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駕到18
季離笑著說道:
“趕緊起來吧”
紅魚這才從地上起來了。
眼下也不是玩笑的時候,季離問道:
“最近宮中可有人,起什么事端嗎?”
紅魚想了想,說道:
“在公主出去的這段時間里,其他宮里到是沒什么事?!?p> 說道這,紅魚停頓了一下,季離挑眉。
紅魚繼續(xù)說著:
“不過,慈寧宮那位,倒是很安靜的。”
季離說道:
“說你知道的?!?p> 紅魚知道自家的公主明白自己的意思,就繼續(xù)說了下去。
道:
“慈寧宮那位,說是想念幼時家鄉(xiāng)的果子了,請求陛下讓人弄些來,于是陛下便派了人去靖國。”
季離突然開口:
“父皇這是故意的吧?!?p> 紅魚搖搖頭說道:
“這些事情,我們不敢猜測,不過紅魚聽說,靖國來使已經(jīng)快到達(dá)京都了。”
聽著紅魚的話,季離想起自己去御書房的時候,上官流文不曾和她說起此事,如果不是紅魚告知自己的話,自己還被蒙在鼓里。
不過既然紅魚都知道的話,看來是并不是有意瞞之。
季離開口道:
“好了紅魚,此事我已經(jīng)知曉,接下來我們就看著就好。”
紅魚雖說是擔(dān)心季離,但是有些事情她還是有分寸的,不該她知道的她也不會問。
紅魚:
“是,對了奴婢先下去催催,他們這水怎么還沒燒好呀。”
季離:
“嗯。”
沒一會的時間紅魚,便領(lǐng)著人把水弄好,季離洗了一個舒舒服服的澡,便早早入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朝陽上。
一個身穿一品正官服的人說道:
“陛下,請收回承命?!?p> 上官流文最煩的就是這個左丞相尚成陽,不管是當(dāng)時是太子的他,還是生為皇帝的他,這個尚成陽一直是他的眼中釘。
要不是此人弟子眾多,而且弟子還在這朝中,
其中有的手中手握重權(quán),自己早就給他廢了。
上官流文:
“左丞相這是什么意思?!?p> 尚成陽繼續(xù)說道:
“還請陛下收回承命,這后宮歷朝歷代,都是不可以參與朝政的。”
上官流文聽著尚成陽的話,顯然是很不高興的。
上官流文怒道:
“上官季離是朕,唯一的子嗣,為何不能在這朝中有一容身之地。”
上官流文拍拍桌子。
尚成陽緊逼道:
“既然陛下知道,公主是您唯一地子嗣,就應(yīng)該為這祁國多多誕下皇子,也多多開枝散葉?!?p> 明眼人都能聽出來,這左丞相的意思。
這時候一到聲音出現(xiàn)。
季離:
“左相,這是要逼宮嗎?”
季離從后面走出來,其實她早就忍不下去了,這左相很明顯就是權(quán)大欺主的樣子。
尚成陽看到來人,說道:
“微臣不敢?!?p> 季離上前:
“祁國還沒有改姓,左相還是收斂點(diǎn)好?!?p> 眾人沒想過到公主說話如此直接,其余人不敢吭聲。
但是架不住朝中有左相的弟子,學(xué)生。
這時候有一個穿著四品官服的人出來,說道:
“參見公主?!?p> 季離看向那人,沒有搭理直接轉(zhuǎn)過頭。
只聽那人說道:
“公主,這里是朝堂,不是后宮,公主要玩也不該來這里?!?p> 話里話外都在嘲諷著季離,季離不可能聽不出來,不過她只是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