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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身變體

第75章 石沉大海

超身變體 無印 2052 2019-08-15 21:32:00

  女主人倉促間自創(chuàng)的藏頭詩因為硬將四友的名壓進去而并不工整,但寥寥四句卻明晰了一件事,齋凝玉離!

  齋凝玉意在提前告知朋儕們自己即將離去,此天籟之音字字夾雜著幾絲微弱的音功,飄渺中異常清晰,特別沉耳。

  爐:“嗯,這首古詩很新穎,聽上去感覺不錯!”

  贏:“玉妹你好有雅致,還能吟詩助興,意境很妙??!”

  夸:“一聽就是古代文人墨客們把酒言歡時的祝酒詩?!?p>  仙:“呵呵,都吟詩祝酒了,那咱們還不得飲上一杯!”

  只可惜詩僅僅入耳而不見文,令聽者印象深刻的只是首句的和末句,尤其是酒歌二字,沒人真正明白詩意,權(quán)把它當(dāng)作姑娘家觸景的附雅之舉。

  這餐喬遷飯還不到八點就被齋凝玉主動遣散,上不了幾天班的“人”催促自己的店東一同回酒閣,盡管夸天璽再三強調(diào)今晚是休息日,但他扛不住女神輕輕命來的一個杏花眼。

  爐紹輝雖然也遭勸回,可半醉的人一律都膽大,死活賴跟著,任誰都拿此小酒鬼沒辦法。

  雄鴛鴦扶著雌鴛鴦辭行:“琳珊和我就不去酒閣了,你們幾個開心去吧?!?p>  大喜之日將近,嬴政和仙琳珊還有些瑣事需要去忙,再說他們的酒也飲足,去酒閣少不了繼續(xù)喝,保不齊會出洋相。

  雙方就此分道揚鑣,鴛鴦這一路往東回自己新房,去酒閣當(dāng)值的另外一路則拖著尾巴向西。知道今天要喝酒誰都沒開私家車,兩撥人均是乘計程車離開。

  [東行的計程車……]

  仙琳珊的體質(zhì)天生是后醉,昨日的酒勁未過今日又自灌了不少,醉上加醉的人十分安靜地依偎在伴侶懷中。

  醇厚的西蒙香水味近身纏繞著嬴政,但再昂貴的舶來品也無法取締已經(jīng)消失而去的屬于齋凝玉標(biāo)志的自然之香,巨大的反差令尚有清醒的男人回味起齋凝玉此前冒然吟念的詩文。

  眼光灑向車窗外,不經(jīng)意間一位傷心掩面的女子一閃而過,他因此有了某種遐思:第一句“齋客起源追古風(fēng)”并無疑問,可后幾句卻似乎有些悲涼的境意,乍一聽是像祝酒詩,細(xì)品之下又似乎不是!

  由于對方說過“倘若此時不喝,日后興許也就沒有機會再喝了!”的話,男人認(rèn)為有必要求證清楚,以免聽音造字會錯了意。

  [西行的計程車……]

  坐于副駕位的齋凝玉接到一條由嬴政發(fā)來的短消息:齋凝玉,剛才的那首詩我很感興趣,還請你短信給我,謝謝!

  難得有人愿意品味這首自造的藏頭詩,受贊是首歡,若能發(fā)揮其暗示功效就更是喜,自認(rèn)文淺的齋凝玉滋潤出笑聲。

  車前本就是后方的關(guān)注地,齋凝玉的每一舉動都被凝視,她因短信而笑自然引得后排乘客欲探究竟。

  一聲陪笑:“我說你樂啥呢,原來是贏修才專門前來討要詩文呀!”

  夸天璽浸淫酒閣多年,早都練就了于昏暗處明察秋毫的尖眼功夫,短消息內(nèi)容被他半眼就一掃而光。

  “那首詩我也要!”醉了大半天的爐紹輝被酒勁壯了膽,直接去扶拍前人的香肩。

  夸天璽散著酒氣接話:“呃,齋凝玉你不如群發(fā)算了,古詩這東西本來就咬文嚼字,光靠耳朵不容易聽明白,還是要從字里行間來欣賞,只有細(xì)細(xì)品味才能過癮?!?p>  這首藏頭詩剛才之所以石沉大海,究其原因正是不見文字,一旦寫出來當(dāng)即就會看明白。鬼花魂愉魄悅之下連語調(diào)中都蘊歌涵樂:“都喜歡就好,我馬上就寫了群發(fā)?!?p>  短消息的編輯對于首次使用上源星電語的齋凝玉而言還有些生疏,計程車都快到紅松鼠酒閣了她這才全部寫好發(fā)送出去。

  街道意外地很擁擠,只見車窗外的人三五成群,紅松鼠酒閣門前更是聚會一般嚴(yán)重堵塞,計程車被迫將??刻崆?,三名乘客就此下車。

  齋凝玉駐足嘆聲:“夸天璽,你這紅松鼠今晚的客人好多??!”

  旁人意滿地呼出酒氣,也嘆:“我看呀,八層是沖著你這糕調(diào)公主來的?!?p>  跟來的尾巴迷糊地頷首,“哎呀,齋凝玉不管干什么都旺財,夸大店東你算是發(fā)了!”

  “哼哼,怕就怕都是看客,愿意花錢的真酒客卻沒幾個?!笨涮飙t不屑地落音,“咱們走吧?!?p>  閱讀短消息的事因此岔而暫時被擱置,酒閣店東撥雙手開路,“諸位請讓一下,你們攔著道了,快讓讓。”

  人形很多,但人聲并不嘈雜,紅松鼠酒閣里仿佛塞的不是人,而是有修養(yǎng)的各路神仙,這些閑客們占領(lǐng)了漂酒臺四周,座位處反而幾乎空置。

  臨近酒閣的店東怎么也來湊熱鬧?瞧見同行的幾位熟面孔之后夸天璽眉頭微皺地一路前行。

  “璽哥!”無事的數(shù)位酒保和調(diào)酒師丹尼興色齊招呼。

  夸天璽點頭一應(yīng)便撒問:“這么一大幫子人都是專程來點齋凝玉的彩糕酒嗎?”

  “應(yīng)該是吧,但我一報價就再沒下文了,都嫌貴。”

  丹尼苦臉說完便朝著店東身后的人一通哈腰,附贈的笑容頗怪異,好似無意間吞進蒼蠅一般虐傻。

  這位招牌了幾天的調(diào)酒師心情倍復(fù)雜,充滿了七雜五味:對于糕調(diào)公主他既有分獲巨額打賞的感激又有被冷落的不快。

  由于對方神一般的存在,使得他的北緯42°即便相對物美價廉也賣不出去,假若僵局不能有所改變,自己就只能淪為唯有底薪的人體背景擺設(shè),時間一長,必定會被店東視為廢物而辭退。

  一酒保接話:“說起來就憋火,放眼瞧著是蠻熱鬧,但全是候著別人甩錢然后自己伸脖子蹭看的主。唉……進店都是客,沒法攆,戳得眼睛疼?!?p>  “夸店東?!遍e客中有人主動冒聲。

  “哦……鼎兄!好久不見,今晚怎么有空逛到我這兒來串門子???”

  早在入門時就見了人的夸天璽偽出意外的嬉笑與之簡單握手,跟著一偏頭他又話向旁人:“喲呵,寺店東你這稀客也在呀!歡迎歡迎,歡迎二位前來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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