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娘一聽也是臉一紅,紅的像蘋果,一直夢想找個如意郎君,如今郎君就在面前,還是自己救回來的男子,真有點不感相信,這郎君來得太快,自己還未準備好,從沒有接觸過男子,更不知如何去應對,不知如何表示自己心意,
“啊,”李大魚未曾料到張掌柜會如此作想,這樣稱呼,他做這些只是想報恩,對興奴還是有點好感,不知是因為她幫他脫了衣服,看光了自己身子之故,還是因為她面相有點滄桑感,讓人憐惜,或者是她無微不至的照顧人,讓人心生情意。
對秋娘,她雖然很美,楚楚動人,但自己還沒有想到那方面去,如果真讓她誤會,這可要壞事,如今去解釋,當著眾人面,那秋娘臉面何處放,有點不妥,改日再作解釋,
搖頭笑而不語,轉(zhuǎn)頭去看衣服,
興奴、秋娘二女一聽,如今此事公開拿到臺面說,雖然不是李大魚親口表明,見李大魚沒有作聲,定是默認不語,
興奴也裝作沒有聽見,臉上嬌羞,轉(zhuǎn)頭去看別的衣服,但心里甜,李大魚不管人品,長相都是上上之選,得此夫君,還有何求,
秋娘一臉緋紅,見李大魚沒有言語,反而在觀賞衣料,算是默認,雖然這話不是李大魚說表明,他不語就當他說的,真是膽小鬼,喜歡自己又不早說,害自己老是胡思亂想。
也轉(zhuǎn)頭看去衣服,就張掌柜愣在那里,見沒人理自己,心道,這一家子人到底是幾個意思,難道都害羞。
三個人都是謊亂的挑了一些衣服就匆匆回酒鋪,各自心中直跳,在想著心事,到了酒鋪時也沒有一句再言語。
李大魚剛踏進酒鋪,王掌柜便迎上來道:
“占云樓”的玉娘來訪,并跟我們酒鋪簽了長期購酒協(xié)議,我們蘇家酒鋪所有的酒將會在她們樓坊銷售,李大公子好生厲害,如今比酒大賽還未開始,就有這樣的大買家光顧,而且價格又極高,她們也沒有與我們壓價,”
看得出王掌柜為此很是興奮,不理會李大魚是否在聽,滔滔不絕地接著又道:“阿郎的經(jīng)商能力讓老朽佩服,真是讓我老大開眼界,”
李大魚聽著這些贊美詞,覺得很不舒服,好像是在挖苦自己用色相換來的生意,趕緊逃似的離開,這軟飯越吃越大,
王掌柜見當家阿郎,這么謙虛摸著胡須笑道:“真是難得,能力這么強,還很謙虛,”
王掌柜如果知道此生意是李大魚陪睡了一個晚上換來的,估計不會這樣說,反而要被氣得吐血,
李大魚走進酒鋪的后堂,便見二個女子正坐著桌子上品酒,
一見李大魚進來,玉娘抬起頭,臉上出嫵媚的笑容,隨后又恢復了平靜,
李大魚見玉娘來,思道,這玉娘不會真喜歡自己吧,才一天時間,就恨不得找上門來,走上前笑道:“玉娘,你怎么來了,這位是,”
玉娘見李大魚臉上并無喜色,見他表情便知其意,幽幽道:“阿郎,妾身不是來找你,過來是跟你們掌柜談生意,合約已經(jīng)簽好,這個是我們“占云樓”的臺柱,寇白門,善長琴歌,能度曲,善畫蘭,相知拈韻,能吟詩,跳舞的姑娘也是其帶領,你有什么需要幫助,直接跟她相商即可,“
接著又道:“阿郎,好生厲害,能釀造出這么好的酒,你在蘇州的事,我也聽說了,好一個才識過人,不但會詩,會曲,還會做衣服,而且做生意如此厲害,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妾身真是越來看不懂你,好像沒有什么東西你是不會的?!?p> 李大魚一聽,都起雞皮了,自己有這么夸張嗎,這玉娘也是高深莫測,才一日功夫就把自己底摸出來了,笑道:”玉娘,過獎了,“
玉娘對于李大魚的事如此上心,才一日時間,就登門購酒,動作挺快,且不議價,多少讓李大魚感到意外,才知自己誤會她,不過此事不解釋也罷,雖然心里沒有看不起風塵中人,但他不想跟玉娘有太多來往。玉娘此人江湖經(jīng)驗豐富,心思綢密,心眼太多,自己也看不透她,不是自己能把握的女子,不像興奴等人思想單純。
此時才仔細打量旁邊那個多藝的女子,此人就是那日臺上撫琴的女子,杏面桃腮,風姿綽約,容貌冶艷,一眉一笑,都能讓人心生雜念,才十八的年齡,就長得如此絕色,
寇白門也是仔細瞧著面前的男子,雖然談不上英俊瀟灑,玉樹臨風,但五官還算可以,只是那張壞壞的笑臉,一直盯著上下掃動,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笑得自己有點怕,他有玉娘說得這么厲害嗎,看那德行一點不像,到是像個大色狼。
“寇白門,見過阿郎,”寇白門上前打招呼,
李大魚上前打了招呼,看了寇白門幾眼,見玉娘在旁,也不好多聊,
看著玉娘,白天衣著樸素,掩蓋住其豐滿的身材,薄脂淡粉,神色也是賢良淑德,端莊大方,咋一看是那家大戶小娘子,誰也不知,晚上卻是青樓老媽子,妖嬈無比,李大魚看著也訝然,玉娘見他神色,便知緣故,對他嫣然一笑,百媚生,這玉娘還會媚術,也會藏媚,
趁寇白門不注意時,玉娘望著他,格格地笑,對自己很滿意!
