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突擊計劃的制訂完成,過場劇情終于演完了,我手里拎著電擊棒開始考慮要以什么角度敲碎柯克船長的腦袋,才能讓他感覺到最疼!
這個混蛋到底還是對摩托車下手了,還打算騎著摩托,一路開進克勞的營地!說什么為了救人吸引注意力,可是在我想要問他要如何把摩托車回收的時候,這家伙閉嘴了。
要不是斯考緹拉著,那一棒子我真的就敲下去了!最后還是斯考緹提議說,他會在摩托車上放一個定位器,之后通過傳送室把摩托車傳送回來,這事才算過去,不然,我真的會不顧一切,把這幾個混蛋從星艦上扔下去。
大不了我自己闖一次克勞的營地,拿到東西之后,去找那些幸存者們幫忙,他們中一定有會開星艦的,有離開這顆星球的機會,我不認為他們會拒絕。
救援行動的過程被定下了,我負責引路,和柯克一起進入克勞的營地,然后利用定位器把另外兩個人送進去,之后柯克負責吸引注意力,我提供遠程火力支援,另外兩個人負責救人,救到人之后再利用傳送室分批傳送回來。
聽上去是不是很不錯?可是!傳送室經(jīng)過斯考緹的重新改裝,目前可傳送人數(shù),一次最多為二十人,根據(jù)我的觀測,需要營救的船員超過四十人,加上我們這幾個,至少需要傳送三次,這還是行動順利的情況下,不過我不認為克勞會什么也不做,而且這幫人,似乎根本就沒有帶我一起走的想法。
為了提供遠程火力,我和柯克船長都各自帶了一個定位器,可是在拿到手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我的定位器并沒有定位功能,和傳送室之間根本沒有任何信號聯(lián)系,僅僅就是一個外殼和基礎功能而已。
想了想,難道是我之前要攻擊柯克船長的行為,在加上身份不明,讓他們認為我是個危險人物,所以需要排除?
呵呵,如果是這樣,你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坐在摩托車的后座上,我手里拿著平板一邊裝作給柯克指路,一邊暗中開始搶奪富蘭克林號的控制權。
雖然契科夫確實一上船就拿到了富蘭克林號的控制權限,可是他拿到的并不是全部,好歹我也和中央主機相處了那么久,星艦又是被我修好的,更重要的是我擁有著黑客技術,‘后門’這種東西,那不是我想有多少就有多少?
本來留后門只是當黑客的時候留下的習慣,可是在某些時候這些習慣真的能起到不小的作用,比如說現(xiàn)在。星艦上的人根本就不會注意到,控制權限已經(jīng)再一次落入我的手里,沒有我的許可,這艘星艦根本無法啟航!
輕松加愉快的處理好手上的事,我看著不斷靠近的克勞的營地以及天上成群的‘蜜蜂’,感受到婕拉的意識又一次躲進了意識深處,無論怎么呼喚,都沒有回應。掃了一眼專心騎摩托的柯克,我很好奇在原本的電影中,接下來是怎么演的,就憑婕拉的這種狀態(tài),根本不足以提供戰(zhàn)力。
等會,劇本不會就這么安排的吧?婕拉因為恐懼被抓,或者直接點被克勞殺害,‘感傷不已’的眾船員駕駛婕拉留下的富蘭克林號,和克勞大戰(zhàn),取得勝利?
哇,如果是這樣的話,可就太狗血了。好歹也是拍到了第三部的電影,編劇應該沒這么腦殘吧?
在我試圖思考著不那么狗血的結局的時候,柯克帥氣的一甩車尾停下,我跳下車和剛被傳送過來的兩個人躲了起來,而他加大油門沖了進去。
啊,我心愛的摩托車啊,這次我們可能就要永別了!看著柯克風馳電掣的在槍林彈雨中突進,就算是用上了在星艦上‘找’到的小型投影儀來了一個‘影分身之術’,也不時會受到攻擊的摩托車,我眼淚差點掉下來,并且做好了它報廢的準備。
指著人類生物場最多的地方,告知了兩個人關押的地點,我立刻跑到了一個制高點,準備壓制住營地內(nèi)的火力,雖然很危險,可是為了我心愛的摩托車少受點傷害,我也要這么做!
你們這群敢傷害我心愛之物的混蛋,做好去死一死的準備了嗎?
