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醫(yī)生抱著藥箱出門,凰權也走到門邊,修長的手指覆在門上輕推關上了門。
不是說忙嗎?怎么還不走?
“你要干嘛?”秦蒔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目光緊盯一步步朝自己過來的男人。
凰權沒有理她,自顧自的到一旁的桌子上倒了一杯水。
“監(jiān)督你吃藥?!蹦腥嗣鏌o表情的把水杯塞進她的手里,他的手還觸碰到了她的手腕。
男人一頓,之前那種熟悉又陌生的緊張感襲來,他像是接觸到了病毒一般趕緊抽出手來。
然后的丟下一句話,就冷漠的看向羅醫(yī)生的藥單子。
“我?guī)湍銊兯帯!?p> 一兩分鐘后,凰權攤開手,把藥給她。
秦蒔也想快點兒好,于是乖乖的吃了藥。
吃完藥,秦蒔又有點想睡覺,她轉頭看著旁邊的人皺了皺眉。
他還不走嗎?
“羅醫(yī)生說了,讓我監(jiān)督你吃藥,在你沒有好之前我都會看著你?!?p> “……”
“我要睡覺了?!鼻厣P趕人出去。
“你睡覺,我就在這里坐著,等你醒了我們就回公寓。”
“你這是欺負病人……”
她要求把羅醫(yī)生再叫回來問清楚剛才的囑托。
“你才知道嗎?”凰權勾勾唇。
“不可理喻?!鼻厣P白了他一眼,困意來襲也就不再管他是走還是留了。
秦蒔的睡容真的是讓人看了讓人想犯-罪。
特別是生病的時候,秦蒔身上的冷凍氣息會解封。這樣的時刻他多么希望只有自己看見。
男人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撐在旁邊的桌子上,眸光像是一池春水上面還倒映著少年的身影。
……
下午六點,凰權的車開回了公寓。
唐杰和周啟銘訓練完也都回來了,不過他們不知道秦蒔生病了,只是上樓來問他們老大晚飯點什么菜的時候居然被告知這段時間會有廚子來給他們做飯。
而且,今晚就開始,還是凰家主家那邊過來的廚子。
走廊上,
“周啟銘,你說我最近是不是走運,剛贏了一場比賽老大就覺得給我們加菜?!碧平茉谒澈笞邅碜呷ァ?p> 周啟銘冷冷道:“我覺得沒那么簡單,不過讓老大忽然開竅的肯定不會是你贏得比賽這件事?!?p> “切,你就嫉妒我吧!”
唐杰沖他做了個鬼臉,然后跑回了他的房間。
而唐杰身后的周啟明則停下腳步,悠悠道:“嫉妒是不可能嫉妒的。”
晚上,大家伙一起吃飯,凰家的廚子坐了一桌子的菜,跟上酒席似的。
除了秦蒔,另外三個人都動了筷子。她也拿起筷子,旁邊的男人忽然遞過來一碗補粥。
“你吃這個?!?p> “……”飯都不給她吃,讓她吃這個?
“不吃!”秦蒔拿開那碗粥,企圖嘗一嘗菜和米飯的滋味。
不過她的計劃落空了,男人沒收了她的筷子,扔給她一個勺子。
“那些太油膩了,你還在生病,這個是我問羅醫(yī)生開的配合藥膳,我是在監(jiān)督你吃藥。”
這都能扯上監(jiān)督……
簡直大型逼良為娼現場……
“……”被逼無奈,秦蒔只好嘗試著喝了一口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