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有墨實(shí)在是被熏的難受,鴛鴦刀又受制,力量也在慢慢減弱,若是照這樣下去,他必然撐不了一分鐘,一分鐘后地獄犬的利齒必然咬穿他的喉嚨,等待白有墨的只有死亡!
“也不知道司徒琴現(xiàn)在開不開心,父母姐姐過的怎樣?不知道在這里死去,在九泉之下會不會碰見爺爺……”白有墨在生命最后的這一刻想起了很多人,司徒琴排在第一位,然后是白家的家人……
地獄犬的利齒離白有墨越來越近,差8毫米就要挨到白有墨的脖子上的皮膚,口臭的氣味白有墨也覺得越來越濃。
白有墨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司徒琴的笑容在他心中慢慢定格……
就在白有墨將要完全閉上眼的那一刻,一尺寒光暮然閃過,一把刀突兀的橫在地獄犬的利齒與白有墨面部中間!刀刃的厚度隔開了地獄犬的利齒!
“是誰?”白有墨腦海中生出一絲希望,求生之欲也使得他持刀的雙手有了一些力量!
那突然出現(xiàn)的刀,刀刃一轉(zhuǎn),往地獄犬面門撩去,地獄犬覺的此刀詭異,不敢托大,本能的往后避開,一人影也順著刀從樹上飄然而下,護(hù)在白有墨身前!
白有墨見到如此刀法,心中暗道:“從下至上發(fā)力打刀法……此乃撩刀之法!與鴛鴦刀法的其中一招:《鴛鴦撩翼》極為相似!莫非是二弟來了?”
沒錯(cuò)!那順著刀從樹下飄然而下就正是文二郎,文二郎緊緊護(hù)在白有墨身前,道:“大哥沒事吧?”
【來自文大郎的轉(zhuǎn)告:“哈哈!是二弟來了!”】聽到文二郎的聲音,在三千美卷中被東門十九喪嚇的蒙住腦袋的文大郎也出聲了,文大郎聲音中那十足的底氣不難聽出!
白有墨心中也涌起一絲希望,調(diào)整了下內(nèi)息道:“沒事……只是氣息有些亂。二弟你怎么來了?”
“此事說來話長,沒想到在這里碰到大哥,還算湊巧……大哥沒有練過氣勁,氣息確實(shí)不容易控制住,稍微休息一下,我去解決這怪物,好給哥哥你出出氣!”文二郎跟白有墨在說話,但并沒有回過頭,只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對面的地獄犬。
地獄犬呲牙咧嘴,惡狠狠的道:“又來一個(gè)送人頭的!嗷~嗷嗷~”地獄犬似乎很興奮,他覺得自己是擊敗過老虎的人,對付一個(gè)人自然是不在話下!只是他并不知道文二郎也是打的過胖虎的。
文二郎聽見地獄犬出聲,心中一驚,嘀咕道:“我沒聽錯(cuò)吧?這怪物會說人話?”
“他可是有半張人臉的,確切的說他是一個(gè)人……”白有墨正靠著背后大樹調(diào)息,聽到文二郎的嘀咕,也順帶給文二郎提醒了一句。
“哈哈哈~人變的怪物?此事確實(shí)古怪!”
“我們正好替天行道!”
林中又響起幾道聲音,白有墨覺得這聲音很是陌生,開口問道:“還有人?”
白有墨能問的當(dāng)然只有文二郎,文二郎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并沒有說什么。
“想必這些人是二弟的手下……希望二弟能解決這怪物吧,不然的話又得多幾個(gè)枉死之人?!卑子心谒{(lán)星位面所學(xué)的專業(yè)與邏輯有關(guān),雖然他讀書不怎么樣,但他自認(rèn)為自己的邏輯思維與分析能力還是不錯(cu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