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同學(xué),校運會你有什么特別想?yún)⒓拥捻椖繂??”任盈盈見秦蒔一個人,也不和大家一起討論,便主動走過來。
“應(yīng)該沒有。”
體育運動相比較于電子競技的話,她確實對電子競技更感興趣。
不過不感興趣不不代表沒有體育細胞,畢竟是一個人在異國他鄉(xiāng)待,不想被欺負就得變強的道理應(yīng)該不用多說。
“這樣,那秦同學(xué)如果有空,可以來看跳高比賽嗎?如果有秦同學(xué)加油的話,跳高組會更加努力的?!?p> “看學(xué)校安排吧”秦蒔輕笑著搖頭,
見狀,任盈盈有些失落,
“有空的話,我會去的。”秦蒔的聲音又忽然響起。
任盈盈見她答應(yīng),頓時欣喜起來,“謝謝秦同學(xué)!那我先回座位了?!?p> 秦蒔看著這明媚的笑臉,自己也不禁低頭淺笑。
五年了,她還是看不慣有女孩子她面前難過,只是可惜,不會再有人摸著她的頭叫她阿蒔,也不會再有人牽著她的手說要陪她過馬路。
她記憶中的笑臉,只能靠老相框里照片回憶。
“阿蒔”
秦蒔微微仰起頭,雙手放在額前,輕聲的呼喚,以及摻雜著的上課鈴聲在腦中一同響起。
兩天后,校運會上
“今年的比賽好無聊啊,權(quán)少他們都不參加,不知道今年還有沒有籃球?qū)官悺蹦嘲嗦愤^秦蒔座位的女同學(xué)A
不是要回來了嗎?看來這群迷妹的消息也不靈。
“秦同學(xué),可以麻煩出來一下嘛,有點事情需要你幫忙?!?p> 秦蒔轉(zhuǎn)頭,看見是勞動委員,于是點了點頭,隨他離開大看臺。
“是這樣的,運動員馬上就要上場了,場地發(fā)現(xiàn)缺了幾個鉛球,老師臨時叫我,但我忽然有些肚子疼,一時間找不著人,不知道秦同學(xué)可不可以幫我去器材室取一下,這個是鑰匙。”
不等秦蒔答應(yīng),勞動委員一把把鑰匙塞進秦蒔,“兄弟,謝了啊,我實在疼的不行了。”
秦蒔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同學(xué)之間,互相幫助,是應(yīng)該的,她并不是見死不救的人,微涼的唇瓣一張一合,“器材室在哪?”
“在那邊——”勞動委員指了一個方向。
……
秦蒔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穿過右側(cè)的校道,兩旁的教學(xué)建筑不僅開始變少,而且樹木也越來越茂密。
器材室,不應(yīng)該設(shè)在這么偏僻的地方吧,不過自己和勞動委員無冤無仇,對方到也不至于框她。
秦蒔又再往里走了走,穿過一條鵝卵石鋪設(shè)的小徑,一座紅棕色的歐式建筑出現(xiàn)在眼前。
建筑的面前還設(shè)有人工湖,一些小型假山,時不時傳來幾聲放養(yǎng)在湖里白天鵝的叫聲。
建筑的一樓有巨大的落地玻璃,正對人工湖,正門也設(shè)在那處。
秦蒔有些遲疑了,畢竟,這做派,并不像是存放器材那么簡單。只是她想的到這點,卻怎么也想不通,若不是取器材,框她來這里,對方會有什么好處。
而就在此時,一個好聽的熟悉男音忽然在她身后響起,
“你怎么在這?這里可是禁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