哪些帶回來的孩童,已搬到新房子,后院又恢復往日的平靜,李大魚走出房門,睡了一個下午,踏進后院,楊好好正坐在院子,旁邊站著瓊兒,
瓊兒見李大魚過來后,臉色慌亂,有點紅,手腳失措,人也靠近楊好好旁,
李大魚向她眨眨眼,
呃呃,瓊兒受不住李大魚壞壞的笑容,有點邪,驚荒失措地跑開了,
李大魚見瓊兒被嚇跑了,自嘲道:“我有這么可怕嗎,”
李大魚坐下看著楊好好,仔細端詳著這個小娘子,這可是明媒正娶的,雖然也入了洞房,但二人卻未曾好好坐在一起閑聊過,
看著面前的娘子,眉目如畫,清眸流盼,一幅貌若天仙容顏,這楊好好真是絕美之人,
“夫君,你怎么老是盯著人家看,”楊好好見李大魚雙眼發(fā)呆,對著自己壞笑,
“你真美,我不對自己娘子看,那對誰看,我還要動手,”
李大魚不但看,還伸手去抓住細潤如脂的十指小手,把玩起來,不時放在嘴吻著
“呃呃”楊好好千金小姐,那受過如此輕薄,這幾日對于夫君,多少也了解,有才華,智計百出,缺點也是一大堆,沾花惹草,油嘴滑舌的,毛手毛腳,
羞赧色大起,忙嗔道:“夫君,這院子還有人,”
“我與自己娘子親熱,跟別人有何關,”李大魚看著楊好好媚生漸起,臉色緋紅,古代女子真是有趣,怕羞又嫵媚,
“夫君,我們何時回蘇州,”楊好好轉(zhuǎn)移話題,
“來此是尋訪胡伯父一家的,如今無任何消息,等比灑后,過幾日便回,”李大魚談及蘇州,便想到蘇州還有三位女子在苦苦等自己,自己卻在這里尋花問柳,回去真不好交差,收回自己的手,臉有愁容,隨即站起來身來,往外面走去,并丟下一句話,
“小娘子,我出去走走,”
走出酒鋪,往河堤邊上走去,天將黑,街上行人稀少,三三二二幾人,河堤上有細柳,入秋了,黃葉偶而飄落,
踏著草地,緩慢而行,望著一江秋水,微風蕩漾,豪華的畫舫,別樣的小船,鶯歌燕舞般的聲音傳來,則開始忙碌,
李大魚找一塊干凈的草地坐下,望著天空,來這里已有三月有余,看來此生已沒有機會回去,
眼光被一幕所吸引,一個穿著白色廣袖流仙裙,站著河堤邊,對著秦淮河躍躍欲試,心中一個念頭想起,此女想輕生,這正處在秦淮河河堤上,想輕生的女子肯定不少,
由不得多想,李大魚忙跳起身來,縱身奔去,身形甚快,嬌捷,一只大手欲去環(huán)抱跳江女子,
那女子一見后面有一黑影向自已奔來,謊忙往旁邊躲去,腳下不穩(wěn)往河中落去,口中還傳了一聲,“啊呀,”
李大魚見沒有抱著,晚了一步,大手便向女子背上的裙子抓去,或許裙子質(zhì)量太差,或者太薄,裙子承不住身子重力,一拉竟把裙子扯爛了,女子裸露嬌嫩的背部,落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