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好像意識到遲胭要說什么,北初塵立刻開口,一本正經(jīng)的打斷了遲胭要繼續(xù)說的話。
被北初塵這么一打斷,遲胭還真懷疑到了點什么,她歪了歪腦袋,斜著眼睛盯著他,輕言輕語的開口,問:“北將軍,你們,該不會……”
“我們只有兄弟情義,你別誤會行不行……”被遲胭這么一看一說,北初塵只覺得頭疼,連最初的架子都擺不住了。太后找他來,不是應該問刺客的事嗎?
看北初塵的樣子,遲胭忍不住低頭偷笑了一下,她以前還懷疑過她二哥呢,這有什么,作為新世紀的新女性,她不在意這些的。
于是,遲胭站起來,拍了拍北初塵的肩膀,看著他的眼睛,認真的說:“北將軍,我很理解你的,所以,你不用覺得難為情的?!?p> 北初塵這次是真的堵心的很,早知道這樣他就不來了,本來是來看太后的笑話的,結果……
糟心的北初塵這時候直接站起來,彎身抱拳,說:“太后若無其他的事,末將就先告退了?!?p> 然后,還不等遲胭開口講話,北初塵就逃也似的轉身走出門了,臨走前,還緊緊的一道一道的關上了門,好像生怕遲胭追他出來一樣。
遲胭看著,可惜似的搖頭嘆了口氣。
深夜。
御書房外,冷凜的寒風呼呼的吹著。
御書房內(nèi),緊閉大門,燭火暗明。
祁佀寒坐在椅子上,靜靜的批著奏折,看到奏折的內(nèi)容,不時的,輕凝一下眸子,微蹙一下眉。
北初塵坐在燭火照不清楚的暗處,手上又端著茶杯把玩,不過,想起上次他不小心打破一個茶杯后被祁佀寒坑了幾萬兩銀票的事,他就覺得心疼。
御書房內(nèi)沉寂了一刻,北初塵看祁佀寒快批完了奏折,無意識的開口說:“你知道你的付姑娘怎么說我的嗎?她竟然懷疑我和岸……”
提到這兒,北初塵就不好意思再繼續(xù)講下去了,他被迫閉了口,卻惹得祁佀寒好奇了起來。
“什么?”祁佀寒抬頭,看了眼對面坐著的北初塵,淡淡的問出口。
北初塵手指點著桌子,就是不再開口。
“我看,是你去招惹她了吧?!逼顏撕皖^,一邊說,一邊手握毛筆,在奏折上圈圈點點。
“你別故意找茬袒護她行不行?你聽不懂我說的什么嗎?”北初塵有點氣,祁佀寒這家伙實在是太能袒護他的付姑娘了。
“不是軍營里所有的人都在懷疑嗎?”所以,多他的胭兒一個也不多。
祁佀寒早聽出北初塵是什么意思了,他淡淡的開口,沒有一點驚訝,臉上也沒有過多的表情。
北初塵這就郁悶了,為什么他們兩個現(xiàn)在會變成這個樣子?他們不就是四年沒見嗎?
北初塵手指依然輕點著桌面,還保證不發(fā)出聲音,他轉了話題,開口問:“這個付姑娘不會是假的吧?”
“不會?!逼顏撕敛华q豫的開口。
“你怎么這么確定?”北初塵輕挑眉梢,竟然回答的這么爽快?!
“直覺?!逼顏撕f完,頓了一下,笑道,“這東西你沒有?!彼裕焕斫?,正常。
北初塵只覺得頭疼,還不如直接罵他孤家寡人一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