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少年站起身來,朝李哲棲大方施禮,朗聲說道:“在下賀蘭山葉承瑾,不知兄臺如何稱呼?”
李哲棲有些不情不愿地應(yīng)付道:“在下李哲棲,在江湖中無名無號,怕是閣下沒有聽說過?!?p> 那白馬少年葉承瑾笑道:“大丈夫立足于天地之間,重要之事何其之多,名號小事又何必放在心上!”
聽他這么說,先前打趣月夕的青年男子哈哈大笑道:“咱們小七弟這番話說的好,有咱們?nèi)~家男兒的豪氣!”另外幾人俱是面有得色,那年紀(jì)最長的男子頷首笑道:“小七弟這回出門歷練確實(shí)長進(jìn)不少?!毖哉Z中透露出果真是兄弟一家親。
葉承瑾聽到兄長夸獎毫無羞赧之色,反倒朝李哲棲介紹道:“這位是我的三哥葉承勉?!敝傅恼悄俏荒昙o(jì)較長的男子;接著又指著那冷峻男子和打趣月夕的青年說道:“這是我四哥葉承煜和五哥葉承燁?!弊詈蠼榻B那位十七八歲年紀(jì)的少年:“這是我六哥葉承皓?!?p> 他每介紹一人,那葉家男兒無論長幼俱是站立起身抱拳一禮,全不把李哲棲當(dāng)作小兒對待,禮數(shù)頗為周到。
李哲棲無奈也只得回禮,心里很是郁悶。他不知怎么回事,看著葉承瑾一臉陽光燦爛總覺得十分刺眼,恨不得立刻打斷讓他閉嘴。
反倒是月夕對葉承瑾的介紹有些興趣。她原本安靜地坐在一旁,對那很是自來熟的葉承燁也不怎么理會,但這會兒聽葉承瑾介紹兄弟幾人名號,她卻側(cè)耳細(xì)聽,每介紹一人她便目光流轉(zhuǎn)細(xì)細(xì)打量,看起來很是認(rèn)真。
眾人自也不會忽略她的目光,葉承瑾看著眼前一剪秋水,心如漏了一拍般,暗中深吸一口氣,垂下眼簾不敢直視,躬身朝月夕施了一禮,正式拜道:“在下葉承瑾,姑娘有禮?!?p> 月夕起身福了一福,回禮道:“葉七公子有禮?!?p> 葉承瑾陡然轉(zhuǎn)頭向李哲棲問道:“不知這位姑娘是李兄何人?”
李哲棲看了看月夕,不知如何作答。想起先前她在“一間客?!睂χ乒竦姆Q呼自己為兄長,便順嘴說道:“這是舍妹月夕?!?p> 葉承瑾聽言莫名的心喜,轉(zhuǎn)身又對月夕施了一禮。正在此時,那站在船頭撐船的船老大高聲唱道:“各位客官,前面往西便是咱們徐州城出了名的石溝湖,雅稱蘇伯湖,當(dāng)年知州大人蘇軾蘇大人曾留下'筆中好在留臺寺,遙知旗隊(duì)到石溝'的佳句,便是講的咱徐州城的臺頭寺和石溝湖。各位遠(yuǎn)來徐州,值得一觀?!?p> 那話癆的葉承燁聞言很是高興,笑道:“船家這話可實(shí)?我等回頭必去一觀,若是不實(shí),那可要回來找你的麻煩?!?p> 那船家在運(yùn)河上常年擺渡,見識過形形色色各色人物,察言觀色的本事自是不凡,此番看葉家兄弟幾人頗為和善,才敢擅自開口出聲,這會兒知他說笑,便也笑答道:“客官盡管去就是,老朽這船在運(yùn)河上已是經(jīng)營多年,怕是再撐個十來年也沒有問題?!毖韵轮馍跏亲孕?,不怕被找麻煩。
葉家兄弟聽他言語,倒還真對那石溝湖升起了幾分興趣,暗想著辦完事后有機(jī)會真要去看看。
折弓孤箭
最近工作特別忙,為什么一直這么忙呢,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