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怎么不跑了?”就在蘇烈糾結(jié)之時,耳旁傳來了一句充滿戲謔的聲音。
蘇烈聽到身后的聲音,心猛的一沉。
有些僵硬的轉(zhuǎn)過身,看著張寧那一張精致的臉龐上滿是戲謔之色,不禁的訕笑道:“那個,其實我跑是為了鍛煉身體,飯后跑一跑,活到九十九嘛?!?p> “是嘛?那你要不要在跑一跑呢?”張寧臉上的笑容更濃烈了幾分。
“不跑了,不跑了,凡事不能過量嘛,適可而止,適可而止?!?p> “既然不跑了,那就跟我們走吧?!睆垖幙粗樞Φ奶K烈,美眸中閃過一絲光亮。
“那個,我覺得吧,咱們才初次見面,你就帶我回去見家長,是不是太過了,人家還沒有一點準(zhǔn)備呢?!?p> “沒關(guān)系,天師是不會責(zé)怪你的。”
雖然不明白蘇烈的話,但張寧還是聽懂了一些,順著蘇烈的話回道。
“你們聽!我媽喊我回家吃飯了。下次,下次我準(zhǔn)備好禮物再去登門拜訪!”
蘇烈說完,撒開腿又跑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張寧等人的目的,但蘇烈始終記得一點,那就是張角馬上要造反了,即將引來一場大戰(zhàn),他這副小身板可經(jīng)不起折騰,還是跑了再說。
“沒意思,只會跑。管叔,看你的了?!睆垖幙粗优艿奶K烈,眼中閃過一抹失望之色,撇了撇嘴朝著一旁的管亥示意道。
“小姐你瞧好了,看俺管亥的手段?!惫芎G下一句話,雙腿猛的一夾馬肚子,胯下戰(zhàn)馬發(fā)出一聲嘶嚎,化作一道流光朝著蘇烈沖去。
“小子,在跑快些??!”
戰(zhàn)馬狂奔而至,只不過片刻的功夫,管亥就來到了蘇烈的身后。
“我擦!怎么這么快?!?p> 蘇烈扭頭看著身后一臉戲謔的管亥,腦門上浮現(xiàn)出一層細(xì)汗來。
打?自己手無縛雞之力,肯定是打不過。
跑?自己兩只腳遠(yuǎn)不如身后那四個蹄子的駿馬。
“既然打不過,又跑不了,那就干脆跟他們?nèi)タ纯??!?p> 心思斗轉(zhuǎn)之間,蘇烈已經(jīng)認(rèn)清楚了現(xiàn)實,反正對方不會要害自己的性命,否則不可能浪費這么多的時間,那就應(yīng)該是另有所圖。
想通了一切,蘇烈停下了腳步,靜靜的等待著管亥的到來。
“嘿,小子,你怎么不跑了?”管亥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不明白蘇烈為什么不跑了。
“跑?我為何要跑?你家天師不是要見我嗎?前面帶路!”蘇烈此刻表現(xiàn)出了一絲男兒的英勇氣概。
“不錯!算個漢子?!惫芎ヮH為贊許的看了一眼蘇烈。
“走吧?!碧K烈甩了甩衣袖,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既視感。
……
“張寧小姐,能告訴我張…天師找我是因為什么嗎?”
走在路上,蘇烈開始向張寧旁敲側(cè)擊起來。至于為什么向張寧詢問,這就是廢話,一邊是萌妹子,一邊是粗漢子,這還需要問嗎?
“我也不清楚,等家父接見了你,自然就清楚了?!睆垖庮^也不回的答道。
“這位大哥,還未請教高姓大名?”見張寧那里套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蘇烈摸了摸鼻子,只能跟管亥勾搭了起來。
“哈哈哈,老子給你一個提示,天師座下的頭號猛將?!惫芎ヒ荒樑:搴宓目粗K烈。
“程遠(yuǎn)智?”“張燕?”“張牛角?”
蘇烈沉吟了一會兒,心中已經(jīng)明白了此人是誰,故意喊的這幾個名字,純粹是為了報復(fù)管亥,誰叫他剛才讓蘇烈出丑了呢。
“哇呀呀,那幾個能有我管亥厲害?氣死我也?!惫芎ヒ娞K烈始終沒有回答對,氣的火冒三丈。
“噗呲!”一旁的張寧忍不住笑了起來。
“有沒有人告訴張姑娘,你笑起來的時候很好看?”
蘇烈看著嫣然一笑的張寧,微微愣了愣神,原生態(tài)的大美女可是不多見,尤其還是一個美蘿莉,忍不住口花花了起來。
“呸!登徒子。”張寧眼中閃過一絲竊喜,臉色卻是一沉,張開小嘴訓(xùn)斥道。
“好小子,嘴挺花的,連小姐都敢調(diào)戲?”管亥雙眼一瞪,怒目而視。
“管叔你這話就不對了,我怎么是嘴花呢?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難道你不覺得小姐長的好看嗎?”蘇烈辯解道。
“這……”管亥一時啞口,被蘇烈一句話給堵住了嘴。
“油嘴滑舌?!?p> 張寧白了一眼蘇烈,手指向一處府?。骸扒懊婢偷搅耍粫耗阋姷郊腋?,記得別亂說話啊。”
“張小姐這是在關(guān)心我嗎?”蘇烈突然湊到張寧的身旁,一臉壞笑道。
張寧也沒想到蘇烈會突然靠到自己的耳旁,感受著耳旁的熱風(fēng),倆邊臉頰升起一絲緋紅:“誰,誰關(guān)心你了,我只是不想你惹大人生氣?!?p> “寧妹,你回來了?!币蝗喝诵兄猎洪T,只見一個白凈的漢子一臉歡喜的迎了上來。
“唐周?!?p> 看見來人,張寧的眼底閃過一絲不快:“不要喊的那么親熱,我們沒那么熟,你可以稱呼我張寧,或者叫我張小姐?!?p> “呵呵?!碧浦艿椭^,眼中閃過一絲不快,隨后抬起頭來:“管叔,這位兄弟是何人?”
