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洲雙目冒火,白承澤也是,只是那火明顯的和周洲的不一樣。
那么的炙熱,就像要把人給燃燒掉。
受不了這樣的目光,周洲把頭低下了,不再去看。
就在她低下頭的那一瞬間,大水噴了過來,遭殃的不止是周洲一人,她那邊上的都被大水噴倒了,臉全都往泥潭里摔去。
涂了一臉的泥,楚北洛也是其中一個,撐起來咆哮道:“老娘的臉?。?!”
噴水的雛鷹被兩雙怒眼瞪得整個人都不好受弱弱的說道:“我不是故意的,這腳絆了一下。”
“二十公里越野跑。”
“不要啊,老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雛鷹哭喪著臉看著白承澤。
白承澤面無表情的說道:“不要要我限時!”
一個冷顫,連忙回道:“我跑,我跑還不行嘛!”
關(guān)掉水,放下噴水器,認(rèn)命的跑去。
把一切看在眼里的其他人也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這噴水的工作也是做足了,十分謹(jǐn)慎。
余沐也看在眼里,垂著的手不由得握緊,臉上的笑容也在那一瞬間沒有了。
狠狠地看著狼狽不堪的周洲。
走到白承澤身邊輕聲問道:“那個是周首長的女兒吧?”
白承澤側(cè)頭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周洲。
“嗯?!?p> 看著白承澤眼里不離周洲,余沐心底更加的討厭周洲了。
“據(jù)我所知,周首長的女兒不是不喜歡從軍嗎?怎么還來了白熊?”
這話說的好像周洲能夠來白熊是周首長的安排一樣。
白承澤聽出來了。
“她是靠她的實力進(jìn)來的?!钡暤馈?p> 余沐笑道:“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好奇,她怎么突然從軍了?!?p> “那個得問她自己了。”
別說余沐好奇,他也一樣好奇。
一個失憶好像讓周洲改變了很多。
但是這都不重要。
“你們...”
“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先回去了。”
余沐臉色變了變,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欲言又止。
余沐以為他是故意的,只是想要躲自己。
其實白承澤是真的有事情要處理。
回到屋里,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我讓你查的事情怎么樣了?”
“白狼,那個女孩的身份很簡單,只是一個普通人。”
“那她怎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她的身上又為什么會有那種東西?”
“這...”
“不管多久,你一定要給我查出來,那件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是!”
掛掉電話后白承澤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的。
不知道過去了多去多久,他才站起來向泥潭走去。
看著不少人已經(jīng)趴下了。
眼睛看向周洲那里,她們?nèi)齻€居然還撐得住。
余沐一見白承澤來了立刻說道:“阿澤,讓她們停下來吧,她們現(xiàn)在的情況很不好,再撐下去會出事的!”
白承澤看著馮翊宸問道:“多長時間?”
眉頭一挑:“兩個多小時。”
“讓她們起來吧?!?p> 能夠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等會讓你們的人給她們檢查下?!睂τ嚆逭f道。
“我知道?!边@是她的職責(zé),白承澤不說她也會做的。
“那我去準(zhǔn)備下。”
“嗯。”
馮翊宸朝野人他們做了個手勢,他們都把噴水器關(guān)掉了。
拿起擴(kuò)音器:“訓(xùn)練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