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心與那粗獷男子落到一處了,那中年男子雖比靈心先醒卻沒敢使什么小動作。因為他知道若是靈心死了,她死前的片段珍寶閣是看得到的,而且一路走來,靈心也沒取得什么寶物,所以她身上也沒什么好讓他惦記的。
見她醒來,也不知這是何處,男子便邀道:“此地靈氣稀薄,待久了與修為不益,我倆還是早些尋到出去的方法罷。”
另一邊。
宋然是獨自一人醒過來的,醒來后便小心翼翼的開始探索附近。
不知這是何地,宋然只覺得有些陰森森的,許是荒廢多久了,這地下雖有數(shù)個煉丹房,但丹房內雖余下了一些瓶瓶罐罐,其內卻是空空如也。
原本立著煉丹爐的地方只余下一層比一旁相對薄一些的灰。宋然皺眉,這處地方怕是已經有人來過了,不過看灰塵積累的程度,那應該也是很早的事了。
連尋了數(shù)個丹房,都是與那處丹房一般的情況。
只聽一聲不知來自何處的吼聲,伴隨鎖鏈相擊的碰撞聲傳來,一聲聲直擊心靈,吸引著宋然的目光。
將這一片尋了個遍,宋然也沒尋到出口,只能順著聲音朝那扇門走去。穿過那扇門,宋然離的越近聽見的聲音越大,偶爾宋然還能聽見回響。不過那人說的好像不是人族的語言,宋然也聽不懂那人在喊什么。
順著聲音繼續(xù)尋去,宋然只見一枚巨大的釘子束縛著一根粗壯的鐵鏈,只是不知鐵鏈的另一端困住的是誰。
看著邊上劇烈晃動的鐵鏈,宋然面露驚色,不知是何等氣力才能將鐵鏈扯動的這般厲害,跟著鐵鏈,不知走了多久,宋然只覺得路長慢慢看不見盡頭,拿出裴師兄送與她的飛行法器,宋然決定還是為自己保存好些體力。
不斷高飛,宋然再遠遠的望見鐵鏈匯聚的地方,那兒鎖著一個人,吼叫聲便是他嘴里發(fā)出來的。
感受到宋然的目光,那人朝宋然看去,宋然只覺得是一股意志在注視著她,只覺一陣傷感之意襲來,讓宋然有種想流淚的沖動。
不過與那不知名的意志相伴的那股威壓也一同襲來,宋然瞬間被壓垮,從法器上跌落,狠狠的摔到地上,此時宋然切身的體會到什么叫飛得更高,摔的更慘。
知道痛的宋然也不敢飛那么高了,沿著周邊飛了一圈,見沒有出路,無奈沿著鎖鏈一路低空飛行,一路飛去,只見頭頂?shù)蔫F鏈越來越高。
還未到盡頭,宋然再見到一具人類尸骨,是真的一堆尸骨躺在那,身上什么包裹的東西都沒有,更不要想儲物袋了。
離那人再近些,宋然見到的尸骨也多了起來。不過宋然卻只有在兩具尸骨那見到了儲物袋。
這些應是后來之人,宋然在兩人身上的儲物袋數(shù)量都不只一數(shù)!
不過其身上的寶物全失了寶光變?yōu)橐欢逊财?,只有宋然在其中一人手上見到的一枚戒指還散發(fā)著瑩瑩寶光。
將儲物袋里的那些東西同這枚戒指一同移入儲物鐲,宋然對其一拜。
因為這處未知之地鋪滿了地磚,宋然也無法將這些前輩埋入地底,讓他們入土為安,只能將他們的尸骨扶正,移到一旁,不再被來人打攪,再返身繼續(xù)往前行。
飛行了一路,直到鎖鏈越來越高宋然再慢慢的看到盡頭。
只見一個看不清模樣的人被數(shù)道宋然先前所見到的那般粗壯的鐵鏈束縛在原地,不知其拉扯的多用力,鐵鏈已經深深的吃進肉里了。
見宋然走近,那人不知是不是喊累了,也不動彈,等宋然再走近些,那人忽然往前一踏,發(fā)出一聲巨吼。
宋然護體靈氣驟然潰散,佩戴在其身的護身符上靈光一閃,替宋然擋了絕大多數(shù)的威力。
但饒是如此,宋然還是吃不消,耳膜一股,留下兩行血來。
不過宋然只是發(fā)現(xiàn)忽然聽不見外界的聲音,其他感覺卻是一點也沒,因為太突然了!連疼痛感宋然都是過了一會兒再感受到的。
宋然單手撐地,捂著耳朵,甩甩頭,卻聽不到一點聲音。感覺什么東西在敲她的頭,抬頭再發(fā)現(xiàn)是流光不知什么時候出來了,他不是不能出來嗎?!
只見劍身抖了抖,不知他在說什么,宋然現(xiàn)在是完全聽不到,不過宋然根據(jù)他以往的表現(xiàn),說的不是什么好話。
事實上,流光說的確實不是什么好話,他說的是:“你也太沒用了吧?這就聾了?!?p> 宋然借著他的靈體起身,問道:“你不是要避一下嗎?怎么出來了?!?p> 流光收回手,道:“這里可以遮蔽天機,界靈發(fā)現(xiàn)不了,我出來沒關系?!?p> 宋然好半天都沒聽到他回應,再想起她暫時聽不見。只能道:“我現(xiàn)在聽不見。”
卻見流光一劍抽在她手上,喊道:“聽不見就聽不見,又不是我聽不見,你喊那么大聲做什么?”
宋然只覺得此時有滾滾天雷在咆哮。能心神交流你出來做什么!
流光出現(xiàn)不是倒不是良心發(fā)現(xiàn),知道她是盟友得護住,而是他知曉那那人是什么種族。
“蠻人,吾名祏光,為三萬年前飛升的焃熙天君佩劍之一,吾之主與汝族交好,汝且同吾說,為何會被困于此地?”
“人族與吾族沒有好友,若有朝一日吾能脫困,吾必告知族長,人族皆是背信棄義之備!”那人憤怒道,雙手成拳朝流光砸去,卻被鐵鏈拉扯住,那人暴怒的拳擊在空中,數(shù)個爆破的聲音在空中回響。
宋然雖聽不見,但空氣被震動而形成的氣波卻是肉眼可見的。
流光倒是沒怒,只是道:“吾主是汝之一族贈予過七寶玄靈花,承諾為永生永世好友之人,莫不是蠻族背棄了信義,拋棄了諾言,要違背向赤色大山發(fā)過的誓言。”
聞言,那人稍稍安靜下來,卻仍是憤怒難言,道:“吾族之人愿為友人出生入死,向山神許下的諾言永不違背!可是吾用熱血,情義換來卻是背叛,人族欺我!人族欺我!不是吾友!”
流光見說不通,轉身回到宋然體內,將安安穩(wěn)穩(wěn)看戲的須獸踢了出去。
須獸,怔怔的看著怒目圓睜的那人,轉身便往回跑,喊道:“吾友!吾在此界并未有根基??!”
不過撞到宋然卻未能回去,而是結結實實撞到了實處,知道流光設下了屏障,悲憤的轉身,不是朋友了!
縱身一躍,跳入到那人體內,其頭化為千根長須,牢牢的粘在那人的識海。
那人不知它想干嘛,卻又奈何不了它,拉扯這束縛雙手的兩根鐵鏈,氣憤的摔打,宋然后退了幾步,生怕鐵鏈波及到自己。開玩笑,那鐵籠都有她手臂粗了,這要是被打到,怕是比聾了還慘。
上鋪
開題報告還沒寫,下午還有專業(yè)課!要努力了Q_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