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運滿意的看著重新恢復自信的黃征點了點頭。他最怕黃征因為自己這次受傷的事情萎靡不振,懷疑自己。他這次能振作過來,必定自己整個執(zhí)法者的一大助力。
鄒末在一旁羨慕的看著升官的二人,隨即又黯然的低下了頭:“我離他們真是越來越遠了,不過我有李東升大哥,抱緊大腿我也行!”他的眼神又突然散發(fā)出了斗志。
“對了隊長,我來以前收到命令說執(zhí)法長老讓你過去見他們一面。”黃征突然想起來這件事,說道。
“這種事你早說??!”鄒運聽到這話趕忙想站起來,但是身體還十分虛弱的他又馬上倒在了床上。
“唉哥你小心點??!”鄒末趕忙上前扶著鄒運說道。
“唉,怪我了,是我說錯了!上面是說等你身體養(yǎng)好了再去!我這腦子!”黃征一拍腦袋,上前說道。
“你這腦子,我是不是不該提拔你當隊長?”鄒運眼色不善的看了看黃征,假裝對自己的決定有些后悔道。
“我這腦子好著呢!我這不是微微的,開了一個無關(guān)痛癢的小玩笑嗎?”黃征趕忙為自己的智商開脫,推到了玩笑上面。
“和總隊長開玩笑,你膽子也是蠻大的嗯?”鄒運依然裝作生氣的說著,但是眼神卻偷偷瞟著黃征想看他的笑話。
“哎呦,我的總隊長,我錯了還不行嗎,下次我不敢了!”黃征苦著張臉,慘兮兮得說道。
“哈哈,我就喜歡看你這小子吃癟的樣子,應該殺殺你的氣焰,讓你沒事就總抗命!”鄒運開懷大笑道。
“您不就是看上我這脾氣了嗎,這可是您親口說過的。”黃征撓了撓頭說道。
“行了你們倆,看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要不是我知道你們倆性取向正常還以為……”鄒末默默地吐槽道。
“呸,什么亂七八糟的,這是深厚的戰(zhàn)友情!你懂什么你!”之前就和鄒末重歸于好的鄒運不禁大聲笑罵道。
幾天后。
“咚咚咚”執(zhí)法長老會議室的門被敲響了。
“新任執(zhí)法者總隊長鄒運,前來拜見長老大人們?!编u運在門口筆直的站著,打著報告。
“進來吧?!遍T內(nèi)響起了一個蒼老的聲音。
鄒運進門一看,執(zhí)法長老會議室中卻只有黑袍莫邪一人在場。
鄒運一看會議室中竟然只有一位長老,不禁感到有些不對勁,于是出口問道:“長老大人,今日難道不是應該是所有的長老一起召見我的嗎?”
“呵呵,能見到我已經(jīng)是你的榮幸了,還想見多位長老?掂量掂量你自身的價值好嗎?我的總隊長大人?”黑袍莫邪有些不屑的對鄒運說道。
鄒運心下瞬間感到一陣惡心。這個執(zhí)法長老說話怎么陰陽怪氣的,是對自己有所不滿嗎?難道他之前很看好江譽,而自己現(xiàn)在頂替了他的位置所以很不滿?
當然,鄒運一直以為江譽在執(zhí)法長老們那里風評很好,而這次的叛變多半是受奸人挑撥,比如是受了那個白的蠱惑。畢竟在他眼中,江譽一直是個完美的總隊長。
于是他不禁開口道:“在下確實不如前任的江總隊長,但是我會竭盡所能,帶領(lǐng)我們的執(zhí)法者隊伍走的更長遠。”
“放肆!”黑袍莫邪突然爆怒的拍了一下桌子,怒喝道:“不許再提那個男人的名字!否則你也是一樣的下場!”
其實執(zhí)法長老內(nèi)部感情一向很好,霸王雖然人很莽撞脾氣也很大,但也是他所認可的同伴。除了雪莉,因為她的力量過于強大,而且懸于他等頭上多年,所以莫邪的心中難免被碾壓的有些扭曲了,而此時接受了雪莉意志的雪萊,也成了他的眼中釘。
莫邪平時就是一個性情乖戾的老頭子,他的情緒難以捉摸,再加上多年的被壓制,所以在雪莉這個高壓離開后,他就像一根彈簧一樣,瞬間跳起來了。即使他很珍惜自己這些同伴,但是在自身的執(zhí)念下,對方若是敢有所阻撓,他必定會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將其抹殺。
但是霸王是個已經(jīng)戰(zhàn)死的人,對于他已經(jīng)沒有了威脅,所以莫邪把對隊友的所有感情都傾注在了霸王身上。
鄒運頓時嚇了一跳,雖然他有了一定的心里準備,畢竟對方身居高位,難免可能會脾氣大一些,難琢磨一些。但是這突然的爆發(fā)卻也讓自己著實嚇了一大跳。
鄒運很快的穩(wěn)定了心神,繼而說道:“那么請教長老,今日召見屬下來所為何事?”
“呵呵,你別怕,我不過是想看看你?!焙谂勰暗那榫w又瞬間平靜了下來,甚至有些和善的對鄒運說道。
“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好處少不了你的。”
“長老們的命令,屬下一定盡力完成!”鄒運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你聽不懂話嗎?我是說我!我自己!”黑袍莫邪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屬下不懂長老的意思,如果沒別的事,屬下就先告退了?!编u運心下一沉,看對方的意思似乎是有意想要將自己變成對方自己的手下一樣,這違背了自己的意愿,于是馬上拒絕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不愿意,那你也就不用回去了。”黑袍莫邪淡淡的說道。
“什么?”鄒運還沒來得及反應,突然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候自身周圍居然全都變得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你就永遠留在這里吧,呵呵。”黑袍莫邪的聲音突然從四面八方傳來。
“長老,我不知是何處得罪了您!執(zhí)法者的事我一定會妥善處理,為何要為難與我?”鄒做心下有些慌亂,畢竟這是執(zhí)法者中最強的戰(zhàn)力長老級別親自出手對付自己。
“你還跟我裝傻?不想做我的狗,那就給我去死吧!我不需要一條不聽話的狗。”黑袍莫離的聲音繼續(xù)聰四面八方傳來。
其聲音似乎自帶一些精神騷擾效果,令鄒運感到竟然十分恐懼。鄒運當了這么多年的執(zhí)法者,當然不會因為對方的幾句話就被嚇到,只能歸結(jié)于對方實力的強大。
“砰”突然一聲爆炸,鄒運發(fā)現(xiàn)自己周圍突然亮了起來,而自己身邊居然多了一個人。
“莫邪啊莫邪,我姐姐的命令是不許再干預執(zhí)法者內(nèi)部的任何事宜,我們長老只需要當特殊戰(zhàn)力即可,你難道是也想造反嗎?”突然出現(xiàn)的雪萊瞇著眼看著坐在椅子上的莫邪,厲聲質(zh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