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小葉兒的話,韓毅默默的輕撫著她的小腦袋瓜,眼中閃過莫名意味,口中卻也說著。
“小葉兒,記住了……如果有一天爹爹不在了,你要好好的活著?!?p> 韓毅對于自己的道路已經(jīng)是既定了方向,而這注定是一條不歸路,成就巔峰,必定會經(jīng)歷暴風,要么死,要么直面迎接暴風的挑戰(zhàn)。
“爹爹這么厲害,我才不信爹爹的話呢,再說爹爹舍得下小葉兒嗎?”小葉兒歪著腦袋說道,將小羊面具歪著戴著,露出精致的小臉。
“你還小,有些事你還不夠懂,這個世界的殘酷絕不是你現(xiàn)在所見這般,只有了接越多,越是感覺迷局,陷入越是深?!表n毅給小葉兒說這話,心中卻是越發(fā)堅定。
?。ㄎ医^不可能失敗,即便不是為了自己,也為了小葉兒,都不允許自己輸。)
“走吧,我們?nèi)ハ乱粋€地方?!表n毅牽著小葉兒的手,就朝著另一個地點而去,今天他要好好陪陪小葉兒,畢竟自己的童年不幸,不可能強加給小葉兒不是。
……
一天后。
王宮正殿之上。
金黃色殿堂雕刻著無數(shù)古怪圖案,甚至上方還有龍的雕刻品,栩栩如生,9惟妙惟肖,龍眼給人一種壓迫感,讓人寒意遍生。
群臣都在下方聳立,不敢發(fā)出一言,這其中分成四個派系,以韓非為首的是法家一脈的傳承者,是為以法治國的主要建議者,不過此時他心中卻是苦澀無比,因為這幾天發(fā)生的事簡直超出他所估計,超出了他的掌握。
第二個派系是以韓宇為首,身為儒家傳人,卻非是腐儒,而是有著王者之風的王儒,風雅異常,膽識過人,其最隨者也數(shù)最多的。
另外還有觀察情況的姬無夜,但是此刻他的面色不是很好看,因為最后一方勢力便是韓毅的這方勢力,加上韓毅身為大宗師境界強者,超脫凡俗,已然立入不敗之地。
而韓毅,正很是隨意的做在上方的王座之之上,側(cè)臥著,給人一種無比怪異的感覺,明明很是無理,卻讓人就是生不出氣來。
隨手將木卷扔了出去。砸在地板上弄出一個大洞,火焰逢時而出,將木卷灼燒而滅。
張開地頓時打了個稽首就說道:“大王,還請息怒,這的確算是我們韓國不厚道,讓秦國使徒死于非命,但是秦國早就虎視眈眈,恐怕會借機發(fā)難,邊關(guān)城外已經(jīng)匯聚三十萬兵馬,我們還是想想對策,平息其怒為好?!?p> 韓毅聽完,忍不住大笑起來,而且越笑越是猖狂。
“平息其怒,好個平息其怒,他們的憤怒能夠平息,那么我的憤怒又該如何是處?我雖然暫代韓王,但是卻也非是軟柿子,想捏就捏,隨便胡捏,容易整只手被我剁掉呢……。”
原來,幾天前,秦國派來與韓國交好的使徒,在來往的途中被天澤所殺,就莫名有了一個好的借口,對韓國發(fā)難的借口,想要乘著韓國的國君失蹤莫名,其國內(nèi)亂局橫生,欲要借此機會除掉韓國。
此時已經(jīng)兵臨邊境城關(guān),只等一聲令下而已。
“大王,門外新任秦國使徒求見?!?p> “宣吧,我倒是要看看,來的是誰,所謂何事!”韓毅同意的點下頭說道。
得到允許,門外一人,手拿節(jié)杖一步一步踏足而來,卻是一年輕人,不過觀其容,帶著一股意氣風發(fā)之色。
“大秦使徒李斯,與新任韓王問好?!?p> 一聲話語,不卑不亢確實讓人敬佩,要知道他面對的可不止是新任韓王,更是武學境界大宗師,這種蒼天般的角色啊,尋常人可能見了都要發(fā)抖不可。
“使徒所謂何事?另,你秦國就是如此作為,真是叫吾心寒啊?!?p> 韓毅其實根本不在乎韓國如何,只因為他已經(jīng)做好另外的打算了,但是不在乎歸不在乎,別人欺負到你頭上來了,怎么可能不還手。
不過天澤這么一手,看來其對于韓國的恨,還真是深刻啊,但是探子來報,天澤已經(jīng)做完這事后,已經(jīng)離開韓國,
去向不知。
李斯看著此時的韓毅,皺了皺眉,因為對于他們秦國來說,韓國境內(nèi)無論誰當國君,都好過韓毅上位,因為對方的確是個大敵。
“非也,韓王如果愿意,事情也非不可挽回,只要將兇手緝拿,我秦國邊境的將士必定離開?!?p> 李斯退而求其次,想要息事寧人了,因為來往的途中,呂丞相就已經(jīng)給過他提示,去看看韓國內(nèi)況,因為就算是呂不韋,他也不想與大宗師境界的強者開戰(zhàn)。
一人可敵萬軍,就是大宗師的真實寫照,君不見人家女帝偏安一方,號稱長生不死,盡管天下的人窺視良久,但是卻沒人愿意一探,因為人家已經(jīng)超脫世俗,想要探究,就要做好被全部打趴下的準備。
一人便可為國,一人便可敵天下。
雖然韓毅現(xiàn)在也沒到那個境界,但是這也是他所想要攀上的高點,他不認為別人能做到的,而自己卻做不到,而他只是想要更加的強悍,做到探究世界真相。
“使臣閣下,如果我不拿兇手,你們秦國,又能奈我何?”
韓毅微微瞇眼笑道,眼眸中莫名出現(xiàn)寒光,給人無端的壓迫,宛若滔天巨浪席卷而來,使得李斯胸口一股悶氣直炸。
“大王,以大王的實力來說,的確無懼我秦國,但是如今你韓國已經(jīng)被楚國盯上,再與我秦國交惡,即便是大王來說,也有難及之所吧。”
沒錯,韓毅就算貴為大宗師,如果對方與楚國結(jié)好,商量一下,于兩處開戰(zhàn),即便是韓毅也無法兩顧。
強行如此,或許會落得一個固守新鄭一城,其他城池都被滅的極端場景,這對于韓毅來說就不是一個好點了。
韓毅無言,因為他們韓國與楚國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是冰點,要知道他的直系軍隊,可是在邊境騷擾楚國多年,已經(jīng)得罪了個徹底,秦國如果真要與之合作,想必對方也會很樂意的。
“確實,你說的不錯,兩端開戰(zhàn),的確會讓我無法顧及,說說吧,你來的真正目的。”
站立起來,然后繼續(xù)說道:“是呂不韋的所指派,還是他嬴政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