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凡,抱夠了嗎?可以放開了吧?你們家是不是就這種傳統(tǒng)?。磕惚三R宣還流氓!”
走到12層的樓道之后、看到齊凡還在背后緊緊地擁抱著她,簡桔有點忿忿地說道。
“對于這種‘流氓’做法,你也不抗拒吧?你如果真是厭惡至極,即使我抱地你再緊,你的身子也會反向彎曲的、而且會很僵硬。
可是我只是擺了個架勢,并沒有怎么碰到你,是你自己靠在我懷里的。
而且,你被‘要挾’了,臉色應該是蒼白的,而你的臉卻是紅的,怎么,你是害羞了嗎?”
真不愧是齊大“辯論家”啊,耍個流氓都能說出一番道理來,而且還推論地十分有邏輯。
“我是臉紅了、但是你的耳根也紅了!而且,你的胳膊也在抖,雖然很輕微、但我還是感覺到了。
我放松、你的身子倒是僵硬地很,你作為一個脅迫者、卻如此反應,一點都不專業(yè)!丟不丟人?。?p> 怎么,你是緊張了嗎?還是依舊放不下我?。俊?p> 既然他一反常態(tài)、帶著一股“邪火”,那么她也不要矜持了,她發(fā)誓――她這樣狀態(tài)地說話、僅僅只對他一個人。
“對啊,我是放不下你,對你我還有很多該做的事,難道這世上只有你是養(yǎng)備胎、搞曖昧的高手嗎?我就不能學一學嗎?
你說你喜歡‘養(yǎng)備胎’,嗯,這個興趣愛好很不錯啊,而且還老少通吃、什么人都要試一試嗎?”
難道?他是以為自己真的是在和武乾坤約會?他把她看成什么人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等武乾坤的?你在跟蹤我嗎?還是偷偷放了GPS定位器?”
齊凡輕輕笑了起來,回答道:
“他明明認識我們兩個,為什么卻假裝不認識你?這樣刻意的避嫌、未免有些太矯揉造作了。
在飯局上,你看了他很多次、他也是一樣,你剛離開包間時、他的眼睛明顯轉(zhuǎn)動了一下,這是他因為你的離開、在思考問題。
如果不是我特意引著葛總和辛總去給他敬酒,估計你們兩人已經(jīng)聊地難舍難分了吧?看你站在那里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怎么,等不及了???”
然后又帶著諷刺地語氣繼續(xù)說道:“你以為自己有多大魅力???需要有人這么精心、還動用起專業(yè)器具?
不過你說的這個定位器,說不定你的‘新目標’會非常熟悉!”
“我的‘新目標’?是啊,一個四十多歲的帥大叔、多么具有新鮮感??!而且還有軍方背景、又在ZJH做領導,算是有權有勢了吧?
嗯,既然‘養(yǎng)備胎’嘛,當然是要越養(yǎng)越高級、越養(yǎng)越有水平了!
至于某些人,還是省省吧!被嫌棄就是被嫌棄了,再怎么不服輸、依然是入不了本姑娘的眼了!”
簡桔心里默念著――皇天菩薩啊,我是被逼無奈、才說出這種話的,請原諒我!
她剛“祈求”完,就感到自己的身體、突然被抱緊了,是一種帶著肝火和怒氣的擁抱,齊凡緊緊地箍住了她、仿佛要將她融入一般,同時,她的脖子也感到了一種疼痛、胳膊也被掐緊了。
“你果然好手段,說話也夠誠實、夠恬不知恥,怎么以前就沒看出來呢?”他的聲音里透著一絲可怕的語氣。
他連她是什么人品都不知道?居然這樣懷疑她?而且,他居然還生氣了?應該生氣的人是她才對,既受到精神上的冤枉、又受到身體上的“虐待”,脖子和胳膊真地很疼!
想到這里,簡桔抬起腳用盡全力、向齊凡的腳踝關節(jié)踢去――
腳踝承受著全身的重量,是人體最脆弱的地方之一,踝關節(jié)周圍軟組織少、局部血液循環(huán)較差,對外力的撞擊缺乏緩沖、會加重疼痛感,這一下、就夠齊凡“喝一壺”的了!
果不其然,齊凡“嘶哈”一下、就放開了她,單腿著地、撫著被傷的腳踝關節(jié),對簡桔怒道:
“你這個女人!詭計多端、心又狠也就算了,怎么下手也沒個輕重?!”
“是你下手在先的,你是想勒死我嗎?我這是正當防衛(wèi)!”簡桔一邊撫著脖子和胳膊,一邊也生氣地回道。
齊凡聽到簡桔如此說,也沒再顧著自己的腳踝,而是仔細地看向了她――
果然,她柔嫩的脖子上有了一條勒痕、白皙的胳膊上也有了幾個青紫色的指印。
他不禁一陣心疼、也忘了自己的腳痛,溫言問道:
“還疼嗎?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這樣用力了,你踢我這一腳、算是我活該,再次給你道歉了!”