“這位是天師要找的人?!惫芎テ擦似沧欤S口回了一句。
“哦?這位就是天師要找的人嗎?看上去似乎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嘛?!碧浦苌钌畹拇蛄苛艘谎厶K烈,眼中閃過一絲戲謔之色。
“呃?”蘇烈眉頭一挑,這個唐周似乎對他不是很友善,是因為張寧的緣故嗎?
“哼!你肉眼凡胎,如何能看的出來?”
張寧冷哼一聲,朝著蘇烈說道:“蘇烈,走,隨我去見天師?!?p> 唐周也不氣惱,一臉微笑的看著離去的張寧幾人,直到幾人的身影消失不見,這才沉下臉來。
“張寧啊張寧,要不是為了太平要術(shù),你以為我會看上你?哼!遲早有一天……”
眼底閃過一絲狠色,唐周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喂,你在想什么呢?跟你說話也不理?”張寧說了幾句不見蘇烈回話,不由的加重了聲音。
“阿,???我剛剛在想事情呢?!?p> 蘇烈一臉茫然道,從見到唐周的那一刻起,他就覺得這個名字很耳熟,一路上光在想這唐周是什么人,沒有注意到張寧的話。
直到剛才想起來,唐周不就是歷史上那個告密的叛徒嗎?因為他導(dǎo)致了黃巾起義提早一個月爆發(fā)。
張寧見蘇烈的模樣,還以為他是緊張的,出聲安慰道:“你也不要緊張,天師胸懷天下,關(guān)愛眾生,是不會傷害你的?!?p> “恩?!?p> 蘇烈看了一眼張寧,也沒有多做解釋。
雖然張寧并不喜歡唐周,但怎么也比他這個外人強(qiáng),他若說唐周是叛徒,肯定沒人相信,說不定還會被唐周反咬一口,他不傻,可不會做這種賠本買賣。
“你在這里等著,我這就去請?zhí)鞄??!睆垖巵G下一句話,自去找張角了。
等了一會兒,始終不見有人來,四下又無人接待,蘇烈開始打量起了四周。
古香古色的房間,左右兩邊擺放幾個小矮桌,在配上柔軟的墊子,這就是古人的生活方式了吧?
“只可惜沒有凳子,桌子也矮了些?!?p> 掃了一眼四周,蘇烈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奢侈的東西,不由得有一些失望。
“是不是有些失望?”一道爽朗的聲音自身后響了起來。
“恩?!碧K烈本能的迎合了一句,馬上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身望了過去。
只見來著不過中年模樣,卻是滿頭的白發(fā),倆眼深深的往里面凹了進(jìn)去,給人一種病態(tài)之感。
面色卻是白里透紅,周身散發(fā)著若有若無的威嚴(yán),又帶有一絲出塵之氣,給人一種強(qiáng)烈的視覺沖擊感。
“你是誰?”
蘇烈看著眼前男子皺起了眉頭,腦海中開始搜索起來,可無論他怎么想都沒有與之匹配的信息,這人莫非是張角的師傅?
“我是誰不重要,你是否搞清楚了你是誰?”中年男子笑著搖了搖頭,雙眼突然變得犀利起來,如同捕獵的雄獅。
“我是……冀州巨鹿人,蘇烈?!碧K烈本來準(zhǔn)備說XM的,話到嘴邊卻又吞了回來,現(xiàn)在的他需要去適應(yīng)這個時代了。
“哈哈哈,不愧是身具有龍命的人,這謊話可是張嘴就來啊?!蹦凶佣⒅K烈看了許久,仰天大笑起來。
“什么意思?”蘇烈聽得一頭霧水,這人不會是神經(jīng)病吧?
“你是不是很疑惑為什么會來到這個世界?”男子繼續(xù)問道。
“他是怎么知道?難不成他會讀心術(shù)?”
這一刻,蘇烈想了許多,有無數(shù)的問題堵在心頭,卻沒有一個人可以訴說,那種感覺,真的很難受。
“我沒有讀心術(shù),但是你的來歷我卻是知道一些。”男子似乎看穿了蘇烈的心思,開口笑道。
“你知道?你真的知道?”蘇烈眼中閃過一道喜色,但理智告訴他要鎮(zhèn)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那你倒是說說,我是何來歷?”
“你不是冀州人,更不是我大漢子民,你來自未來,我說的可對?”
男子語氣篤定,似乎對蘇烈的來歷一清二楚。
“你怎么會知道?”
蘇烈按耐住內(nèi)心的激動,詢問道。
這是蘇烈的一大優(yōu)點,每逢大事有靜氣,能夠沉得住氣,方才讓他在短短兩年內(nèi)混出了一絲名頭。
“因為……你是被我召喚來的?!?
白王叔
張角:想穿越的兄弟們,留下收藏與推薦,我要準(zhǔn)備做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