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就知道是這小子。素聞三豐奇懶無比,連門都不想出,又不喜好喝酒,又怎會來青樓。”一個十三四歲的半大小子站在眾人之后笑道。
“你是?”莫舒宇看了眼說話之人,好奇一個十三四的小屁孩為什么會來妓院。
“漢中郡王,李恪?!崩钽χ嬗铧c了點頭,算是認識了。
“這小子這么狂?”李恪,未來的吳王殿下,后來因為房遺愛誣賴被冤死。莫舒宇看了看正談的開心的兩人,怎么也想不到房遺愛為了活命誣賴李恪致其自縊。
“他是陛下第三子,自幼多學,深的陛下喜愛,陛下說其最像年輕時的自己。李恪這人持才傲物,高傲慣了?!背烫幠谂赃呧局献?,小聲的給莫舒宇介紹李恪。
“他兩怎么走的這么近?”莫舒宇指著李恪兩人,不解他們?yōu)槭裁醋哌@么近。
“李恪因為甚的陛下喜愛,有爭儲之心!”程處默拉了拉莫舒宇的手,小聲的說到?!鞍车f了,不管我在外面胡混,但是跟皇家有關(guān)的事都得走的遠遠的?!?p> “你是說,李恪跟遺愛走在一起,是為了拉攏房伯伯?!蹦嬗钜宦牫烫幠脑挘痛笾旅靼琢?。
“不清楚,反正不關(guān)我事?!背烫幠枪苓@么多,自己的事都搞不定,自顧自的磕著瓜子,看著大廳之中。“來了來了,唯婭姑娘出來了?!?p> 眾人聽了程處默的大喊,都擠到了窗邊,大喊大叫試圖引起唯婭姑娘的注意力。
“鄉(xiāng)野村夫?!北娙苏械钠饎?,突然隔壁窗戶伸出個肥頭大腦?!跋菇袉居猩队??趕緊想想寫什么詩能博得姑娘一笑,到時候就能獨享唯婭姑娘的樂曲了。”
“哦,也是,就你們也就只能叫喚幾下了?!迸肿痈呤苛擦搜蹘兹耍恍嫉淖嘶厝?。
“你!死胖子,今天我們可是來了高手,孰勝孰負尚未揭曉你不要太猖狂了!”程處默被氣的差點翻窗戶過去揍他,要不是尉遲寶林死死拉住的話。
“哼,不就是逍遙侯么?作了幾首詩就真當自己天下無敵了啊?不過是花言巧語之輩,你就叫他別出來自取其辱了。”胖子連看都不看程處默,聲音從隔壁房間傳來。
“啊啊?。毩帜銊e攔著我,老子今天要去揍死他!”程咬金本來就是個二貨,生的孩子更二,被人如此羞辱早就沉不住氣了。
“三豐你能忍?”程處默見掙脫不了,轉(zhuǎn)而問莫舒宇。
“有什么不能忍的?只是逞口舌之利而已,到時候看誰自取其辱?!蹦嬗盥犃艘踩滩蛔?,又懶得走過去打人。不就是作詩么?老子有唐詩三百首還怕你不成?
“聽到么,等下你若是沒拿到頭彩,可別哭鼻子,哈哈?!背烫幠犃四嬗畹脑?,信心十足,出言嘲諷高履行。
“哼?!迸肿右矝]搭話,哼了一聲便沒了聲音。
“歡迎大家來小店捧場,今天又是每個月唯婭姑娘獻曲的日子了?!?p> “少廢話,我們早都知道流程了,直接開始吧?!崩哮d的話剛說一半,就被一個漢子打斷了。眾人又隨即附言。
“既然如此,那大伙就開始吧?!崩哮d說完就站到了一旁,等著眾人出詩。
莫舒宇開始還聽了幾首,都覺得無趣,就自顧自的吃起了零嘴。莫舒宇不急,程處默可急了。
“三豐你想好詩了沒?快點出啊,不然頭彩又得被人搶了!”
“誰說我要寫詩了?”莫舒宇可不像去跟什么頭牌唯婭姑娘獨處一室聽其彈奏。
“那你剛剛?”程處默一聽急了,剛剛他可是把話放出去了,現(xiàn)在莫舒宇做不出詩,不是打臉么?
“你做啊?!蹦嬗钜姵烫幠钡臉幼?,笑道。
“???我做?”程處默對于自己有幾斤幾兩清楚的很,怎么可能奪的頭彩。
“附耳過來?!蹦嬗顡]了揮手示意程處默走近點,在其耳邊說了幾句。
“哈哈,好,好詩!”程處默一聽,大喜。直接跑下了樓到大廳去了。
“大家靜一靜,剛剛老子做了首詩,感覺這次頭彩肯定是我的了。”程處默一口氣跑到唯婭姑娘面前,大聲的喊到。
“嘁!”頓時一陣噓聲。
“怎么?我程處默好歹也讀過幾年書,難道連首詩都做不出不成?”
“你還真做不出?!迸肿诱氲念^疼呢,突然看見程處默這個活寶跳了出來,笑了。
“高胖子,這次你給爺爺挺好了!”程處默指了指高履行,大聲的把莫舒宇教他的詩念了出來。
“誰敢比我胖?三千六百兩。
出去擠破門,回來壓塌炕?!?p> “你!”高履行看著程處默指著他念出這么一首詩,被氣的指著程處默說不出來話。
“春娘,怎么樣,我做的好么?”程處默一臉希翼的看著唯婭,心想這次總能中頭彩了吧。
“額。。。小公爺好文采,只是還差了那么點火候?!背烫幠鳛橐舜涸阂淮蠼鹬鳎耗镆膊缓玫米锼?,委婉的表達了。。。嫌棄之意?
“落魄江南載酒行,楚腰腸斷掌中輕。
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幸名?!蹦嬗畋緛硪矝]想作詩,只是想看看程處默耍寶,走到了窗邊。看了眼場中人,頓時驚為天人。
“不知是哪位公子做出了如此絕句?不如跟小娘子進房一敘?”一直坐在廳中彈奏的唯婭姑娘聽了莫舒宇的一首《遣懷》出聲問道。
正當莫舒宇有些后悔之時,房間里十數(shù)人皆看向了他。
“好,三豐不愧大唐第一才子!”李恪第一個悟懂莫舒宇的詩,拍掌叫好。
“啊啊啊,三豐!你居然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