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龍宮內部,他們發(fā)現從外面看起來并不是很大的龍宮居然別有洞天,他們仿佛進入了另一個空間一樣,眼前是一個很大的庭院,院子里擺放著珊瑚礁,珊瑚礁上鑲嵌著巨大的夜明珠。
而龍宮里面的水不再是渾濁的黃河水,而是透明干凈的水,張遠喝了一口,發(fā)現這里的水甘甜清香,并不苦澀。
這里就跟龍虎山封妖井一樣,從外面看是一口井,里面卻暗藏玄機。
他們回頭看去,發(fā)現門外渾濁的河水仍然在流淌著,大門已經全部敞開,可那些河水卻一滴都流不進來。
正是所謂的井水不犯河水。
秦琴開心地拿起珊瑚礁上的夜明珠,那夜明珠跟拳頭一樣大小,若是這夜明珠流出到珠寶市場上,肯定會引起萬人爭搶。
“奇怪?!辩娒壱苫蟮乜粗鴶[放得整潔干凈的庭院,說道,“門外明明到處是戰(zhàn)斗過的痕跡,可門里怎么好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眾人心里一驚,聽鐘名瑝這樣一說立馬覺得有些不對勁。
“我們還是按照剛剛在外面那樣分隊行動,不要獨自離隊。”
秦琴立馬拿著夜明珠跑到了張遠身邊。
“兩個隊伍也保持著掎角之勢向前移動,這樣的話一旦出現問題也好靈活應對?!?p> 鐘名瑝是軍隊里的精英,所以把軍隊里最實用的作戰(zhàn)方式用到了張遠他們身上。
兩個隊伍開始向庭院深處前進,這樣即便出現什么難以控制的意外,他們也不會因為全部聚在一起而被團滅,甚至還能互相支援,將未知風險控在可以承受的范圍。
他們穿過幽深的庭院,這里面雖然都是水,但奇怪的是卻看不到任何魚蝦,偶爾能發(fā)現巨大的蚌殼,但也只有殼沒有蚌,不像西游里描述的那樣,里面住著美麗全裸的蚌女。
穿過庭院后他們進到了一座巨大的宮殿里,這座宮殿珠光寶氣,比人間古代帝皇的宮殿還要宏偉壯觀,正中有一個盤踞著青龍的青銅寶座,但卻被人一劍斬成了兩半。
“這里面也發(fā)生了戰(zhàn)斗,龍王的王座都被人斬開了!”
大殿雖然雄偉恢宏,但卻很是空曠,里面有什么都一覽無遺,除了那被劈開的龍王王座,并沒有其他特別吸引人目光的物品。
他們離開宮殿,宮殿后是成片的房屋,其中有一座叫做神兵殿的小宮殿,極其引人注目。
“要不我們先去神兵殿吧?”鐘名瑝看向其他人,他沒有自己做決定,而是想問一下大家的意見。
因為他總覺得這里很詭異,除了那被劈成兩半的王座,整個龍宮里看著都祥和一片。
可王座都被劈了,怎么會這樣安靜祥和?
越是詭異,做任何決定便越要謹慎,而這很可能是會丟掉性命的決定,所以鐘名瑝才會征求所有人的意見。
“都已經到這里了,我們總不能半途而廢吧?”魏戩目光炯炯,“我們肯定要進去的!”
其他人當然也不會望而卻步,眾人一致同意的情況下,他們伸手推開了神兵殿的大門。
神兵殿里居然漆黑一片,秦琴立馬將那顆夜明珠拿了出來,然后他們嚇了一跳!
在他們面前,竟然站著一個人!
那是一個頭上戴著白色方巾的錦袍少年,他此時一臉驚愕地看著突然出現的張遠他們。
“我去!鬼?。 鼻厍賴樀眉饨?,如果這神兵殿里出現個百米長的妖怪,那秦琴會覺得理所當然,可出現一個人,她就覺得太過恐怖了,只能覺得那是個鬼。
即便是魏戩都嚇了一跳,他提起手中亮銀長槍直指那戴著白色方巾的錦袍少年,大聲問道:“你是人是鬼?”
戴著白色方巾的錦袍少年臉色蒼白,一副同樣被嚇得不輕的樣子,打著顫道:“別,別開槍,自己人,我是自己人!”
“自己人?”聽到對方說話,而且聲音陽剛,不像是電影里那些鬼魂一樣說話時陰森森的,所以秦琴提了提神,問道,“你是人?”
“我當然是人啊!誰要是不是人那誰就是小狗!”錦袍少年見張遠他們人多勢眾,一個個又好像一言不合就要把他給輪了一樣,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局”部地區(qū)下上一場小“雪”,所以很慫地從袍子里掏出了一樣東西,竟然是一張身份證……
“你們看,這是我的身份證,我是零零后,我才十六歲好嘛,怎么會死得這么早?”
可秦琴卻下意識往后退了退,她還以為錦袍少年要從袍子里掏出暗器出來,沒想到對方竟然奇葩地從一件古代人才穿的長袍里拿出了一張現代的身份證……
“十六歲死了三千年,所以還是生前十六歲啊,而身份證這東西,你可以變啊!”
“變個鬼啊!你怎么不說這是我害人后搶的身份證呢?”錦袍少年慌忙道。
“承認了承認了,這個身份證竟然是你殺了人后搶來的,你還說你不是鬼?”秦琴興奮地指著錦袍少年,就跟抓到偷吃的老鼠的貓咪一樣。
錦袍少年愣了愣,然后炸毛道:“你這個女人怎么回事???你這不是故意歪解我說的話嗎?你能不能發(fā)發(fā)慈悲,你這樣會害死我的!”
“閉嘴!”常起山冷冷開口道,他一開口就像是在審問犯人一樣,“名字,身份證號碼,家庭地址,報一下!”
錦袍少年有些懵圈,揚了揚手里的身份證,他似乎被常局長身上的局長氣勢給鎮(zhèn)住了,音量自動放小,十分的弱小無助。
“全在身份證上啊……”
常起山臉色一黑。
“看來局長久居高位,審問犯人這種事還是做得比較少啊?!庇釅粼仆屏送蒲坨R,冷酷地說道,“別老學電影里面的東西,要根據現實情況來審問?!?p> 俞夢云接過常局長的活兒,然后麻溜地抓住錦袍少年的手一扭,再腳上一絆,把錦袍少年給按倒在地,兇狠道:“身高!體重!愛好!平時玩不玩擼啊擼?”
……
“俞副獄長看來也只是適合在監(jiān)獄里拿皮鞭教訓犯人,審問的事情要不然還是由我來吧……”鐘名瑝不得不站了出來。
“你是怎么進來的這里?來這里,又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