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獸王,何必呢
阿末先是被嚇了一跳,隨后放下手上的繡品針線,驚疑不定的將扒在她胸前的白鷺揪下來,捧在手心問道:“你是白鷺?你怎么變這樣了?剛剛是你在叫嗎?”
白鷺趴在阿末手中,沒有理會阿末,只是看著簡堯已經(jīng)緊閉的房門,眸中分明有一抹幽怨。
小孟從書中抬眸,很是同情的看了白鷺一眼,暗自搖了搖頭。
還是那句話:堂堂獸王,何必呢……
最后、阿末吩咐人給簡堯準備了洗澡水,自己則捧著白鷺找了個小木盆給白鷺洗澡。
白鷺掙扎無用,放棄了無謂的抵抗,干脆任由阿末擺弄。
讓白鷺沒想到的是,那雙小手在它身上輕輕擦過,竟然還挺舒服。
“白鷺、你能聽懂我說話是嗎?你是不是快升級為靈獸了?”阿末揪著白鷺的翅膀不讓白鷺掙扎,一邊給白鷺擦洗,一邊很是好奇的問道。
聽見阿末的問話,白鷺懶懶的抬眸給了阿末一個白眼,隨即傲嬌的轉(zhuǎn)過鳥頭。
它可是號令一方的堂堂獸王!
阿末看著白鷺這人性化的反應(yīng),由衷的笑了,白鷺是小姐的寵物,若是白鷺成為了靈獸,小姐或許不至于被說得那般不堪。
什么廢物、白癡、花癡之類的話,阿末是真心不想聽,與簡堯相處得越久,阿末越聽不得那些說簡堯的壞話。
連阿末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才不過一個月,她的心就不知不覺的偏向了簡堯。
阿末還在給白鷺擦羽毛,彼時、簡堯已經(jīng)梳洗完畢。
頭發(fā)濕答答的散著,身上僅穿著一件單薄的交領(lǐng)外袍,腰間用一根腰帶束緊,腳上穿著一雙木履。
走到桌前坐下,簡堯的臉色依然很黑,看著桌面上還剩下的六張符紙,眸光漸漸變深。
白鷺已經(jīng)由阿末擦洗干凈送了進來,窩在阿末手心,閉著眼睛假寐,很是愜意。
阿末將白鷺輕輕放在桌面上,看了看簡堯濕答答的頭發(fā),頓了頓道:“小姐、你這樣會感染風寒的?!?p> 別人或許不會,但小姐年紀小,又沒有靈力,體質(zhì)比常人不知差了多少倍。
簡堯瞥了一眼已經(jīng)被頭發(fā)打濕的肩膀,微微蹙眉,想直接烘干,但看了一眼阿末,不甚在意道:“沒事,一會兒就干了?!?p> 阿末不知是看不過去還是怎么著,出去了一趟,沒一會兒就又回來了。
回來時,手里拿著一條毛巾:“小姐、奴婢幫你把頭發(fā)擦干吧。”
簡堯頓了頓,只是伸手接過阿末手里的毛巾道:“不必?!?p> 隨手用毛巾把頭發(fā)包了起來,然后就將目光落在了符紙上。
阿末看了看簡堯胡亂包起來的頭發(fā),小小的人兒頭卻包得這么大,給人一種頭重腳輕的感覺。
阿末看著有點想笑,但還是忍住了。
見簡堯在看符紙,阿末心下了然,頓時明白為何在房間里的簡堯和白鷺會全身濕透了。
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會將靈符施在自己身上……
阿末又有點想笑,怕自己忍不住笑出聲,連忙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