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櫻聽了這才露出真心的笑容,讓譚笑放下心來,開始認真練習劍招背誦心法。
她怕自己練劍忘記心法,便開始一邊背心法一邊練劍招。
看到小姐這么勤奮的練習著劍法,綠櫻很是開心,終于沒有埋沒這套高深的劍法,當年的高人應(yīng)該無憾了吧!
綠櫻猶記得當時前輩那失望的眼神,可惜高人已病入高膏肓,等不到資質(zhì)甚佳的后輩。
綠櫻在旁邊看了一會,發(fā)現(xiàn)沒有問題,才放下心來去做其它的事。
譚笑練的很認真,一時忘了時間,直到綠櫻叫她,才知道已經(jīng)到了用早膳時間,不知不覺一個時辰就這么過去了,譚笑卻一點也不覺得累,反而覺得很有精神,也許自己骨子里就是個好斗分子,譚笑心想。
***
皇宮,宸瀾殿。
陸沁雅坐在這金碧輝煌的宮殿里,一手托著茶杯一手用杯蓋有一下沒一下的刮著,茶早已涼透卻不自知。
邊上的奶娘劉媽,看著主子這樣傷感,心里著急卻不知該怎么安慰,只能在一旁干著急。
也不知過了多久,成妃陸沁雅說:“劉媽,你說皇上是厭棄我了嗎?還是知道了什么?”
“不能吧!娘娘的美貌十年如一日,皇上怎會厭棄,再說二皇子聰明好學,連太傅都夸獎,皇上喜歡還來不及呢?要說皇上知道什么?這也不太可能,二皇子做事不留任何痕跡,和各位皇子的關(guān)系都很好,皇上應(yīng)該不知道?!?p> “那為什么皇上要禁本宮的足,連這次的慶功宴都沒能參加?”
“這……會不會是靖王對皇上說了什么?難道派去的人身份暴露了?”
成妃想了一下說:“應(yīng)該不是,如果真暴露了身份,皇上就不是禁本宮足了,而是直接打入冷宮了。”
劉媽沒有再說話,她只是走上前把陸沁雅手中那杯早已涼掉的茶拿走倒掉。
陸沁雅用手抵著頭在沉思:最近不能做什么,一會讓人去府上說一聲。
又想到前幾天侄女說的事,陸沁雅心中有些后悔,幸好沒出什么事,想要解決掉太子那方的人最好還是在宮外動手,這樣牽連不到二皇子。
現(xiàn)在靖王回來了,想要扳倒太子更難了,得想個辦法按個人進靖王府,這樣才能得到對二皇子有利的消息,要是讓靖王支持二皇子就更好了。
正想著,門口傳來宮女的聲音:“二皇子殿下萬福!”
陸沁雅見到二皇子快步走到她的面前,行禮說道:“兒子給母妃請安!母妃萬福金安!”
“勵兒,你怎么來了?”
“母妃,兒子過來看看你,父皇此次禁足母妃,讓兒子心里很是不安,過來探望母妃,順便同母妃講一下,最近這段時間讓外公和舅舅們停止一切動作,過段時間再說?!?p> “嗯!母妃也是這想法,一會讓人去府里給你外公傳信。現(xiàn)在靖王回來了,再想下手就更難了。勵兒,聽說皇上有意要為靖王指婚,你說,讓馨兒成為靖王妃你看怎么樣?到時再給你娶個得力的皇子妃,這樣對你的幫助更大?!?p> “就怕父皇和靖王不同意,我與太子不合是眾所周知的事?!?p> “沒關(guān)系,你馨兒表妹可是京城第一美人,再讓馨兒主動些,還怕靖王不動心?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更何況是你表妹這個京城第一美人。”陸沁雅十分自信的說道。
“嗯!如果能打進靖王的后院更好,以后靖王有什么動作我們也能提早收到消息?!彼纬袆钜舱J為母妃說的對,跟著附合道。
陸沁雅見兒子同意她的主意心里很高興,想著一會給父親傳信時把此事也順便提一下,早些將此事定下來,省得節(jié)外生枝,這樣會對兒子不利。
宋承勵見事情已經(jīng)商定好,便不再著急,陪著母妃喝了茶還下了兩盤棋才行禮告退,回自己宮外的王府去。
陸沁雅在兒子走后,讓人侍候筆墨給父親寫信,隨后又讓心腹宮女去太傅府上送信,告訴她務(wù)必要親自交到太傅手上。
“是,娘娘。奴婢一定親自交到太傅手中。”宮女跪地接信后說道。
成妃和二皇子的謀算譚笑不知道,最近她正磨著母親讓她去莊子上種地,她想找借口把空間里的種子拿出來種,還想去山上試試身手。
譚笑自認學武也有一段時間了,還沒有實際戰(zhàn)斗經(jīng)驗,每次和綠櫻切磋時,綠櫻總是怕傷著她,不敢放開手腳,譚笑只能想到去山里和猛獸打斗,反正有安然居做后盾,也不怕會出事,可爹娘兄長都不同意。
譚笑只能慢慢勸說,可效果不佳,到現(xiàn)在爹娘也沒松口讓她去莊子上。
無精打采的譚笑只能在院子里一遍一遍的練著虛無劍法,一邊背著心法一邊練著劍法,白天練,晚上練,虛無劍法很快練到了第三層,看的綠櫻驚奇不已。
綠櫻知道小姐練武的資質(zhì)好,卻沒想到好到讓人吃驚的地步,她不知道,譚笑安然居的時間是外面的十倍,練武的進度自然要快常人許多,不光《虛無劍法》練到了第三層,精神力也升到了五階。
譚笑不僅練武,練字也沒有落下,她不想當文盲,除了早晨固定一個時辰練武,上午的其它時間都用來學習禮儀,下午學習文認字,另外再練一個時辰的大字,晚上再進安然居習武練習精神力。
通過這一個月的努力學習,譚笑已經(jīng)掌握了大部分的文字,現(xiàn)在,看書已經(jīng)不成問題。
父親譚玉恒很是高興,準備讓她再學習如何寫詩和作畫,譚笑其實只想認識字能看書就行,根本不想要寫文章作詩,更不想學畫畫,那太占用時間了。
所以不得不硬著頭皮對父親說:“爹,我是女孩,又不用考科舉,能識字就可以了,不用學寫文章作詩吧!再說,我寫出來也沒人看??!”
“考不考科舉你都要學,我可不想我女兒去參加詩會時連一首打油詩都作不出來,畫的好壞也不能辨認,那樣太丟人了?!弊T域直接拒絕說道。
譚笑見父親那行不通,又轉(zhuǎn)向譚李氏說:“娘……”
譚李氏見不得女兒撒嬌,對著譚域說:“老爺,笑兒還小,寫詩作畫可以慢慢學嘛!”
譚域見夫人替女兒求情,其實他也不忍心讓女兒整天悶在家里練字畫畫,可女兒已經(jīng)十三歲了,現(xiàn)在不學以后嫁人哪有時間學,將來跟相公哪有話題聊。
唉!女兒一點也不了解自己的苦忠,算了,這本來就應(yīng)該做娘的事,自己還是不要多事了,就讓她開開心心的玩幾年吧!大不了找個跟女兒一樣愛玩的女婿。
最后譚笑寫詩作畫就這樣不了了之。
譚笑不想自己變成像古代的大家閨秀一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整日就圍著一個男人轉(zhuǎn),那樣會失去自我。
更何況在這小三合法的年代,還要防止別人和她搶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