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準備好了請罪的禮物,可是自己這身份,也撈不著見他啊,如果說讓別人代為轉(zhuǎn)達,那誠意肯定大打折扣。
正在自己煩惱之際,父親命人來通報自己,前去前廳。不知所謂何事的柳長安來到前廳,便看到背對自己,負手而立的墨書畫,開口道:
“父親!殿下!”
向柳定邦、墨如玉行禮后,立于一旁的柳長安,向墨書畫問道:
“殿下什么時候到的,可是找長安有事?”
“本殿下來也不為別的事,就是之前,你向我承諾書書的事情!
本殿下想還是盡快解決的好,免得你們再有了嫌隙,所以本殿下想還是親自跑這一趟,你可準備好了?”
拿這件事當(dāng)借口的墨書畫,沒有向兩人透露,實則是奉父皇之命,所以自己才把他請到宮里,不想讓柳將軍和柳長安有負擔(dān)的墨書畫,想的還比較周到,拿這個由頭把柳長安帶進宮,一來解決了他和書書的矛盾,二來,不經(jīng)意的讓他遇上父皇,正好解決了父皇交給自己的任務(wù)。
雖然之前自己比較好奇,為什么父皇對柳長安這么上心,當(dāng)聽到德川說起當(dāng)年,映月書院比賽的時候發(fā)生的事情,自己也見怪不怪了,無論是誰碰上這個人精,都會記憶深刻。
正不知如何去見墨書書的柳長安,聽他如此說道,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那敢情好,長安正愁不知怎么向三殿下請罪的事呢?沒想到大殿下您就來了!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說曹操曹操就到?
不是!不是!
應(yīng)該說:過河碰上擺渡的——巧極了!”
看著在墨書畫面前,如此歡脫的柳長安,柳定邦說道:
“殿下面前如此玩劣?”
就喜歡柳長安這性子的墨書畫,誠懇的說道:
“柳將軍無妨,小公子這灑脫的性子很是讓人喜歡,柳將軍莫要責(zé)罰!”
有人背后撐腰,柳長安放肆的朝柳定邦吐了吐舌頭,并安慰道:
“爹爹放心,孩兒到了宮里一定謹言慎行,努力得到三殿下原諒,并早些回來,不會貪玩的!”
看著爹爹回給他個,如此甚好的表情,便轉(zhuǎn)身向墨書畫說道:
“殿下且等我一下,我去拿送給三殿下的禮物!”
說完匆匆跑去的柳長安,留下柳定邦向墨書畫賠禮道:
“臣教導(dǎo)無方,殿下莫要見怪!”
“柳將軍哪里的話,小公子的性子讓人很是欣賞!”
一溜煙兒跑來的柳長安,手里拿著一個錦盒,向墨書畫說道:
“可以了,咱們走吧殿下!”
看著向自己告辭、離開的兩人,柳定邦回想著剛剛大殿下,對長安的縱容,本來就不舒展的眉頭,更加緊皺了,希望不要生什么事端!
坐在馬車里的墨書畫,瞧著柳長安今天的打扮,這粉衣著實讓人眼前一亮,還別說,這平日里女子多穿的顏色,放在這柳長安的身上,沒了嫵媚嬌弱,多了些英姿颯爽,這是不是就是常說的:人長的好看,披個麻袋也難掩其姿色。
想起墨墨口中的恩公,就是不知,柳長安和哪位恩公比起來,那個更勝一籌?
一路暢通無阻的行到宮門處,下車的柳長安,跟隨著墨書畫一路走向墨書書的寢宮。
四處打量的柳長安,看著自己從沒見過的皇宮,皆是一陣驚嘆,怪不得人人都想做皇帝,就是單單看向那屋頂上的琉璃瓦,自己那小金庫都要底朝天!
奢侈、腐敗,一路嘖嘖嘖的柳長安,終于來到的墨書書的含章殿。
“奴才見過大殿下!”
立于門口的太監(jiān)向墨書畫行禮道。
見墨書書貼身近侍站在門外,墨書畫詢問道:
“你家殿下呢?”
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小太監(jiān)回道:
“回大殿下,殿下、殿下他、他正在發(fā)脾氣!”
不在和小太監(jiān)廢話的墨書畫,帶著柳長安推門而進,卻不料剛進門,便見一個枕頭向兩人襲來:
“都說了本殿下想靜靜,不想要腦袋了是嗎?”
一個轉(zhuǎn)身躲到墨書畫身后的柳長安,聽到墨書書這么說,伸手戳了戳墨書畫腰側(cè):
“殿下,屬下還是先撤吧,我還不想腦袋搬家!”
以為自己出現(xiàn)幻覺的墨書書,起身下床,靴子都沒穿的來到墨書畫面前,腦袋向后一看。
“嗨!”
看著縮在皇兄身后朝自己打招呼的柳長安,墨書書給了個白眼:
“哼!”
不再搭理他的回到了床榻上,看著如此模樣的墨書書,墨書畫沒了好臉色:
“如此模樣,成何體統(tǒng),若是要讓父皇知道,定是免不了一頓責(zé)罰,我且和長安在花園等你,還不速速更衣!”
已經(jīng)和柳長安絕交的墨書書,頂不住皇兄的責(zé)罵,不情不愿的起身。
這邊和柳長安去花園的墨書畫,看到朝自己走來的小太監(jiān),附在耳邊低語幾句,不等他開口,已經(jīng)知道的柳長安向他說道:
“殿下如果有事,您就先去忙吧,反正三殿下知道咱們在這里,長安在這里等著就好!”
見他這么說,墨書畫也不在客氣只是說道:
“這樣也好!”
說完轉(zhuǎn)向那個小太監(jiān):
“照顧好柳公子!”
領(lǐng)命的小太監(jiān)回道:
“福慶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