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瑤沒有辦法,只好讓吳媽煮了些清淡的小粥給她喝。
吳媽一眼就看出來玫玫是怎么了,她沒有戳穿,年輕人的事還是他們自己解決的好。
而傅瑤還小,看不出來。
這幾天傅瑤都很忙,醫(yī)院和舞蹈室兩邊跑。
到最后一天的時候,傅瑤去醫(yī)院做了個全身檢查,直到半夜檢查結果才出來,一切都好。
傅瑤才松了口氣。
“你等一下?!苯苣弥鴪蟾鎲?,對傅瑤說,“我去把衣服換了,送你回去?!?p> 傅瑤忙搖頭,擺著手說:“不用了,靳醫(yī)生,我自己可以回去的?!?p> 靳哲看了眼窗外已經暗下來的天色,故意說道:“你確定嗎?現(xiàn)在這個時候可不好打車?!?p> “啊?”傅瑤摸不著頭腦,現(xiàn)在不過才八點,怎么會打不到車?
“萬一你遇到點什么危險,我可就賠了?!苯芡{她,“你先等我?!?p> 說罷,不給她任何機會。
“哦,那好吧?!备惮巻渭兊囊詾樗皇遣幌M耐顿Y出任何差錯。
上了車,靳哲的唇角在黑暗中緩緩勾起,拐騙小姑娘很成功。
“你家在哪?”靳哲打著方向盤問她。
傅瑤報了一個地址,許是車上的音樂太過醉人,她有些犯困。
靳哲的車開得很穩(wěn),傅瑤很快就睡著了。
到了她家樓下,靳哲偏過頭去想告訴她到了,可是她已經睡著。
昏黃的燈光下,傅瑤長長的睫毛在眼底留下一個扇形的陰影,皮膚是病態(tài)的白皙,小嘴飽滿瑩潤,身子嬌嬌小小的。
十八歲,正是小姑娘風華正茂的年紀。
靳哲心底生出憐惜,不禁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臉頰,順便捏了捏。
傅瑤不滿的“嗯”了一聲,被弄醒了。
有些迷茫的看著四周的環(huán)境,“我到家了嗎?”
“嗯,到了?!苯芡低蛋咽挚s了回來,按在方向盤上,一本正經的目視前方。
傅瑤清醒了一下,轉頭笑著對他說:“靳哲,謝謝你啊,我就先回去了?!彼蜷_了車門。
靳哲:“???”這不是顯得他很沒紳士風度嗎?
他趕忙下車,饒到傅瑤的那一方,但是她已經下來了。
傅瑤以為他是要送她,“你回去吧,很晚了。”家里還有玫玫在,她不好邀請靳哲到家里坐坐。
靳哲眼底劃過一絲失落,天色很暗,傅瑤并沒有發(fā)現(xiàn)。
“那……明天見?!?p> “嗯,明天見,拜拜?!?p> 靳哲靠在車上,看著她上了樓,樓層的燈光亮起又熄滅。
他不知道呆了多久,直到醫(yī)院送來一個急救患者把他叫回去才離開。
……
第二天。
韓文雯做的宣傳很足,足足有好幾千人來參加這場盛宴,更是請了當紅小花旦來跳開場舞。
現(xiàn)場很是勁爆,歡呼聲此起彼伏。
傅瑤在后臺很緊張。
此時她已經換好了衣服,還有半個小時她就要上臺了。
玫玫正在給她化妝,原本蒼白的小臉立馬變得粉撲撲起來,與常人無異。
“小瑤,千萬不要強撐,不舒服了一定要停下來。”玫玫一臉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