雖然手里并不是狙擊槍,可是當我趴在高處的時候,依然能找到那熟悉的感覺,輕輕把瞄具掰下來,對著下方的眾多機器人傾瀉火力。
要知道,我手里有著近乎一千左右的機器人呢,在研究它們的時候我就掌握了要如何在最短時間弄廢它們,比如說一槍擊中機器人左肋看似最厚的部分,通過強大的沖擊力,讓機器人內(nèi)部的生物組織破裂,自我銷毀等等,這種輕松消滅機器人的方法,我至少知道十來種。
當然了,哪怕我擁有著能在短時間內(nèi)讓整個營地癱瘓的手段,我也沒想過用出來,畢竟這次的作戰(zhàn)目標是救人,我被分配的任務僅僅是支援負責吸引注意力的柯克船長而已,如果我在這里全力全開的話,吸引火力的就是我了。
看著營地周圍林立的起落架,以及起落架上眾多飛行器中沉睡著的機器人大軍,我還是老實點比較好,能跟一千多機器人互懟的我,實在是沒有能力和數(shù)萬的數(shù)量作對。
【任務目標發(fā)現(xiàn)?!?p> 所以,我只能眼睜睜看著克勞手里拎著一個圓盤登上一艘飛行器,升空不見。
開玩笑的,當我注意到克勞手里拿著的東西的時候,我就立刻放下手里的槍,沖到一個起落架附近,鉆入了飛行器中。伸手按在剛剛蘇醒的機器人腦袋上,電力不斷注入,我在幾秒中之內(nèi)修改了它們的敵我識別代碼,將我認定為友軍,就這樣,我搭乘著這艘小小的飛行器,第一次看到了這個世界的太空的景色。
非常漂亮。
之前我就從船長日志等圖像上看到過,這個星域是被各種‘雜物’填充著的,暗星云、隕石等等,可是這種凌亂到極致的景色,也透露著一種別樣的美感。
從懷里拿出平板,我看著星艦上,不斷有人從傳送室走出,直到柯克船長最后一個出來。嗯?他手里怎么拿著兩個定位器?似乎在說著什么的樣子,掏出耳機帶上,對于他說什么,我還是挺好奇的。
“。。。斯考緹,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婕拉的定位器沒有啟動?”柯克船長拿著定位器站在斯考緹的面前,不斷的質(zhì)問道。
斯考緹一臉的苦相(雖然從平板上看的不怎么清晰),似乎要說什么的時候,斯波克站了出來說道:“是我的命令,我并不認為接下來和她一起行動是安全的行為。契科夫跟我說他在取得星艦的控制權時,發(fā)現(xiàn)婕拉竟然拿到了本應該無法取得的艦長權限,這一點足以標明她的危險性?!?p> “艦長權限?”柯克似乎很驚訝的樣子,停住了要把定位器扔到斯考緹臉上的動作。
“是的,不僅僅是船長權限,事實上在契科夫檢查過之后,發(fā)現(xiàn)這艘星艦除了婕拉拿到的船長權限以外,其他所有船員的身份信息都被銷毀鎖定了,這不是一個只擁有維修技術的人員能掌握的技術??紤]到之前的那名外星女性的行為,我有必要認為婕拉也是我們的敵人?!?p> 斯波克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出一連串的話,條理清晰,吐字標準,要不是我自己就是當事人,可能我聽過之后都會認為婕拉是克勞的同伙。
“船長!我有情況匯報!你們現(xiàn)在能來艦橋嗎?”突然,星艦廣播中傳來契科夫的聲音,我想他應該是發(fā)現(xiàn)我做了什么吧,作為一名技術人員,他的黑客技術還是不錯的。
摘下耳機,我看著前往艦橋的幾個人,不由得苦笑了幾聲,不愧是能在星際中生存的精英,這些人沒一個簡單的。
在平板和富蘭克林號因為周圍的環(huán)境和距離的原因,馬上要斷開型號的時候,我打開了星艦上被鎖定的所有權限,同時將艦長權限轉交給了詹姆斯·T·考克。嘛,知道了他們會把我排除出去,是因為我自作自受之后,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對他們生氣的理由。富蘭克林號,就當是我對他們的陪罪好了。
轉頭盯著隱匿在蜂群中心的克勞和他的坐機,接下來我的目標是這個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