我?!?p> 說話間,柳長安就走到一座涼亭里,朝墨如道搖搖手:
“夫子,來這里吧,在太陽底下會曬成黑炭的。一會兒我的小伙伴就會來找我的,到時候咱倆一起出去。”
被柳長安的熱情感染的墨如道,抬步走向涼亭,坐與柳長安的對面的廊椅上,二人相對無言,偷偷打量墨如道的柳長安在想:
這映月書院的夫子怎么都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隨手摘下廊椅外的幾株狗尾巴草,片刻間就編出了個小狗的造型,對自己的手藝甚是滿意的柳長安,抬頭看到墨如道盯著自己手里的東西,以為他感興趣,伸出手說道:
“夫子沒見過嗎?給!”
一直盯著柳長安的墨如道,見幾株草在他的手中變成了一個小動物,也是新奇。
“給朕……
真的給我?”
似是覺得說錯話的墨如道,看著柳長安遞上來的狗尾巴草詢問著。
“當(dāng)然!”
說著就塞到了他的手中。
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中的小狗,打量著,還別說自己還真沒見過。
“夫子沒有見過嗎?”
“嗯?”
見墨如道疑問,柳長安伸手指了指他手中的狗尾巴草:
“夫子難道沒有見過狗尾巴草嗎?”
“我應(yīng)該見過嗎?”
墨如道反問著他。
“當(dāng)然,夫子的職責(zé)是傳業(yè)授道,當(dāng)然要知百事,你看天子能管理這么大的國家,他的太傅肯定也是博學(xué)?!?p> 這言論自己還真沒辦法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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