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流瑛沒走過兩個回合,三個人進(jìn)攻,流瑛就沒有機會去擋第四個人了。第五個人根本沒機會上場,剩下幾個只能拿著武器面面相覷,想笑又不敢,怕失了嚴(yán)肅。
流瑛真的是十分尷尬,那大壯士問她準(zhǔn)備好了嗎?流瑛可是一口爽快地說準(zhǔn)備好了。還不過幾十個呼吸,便啪啪打臉。
第二次,流瑛擋住了五個人的攻擊第六人刁鉆的刺向她不得不去防御第五人的膝蓋,,流瑛果斷認(rèn)輸。
第三次,幸好幸好,走了一個回合多一招。
......
第十九次,流瑛已經(jīng)能夠艱難的抗住五個人的攻擊而立于不敗之地,但勝在人家人多,沒辦法還是輸了。
不過這下那些人也看出來了,這家伙因為沒人給他當(dāng)教材,直接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了,他們本想拒絕,但是王爺下令了不得拒絕。只得個個使出渾身解數(shù),出招奇快,希望流瑛看不清,學(xué)不會。
流瑛打了一個下午,日落西山的時候,汗流浹背整個人都是黏黏的。天色將晚,她也不好再勞煩他人與她比試。便一個人坐在校場的看守臺上,遠(yuǎn)遠(yuǎn)的眺望遠(yuǎn)方。她很喜歡在高高的地方,看著遠(yuǎn)處,特別是這樣郁郁蔥蔥的茂林,因為小時候在山里長大的緣故流瑛對山林有著一種特別的眷戀,仿佛看著自己就能安心。
如今身在毓王府,雖然和初衷有出入,但也算得上是殊途同歸。
第七天,流瑛已經(jīng)能夠正面對抗十人聯(lián)手,第八天的第十二次挑戰(zhàn),流瑛勝。
不出一個時辰,瀾弦就來接她了。面色鐵青的帶她走,臨了還讓那輸?shù)氖藗€領(lǐng)三十軍棍。
“為很么要罰他們?”流瑛細(xì)膩有些不舒服,那幾人也算是陪著他打了好幾天,她心里其實是感激的,畢竟他們從來沒有下過狠手,雖然面上不說,其實私下里也很比較關(guān)照她。
“輸了就是輸了,輸了就要受罰,如果今天輸?shù)氖悄悖刹恢谷姽?。”瀾弦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她。流瑛也黑著個臉。
流瑛本以為自己將獲得毓王的認(rèn)可了,可是回到毓王府,給流瑛的只是一個不幸的消息。
勤旭一行人并不在常州驛館,王府的人并沒有找到他們,反而在驛館發(fā)現(xiàn)了出雷人的蹤跡,一路人已經(jīng)跟隨痕跡追下去了。
“你不要著急,已經(jīng)派人去追了。很快就有結(jié)果。出雷的人,在我祈源興風(fēng)作浪正是當(dāng)我國無人了。”毓王殿下難得露出一絲慍色,便是大有上位者的風(fēng)范,王家的人,總有幾分不可侵犯的威嚴(yán)。平日里這位王爺溫和慣了,卻不代表著沒有脾氣。
“是,殿下,那出雷賊人劫王府的貨物必定是有所圖謀,接連犯事也定當(dāng)事出有因。恐牽連甚廣?!?p> “那是一批進(jìn)貢過來的藥材,我曾經(jīng)也與勤旭合作過,這幾年藥材都是他替我運送過來的,這藥材我都是要送到皇宮的。除非出雷有大批傷患,否則我實在想不出來有什么理由讓他們劫鏢了?!?p> 流瑛沒想到勤旭竟然還能接上皇貢的線,心里著實有幾分驚嘆,怪不得勤旭讓他們來毓王府搬救兵,原來是這樣。牽扯到皇宮的事情,一向都是很棘手的。
毓王把從勤芷那里拿來的令牌給了流瑛,:“以后你就用它出入府邸。明日隨我去一趟周侍郎府,先去歇息吧,以后你都住明竹樓?!?p> “是,殿下?!?p> 流瑛卸下一身疲憊,狠狠的倒在了床上,終于有時間好好的靜一下了。這段時間,發(fā)生了太多事,讓她無可奈何,如今啊,又變成了孑然一身,可還真有點適應(yīng)不過來。不過幸好,她留在了王府,只要有機會,她一定救回勤芷,找到元老,還有亦尋。
她本想翻身睡去,沒想到一轉(zhuǎn)身便看到了桌上一疊的兵書和劍譜。她瞬間跳了起來,困意全無。坐在楠木垂金凳上,看的津津有味。這些都是靈巧清逸的劍法,很適合她,不想在校場里一同瞎雪,依樣畫葫蘆的雜家,流瑛先是大致翻了翻,簡直太對她的口味了。
至于兵書,流瑛暫且擱了擱,自己都還不是個兵,讀什么兵書。
“明竹樓的燈還沒滅嗎?”毓王看完手里的信,正準(zhǔn)備就寢,看似隨意地問了一句。
“回王爺,還未。要不要奴才去提醒一個流公子?”
“不必了,隨他。”
“是?!鼻嘀巯送鯛敺坷锏臒艋?,緩緩地退出去。門吱呀的一聲關(guān)上,整個偌大的寢殿,便只剩下窗前一點光。毓王緩緩地閉上了眼。
第三天,流瑛便早早地起來,和毓王一起去了周侍郎府。
“王爺要來也不派人通知一聲,小小寒舍,實在拮據(jù),實在拮據(jù)?!敝苁汤陕犅勜雇躐R車已至府邸,從鋪蓋里連滾帶爬的摸出來相迎。
“我只是有一事想請教侍郎大人,不必那般繁瑣”毓王面帶微笑,真是實實的白衣美人。
“毓王殿下千金之軀,下官自不敢怠慢,王爺請。”周侍郎作出一個請的手勢,大大方方的迎了毓王進(jìn)門。
這侍郎府可比之毓王府絲毫不差鋪張,一個侍郎混成這般模樣,還口口聲聲寒舍,拮據(jù)。流瑛心里想著自己以前的小窩,簡直就是萬般滋味心上來。
毓王坐了主位,流瑛就站在他身邊。侍郎撇了一眼流瑛,顯然疑惑毓王身邊為什么不是瀾弦,但是也不敢多問,毓王雖然是個好脾氣的主,但絕對不是個好說話的主。
他見毓王不說話,顯得有些尷尬,問道:“下官敢問王爺,何事相問?”
“侍郎大人最近可有了出雷的消息?前幾日我府上的人又被出雷偷襲,敢問兵部,有何打算?王城接連遭到偷襲,各州均有案例,兵部什么時候能抓到人給我一個交代?給皇上一個交代?!”
“王爺恕罪,王爺恕罪,我們正在徹查此事,不過出雷較為棘手,此事還有待商榷?!敝苁汤蓻]想到毓王是來找他興師問罪的,心里憋屈,他上頭還有個尚書呢,怎么不去找尚書來找他?
“侍郎大人在花叢逡巡查明的,究竟是姑娘家的身體還是敵國情報?”毓王顯然有些火氣上來,畢竟自己國家出了這種吃白飯的攪屎棍,那個王爺都看不下去,噢,祁源唯一能主事的親王就是這位長公主的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