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弟你夸人,讓人聽起來很受用。這杯喝完了姐姐在送你一杯?!闭屡繎?yīng)道。
昭波有些不好意思的搖搖頭,應(yīng)道:“不用了,喝完就得走了,下次吧,章姐?!?p> 章姓女性翻了一個白眼道:“你這小子可真會順桿爬啊,就憑你叫這聲姐,以后來我這里喝咖啡,給你一個大大的折扣。”
“謝謝章姐,一定要五折啊?!闭巡ㄇ纹さ膽?yīng)道,
章姓女士簡單回了幾句,便接著去忙著她的工作了。
我和昭波一邊吃著紅燒肉一邊喝著咖啡,這樣的舉動在這樣的咖啡店顯得足夠的怪異,隨著肉味的飄散時不時其他的客人朝著我和昭波看過來。然后又都無趣的接著喝著他們桌子上的咖啡,這點看上去有趣極了。我和昭波不由的相視笑笑,接著又重新同時往嘴里丟了一塊紅燒肉。
這樣怪異的氣氛在這間咖啡店持續(xù)了大約半小時,隨著我和昭波走了之后,咖啡店好像在那么一瞬間變得雅致了許多。
我和昭波一塊在外面逛著,昭波打破沉默道:“元大哥,我看你剛才是吃飯的時候,除了在吃肉的時候,其他時候好像都在走神,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我站定了腳步,原地轉(zhuǎn)著小圓圈:“是啊,我想了很多,從你給我?guī)砬亟瓊スP錄的那個時候開始,一直想到現(xiàn)在頭頂漆黑的夜空。我想著我從那個環(huán)節(jié)開始出錯的,或者說從那個小步驟開始的時候出錯了,只是我在我的腦海中重新組織了一遍所有的過程和細(xì)節(jié),我發(fā)現(xiàn)我沒有出錯,可是沒有出錯,那份檔案就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間實驗室?!?p> “那是為什么?”
“這說明,我和你所有該走的步驟在這個兇手的腦海之中,不,是在現(xiàn)實中她也在走,而且走的還比我們要快上一步,所以現(xiàn)在要想不被牽著鼻子走的話,我們只有想辦法打破這種固有的模式?!?p> 昭波問道:“那該怎么打破?”
我向前走了幾步,然后看著昭波認(rèn)真的道:“你和我,現(xiàn)在,立刻,馬上分道揚(yáng)鑣。我一個去調(diào)查,你也一個去調(diào)查,兩條線,兩個人,而丘比特只有一雙眼睛,就在剛才我收到我的一個朋友發(fā)給我的一份Ω實驗室昨天的快遞收發(fā)記錄,上面有很詳細(xì)的一個快遞,于昨天下午3點的時候,發(fā)到了今天我們所在的這所實驗室內(nèi),而且根據(jù)醫(yī)療記錄上的信息顯示我們今年所看到的這個文檔就是昨天郵寄過來的。”
“那么現(xiàn)在我們應(yīng)該怎么做?”
我的提高我嗓門的音量朝著昭波喊道:“你做的你的,我做我的,分開做。就這樣。明白了嘛,昭波再見。”
我說完便朝著不遠(yuǎn)處的人行天橋走去,昭波在后面跟著,喊道:“這就是你的辦法?”
我沒有停下腳步,回應(yīng)道:“對,這就是我的辦法。明天見,昭波?!?p> 我站在天橋之上,看著昭波走遠(yuǎn)的背影,然后也有些意興闌珊的走下天橋,隨意挑著一個舒適的方向開始走著。
一段老歌響起:猴哥,猴哥,你真太難得,五行大山壓不住你……。
來電顯示:耗子。
我拿起電話,電話里面?zhèn)鱽淼氖桥暎涸蟾?,那個家伙不方便說話,但是他的表達(dá)能力還是有的,你要是來看看他的樣子,你一定會覺得有趣極了。
這是張肖楠的聲音,聲音沒有一絲的怨憤,也沒有一絲的不悅,我的心底禁不住酸了一下:“那個家伙在繭里面呆著舒服吧,有你在他身邊,他還讓你給我打電話,這個家伙還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譜啊?!?p> “嘿,他還好,過一些日子,他就該破繭了,他讓我轉(zhuǎn)告你:元大文人,你能不能不要這么沒有用。都是要奔三的人了,能不能不要像個青頭愣小伙一樣時不時就進(jìn)行叛逆期。嗯,這些就是浩宇讓我告訴你的,不過我念起來也感覺很不錯啊。”
我不由的笑了幾聲,然后應(yīng)道:“肖楠,照顧好那個家伙,告訴他我和昭波分開調(diào)查可不是為了逞什么英雄,也不是為了顧及誰的安全。告訴他只有這樣我才能找出那個愛神,以殺人為樂的愛神,另外轉(zhuǎn)告他,我可不會像他一樣呆在那個破繭里面,告訴他我一輩子也不會有機(jī)會在那個破繭里面呆上哪怕一天的?!?p> “好吧,你的話我都錄音了,一會我就會放給他聽?!?p> “嗯,你竟然錄音了,那么我說一聲:對不起。還有一定要等你的完全好了,才要出來,別逞強(qiáng)。嗯,已經(jīng)不早了,你早點休息?!?p> “元大哥,再見?!?p> 手里里面的聲音隨著再見兩個字戛然而止。我將帶上耳機(jī),然后隨便播放了幾首對于我說很老舊的歌曲,一邊聽著,一邊無聊的刷著今天的新聞,娛樂的那些事依舊充滿著各種不符合邏輯的爆點,科技的板塊依舊是那些狂妄自大的幻想在主導(dǎo)著一切,軍事新聞還是有著危言聳聽著世界的第三次大戰(zhàn),一切都是無所事實的撰寫者寫著耗著流量的文章,這使得我看上去無聊極了。
歌曲的旋律比較慢,我的腦海里面又再一次的閃爍著那9只不知從何處射出的箭一一洞穿我腦海深處的迷障,維納斯,十二星座,丘比特,黑色的箭,還有什么好像被我遺忘了一樣,秦江偉嗎?還是那條微博?夏昭?羅黛?為什么夏昭的那支箭沒有淬毒?這一系列的問題在我的腦海中不斷的閃回,而我自己也想給自己一個答案。
灰黃的路燈照著兩旁的綠植,婆娑下的影子像鬼影一樣的在扭曲,我踩著間隙的陰影,步子不由的變得慢了許多,直到我走到了一個完全陰暗的婆娑的陰影之下時,猛然間聽到了路旁的一聲車笛聲。
“先生,需要打車嗎?”
“等等?!蔽掖舐暤暮浅獾馈?p> 我在手機(jī)屏幕上輸入幾個字,然后看著屏幕里面的敘述,我的注意終于注意到了我所要找到那三個字:普緒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