齊凡這幅溫暖和煦的樣子,自從在她家里和他吵架決裂后、簡桔就再也沒有見到了。
這本來是他以前經(jīng)常有的樣子,他本來就是一個云淡風輕、溫潤如玉的君子啊,而且那也是她最喜歡他的地方,怎么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呢?
簡桔的心也跟著軟了下來,柔聲說道:“還好吧,不怎么疼了!你呢?你的腳怎么樣?對不起,我不該這么用力的?!?p> “你一直在和武乾坤保持著聯(lián)系?”齊凡見簡桔不再那么氣惱了,立刻就把話題轉(zhuǎn)向了自己關心的地方。
“如果我說――不是,你信嗎?我是看到ZJH檢查組的名單后,才給他打了第一個電話的,然后今天發(fā)了第一條短信、剛才你讓我發(fā)的是第二條?!?p> 簡桔的聲音依舊很溫柔,她以前就是這樣對他說話的、他對她的態(tài)度大變以前。
“我信!只要是你說的、我就相信!”
齊凡清澈干凈的聲音――讓簡桔的心又感到了一股久違的、暖暖的感覺。
只聽他又接著問道:“你找武乾坤是因為華誠的事嗎?怎么?堯晶晶果然還是找你麻煩了?劉總為了偏袒她、而為難你了?”
“沒有,我和堯晶晶之間根本就沒有一絲牽連,你也不總是料事如神的。”簡桔遮遮掩掩地說道。
“別騙我了!你一說謊、臉就會紅起來,你自己不知道嗎?實話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只要有我能幫到你的地方,一定全力以赴!”
“真的沒有!我臉紅、是因為這里太悶太熱了!”
簡桔覺得自己被卷入這場爭斗旋渦也就算了,決不能把齊凡也牽扯進來。
他有著大好前途――高層都很欣賞他、他自己的業(yè)務能力又“爆棚”,智商和情商都“爆表”,如果順利發(fā)展下去,幾年的時間、做到劉總的位置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他不應該被“拖累”到這場爭端中來,不應該無謂地得罪高層,不能對他的前程有一絲一毫的影響。
“你不信我,對嗎?你是怕影響我,進而會虧欠我的人情。
你一直拿我當外人,就算是朋友、也沒有讓我當過,對嗎?”
齊凡的聲音中有著一絲難過和無奈。
他果然是個有著“700竅玲瓏心”的人,把她的心思猜地透透的。
但是,由于她為了自尊、而隱藏得太好,他不知道她深愛著他、誤以為她真地是在“玩弄”他,所以就有些自卑、錯誤地推論了她的動機。
他這樣的判斷也好,至少可以讓他、不再執(zhí)意管她的事情了,于是簡桔沉了沉心、讓自己的語氣強硬起來:
“對啊,齊大經(jīng)理,你真是有自知之明、全部都猜對了,我就是拿你、連朋友都沒有當過!
我一直在告訴你一件事,你怎么就是沒記性呢?你就是我曾經(jīng)的‘備胎’之一,本來就是打算‘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怎么,你還指望我會拿出、一點真心來對你嗎?哈哈,你真是太自不量力了,你也不看看自己、你配嗎?
我就是玩一玩你的感情而已,你可不要想地太多啊!”
齊凡聽到簡桔的話之后,那種被鋼針一根一根、扎到心底的疼痛又再次襲來了――
上一次感受到如此“酷刑”般的感覺、還是在她的家里,她嘲諷著、滿不在乎地說一直在欺騙他、從沒有認真過。
“我當然不會想太多,你的事我也不會去管的,你不過就是一個我曾經(jīng)曖昧膩了的女人,只是因為有的便宜還沒有占到――居然沒有親到你,所以這段時間才和你說話的。
你最好小心一點啊,我總會想方設法達成心愿的,因為你長得算是個美人,而每個男人對‘美貌’這種東西、總是垂涎三尺的。
不和你在這里浪費時間了,我回去接著應酬、你快去找你的大叔,我乘電梯、你走樓梯,我們大道朝天、各走一邊,實在是不想和你再多呆一秒鐘了!”
齊凡說完、就干脆利落地走了,他把腳傷隱藏得很好――
即使每一步都走地痛入骨髓,但還是硬撐著、走出了平日里大步流星的樣子。
他之所以對簡桔說出那些違心又絕情的話,不是因為她拿他當“備胎”、玩弄他的感情,那些其實都無所謂,他真正的原因是――
簡桔遇到了難事,卻因為怕拖累他、而拒絕他的幫助。
她從來就不懂他――
如果在她和前途之間選一個,簡桔肯定認為他會選擇前途,而他自己卻知道――他會選擇她。
這樣看來,她與自己或許也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更何況,以她的聰慧機智――
估計也能把事情辦地條分縷析,只看她居然用上了武乾坤這個“打手”,就知道她必然是勝券在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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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喬
如果遇到了前途與簡桔之間的選擇,齊凡到底會選擇哪一個? 考驗馬上就會來臨,男女主的這場互虐、也會進入高潮,親們,繼續(xù)看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