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走了進(jìn)來,腳步堅定。
童謠保持未動,目光卻閃爍殺機(jī)。
“李家的小姑娘,差不多就行了,屁大點(diǎn)事,非得殺人?”那中年男人目光又落到了李欣身上。
李欣冷哼了一聲,知道是殺不掉秦朝南了,索性作罷。
那中年男人也沒打算趁勝追擊,畢竟他和李家,和童謠,都沒什么深仇大恨。
“多謝了。”秦朝南沖著中年男人拱了拱手。
中年男人搖了搖頭:“應(yīng)該的。”
說完他又看著許狂歌,說道:“其實之前秦家是打算讓我出手幫你一把的,但是我沒答應(yīng),一方面是因為不合規(guī)矩,另一點(diǎn)則是我不想為了一個不認(rèn)識的人得罪單家。”
許狂歌點(diǎn)了點(diǎn)頭,并未多言。
對方的意思其實很簡單。
秦家還是非常愿意幫你的,只是我不愿意而已。
這也算是賣了個順?biāo)饲榻o秦家。
許狂歌看了眼童謠,問道:“讓你保護(hù)我的人,是李欣?”
“你覺得呢?”童謠不答反問。
“我覺得不是?!痹S狂歌搖了搖頭。
“那你還問?”童謠說道。
“……”
許狂歌要被童謠懟到抑郁了。
一個話不多的人,一旦開口說話,那就不得了了……
“我如果問是誰的話,你們也不打算告訴我,對吧?”許狂歌說道。
李欣說道:“等你成為了內(nèi)家高手,我就告訴你,怎么樣?”
“嗯……其實你告不告訴我,我也不是很在意?!痹S狂歌輕聲說道。
李欣臉色一冷:“哼,無情無義的臭男人?!?p> 許狂歌差點(diǎn)尿了。
特么的,老子做什么了,就無情無義?
女人的思維方式,都這么新奇的嗎?
“好了好了,你們要是沒事的話,就都回去吧,許大師現(xiàn)在身體還沒康復(fù),需要休息,站這么多人,抱團(tuán)取暖呢?”劉醒忽然開口說道。
李欣看著劉醒。
劉醒瞪了眼她,倒是絲毫不懼:“看什么看?我也是醫(yī)生!”
李欣面露猶豫,說道:“我走可以,但是,秦子墨也要走。”
“為什么?”這一次是秦子墨開口了。
“因為我不想看到你和許狂歌待在一起,這個答案,可以嗎?”李欣說道。
簡直有些小孩子脾氣了。
秦子墨面色古怪:“你喜歡許狂歌?”
許狂歌也很好奇。
他的想法和秦子墨差不多,難道這女人暗戀自己?
嗯……其實可能性還是挺大的。
畢竟自己長得好看??!
“呵呵,我不會喜歡一個無情無義的男人?!崩钚勒f道。
許狂歌要抓狂了,非得往老子身上潑臟水嗎?
“這樣吧,清樂留下照顧許大師,那個小胖子,你不是許大師的好朋友嗎?愿意留下你也留下好了?!苯∶诲N定音道。
“憑啥是我?我還要回去吃雞呢!”姜清樂氣壞了。
如果不是姜浮名之前生拉硬拽,她都不愿意來醫(yī)院。
這不是沒死嗎?還過來看什么??!姜清樂就是這么想的。
一路上她還念叨著,埋怨著。
好不容易湊齊的三級包,三級甲三級頭,還有AWM加滿配M4啊!都熬到?jīng)Q賽圈了??!姜浮名說關(guān)電腦就關(guān)電腦。
姜清樂怨念很重……
秦子墨點(diǎn)了點(diǎn)頭,之前都是秦朝南在強(qiáng)求,她雖然覺得有些別扭,可也不會提出反對意見,現(xiàn)在不需要自己留在這,也沒什么不好的。
而李欣發(fā)現(xiàn)姜清樂雖然長得也不錯,但是看上去似乎很不情愿的樣子,特別是對方看向許狂歌的時候那眼神簡直恨不得將他給生撕活吞了。
雖然不知道為啥,可李欣覺得,這個女孩很安全!
最起碼,不會和許狂歌發(fā)生什么。
“我沒意見,童叔,我們也走吧,你也得好好休息。”
童謠嗯了一聲,心想老子都睡著了,還不是你把我叫起來陪你來醫(yī)院的……
這話他沒說。
病房里,除了躺在床上的許狂歌,也就只剩下姜清樂和孫銘了。
讓許狂歌沒想到的是,這兩人竟然臭味相同,很快聊到了一起。
孫銘:“我跟你說啊,現(xiàn)在這個版本,顯然AK要厲害一點(diǎn)?!?p> “對對對,但是AK不要壓??!”
“放屁,AK我四倍鏡壓槍都沒問題,彈道很容易掌握的……”
許狂歌心臟都難受了。
特么的,不如你們兩個去網(wǎng)吧打游戲去吧?
“孫銘,扶我上個廁所?!痹S狂歌說道。
“等下?!睂O銘回了一句,又對姜清樂說,“我跟你說啊,全息現(xiàn)在真的不如紅點(diǎn)……”
許狂歌:“……”
他很想將之前離開的人叫回來。
然后跟他們說一句,求求你們了,把這兩個極品也給帶走吧……
這兩人真的是留下來照顧我的嗎?
這特么就差把老子的病床搶過去自己躺著了吧?
禽獸,簡直禽獸!
過了一會,許狂歌也就昏昏入睡了。
剛睡著,又被孫銘給搖醒了。
“小哥,小哥,來,我扶你上廁所!”孫銘說道。
“……”許狂歌在孫銘的攙扶下下了床,強(qiáng)忍著傷口的劇痛,咬著牙說道,“等我康復(fù)了,我第一個弄死你!”
等到了白天,許狂歌喝了些秦子墨送過來的湯,孫銘和姜清樂則是端著一碗面條吃著,朱醇又來了。
“許先生,好些了嗎?”朱醇手里拎著一個果籃,笑著說道。
許狂歌點(diǎn)了點(diǎn)頭,精氣神確實恢復(fù)了不少。
朱醇笑了一聲,坐了下來,和孫銘許狂歌一起聊著天。
忽然手機(jī)響了起來。
他掏出手機(jī)看了一眼,嘆了口氣,愁眉不展。
“咋了???”孫銘好奇心泛濫了。
朱醇咳嗽了一聲,強(qiáng)笑著說道:“沒事,和女朋友鬧了些矛盾。”
“什么矛盾???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呀?”孫銘原本就是個喜歡湊熱鬧的主。
朱醇皮笑肉不笑,覺得孫銘如果不是許狂歌的好朋友,自己一定會將他給掐死,這說的是人話嗎?
他又嘆了口氣,說道:“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前段時間她過生日,我給忘了,沒送禮物,她這幾天就埋怨我,一直說我摳?!?p> 孫銘眨巴眨巴眼睛手里端著面條:“她叫你摳,你就摳??!又不是啥體力活,動動手指頭的。”
朱醇:“……”
他嘴角狠狠抽搐著。
兄弟,你是不是對摳這個字,有什么誤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