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師父離去,范秋哼了一聲,心中覺得浣熊師父到現(xiàn)在還被神龍大俠的名號而蒙蔽了雙眼。
“別生氣了,師父也是擔(dān)心我們有生命危險?!?p> 仙鶴在范秋旁邊說道,而其他三個功夫大師也點點頭,心中都很忌憚殘豹的實力。
不過范秋卻搖頭道:“有什么好怕的,他再強(qiáng)也不過是一個人而已,我們五個一起上,他也是雙拳難敵四手?!?p> 范秋說的很是有底氣,看起來似乎就是那回事,但是金猴卻是道:“嬌虎,你忘了旋風(fēng)寨大戰(zhàn)嗎?”
范秋一愣,隨即翻閱嬌虎的記憶,拋開那些不該看的記憶,沒過多久便是找到了關(guān)于旋風(fēng)寨的記憶,隨后便是領(lǐng)會了金猴的意識。
看到范秋臉上了然的表情,金猴道:“那次大戰(zhàn),我們五個全部出擊,對戰(zhàn)旋風(fēng)寨十大統(tǒng)領(lǐng)與一千多個豺狼,如果真的如你所說雙拳難敵四手,那場戰(zhàn)役我們怎么可能勝利。
群攻對我們這種層次的功夫高手都沒有一點用處,何況是對付殘豹那種層次的功夫大師,即便我們翡翠宮所有人全部加起來都不可能是他的對手?!?p> 范秋一時啞言,最后無奈的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先去休息了?!?p> 范秋離開了翡翠宮,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等天色昏暗之后他又離開了屋子。
應(yīng)該是嬌虎本來靈魂的影響,范秋對和平谷有著極大的感情,他容不得殘豹將這處地方毀去。
站在翡翠宮的懸崖邊,范秋望了望身后的宮殿,隨后縱身一躍跳下了幾百米高的懸崖,往下方的和平谷掉下去。
風(fēng)聲在范秋耳邊呼嘯,范秋如同一道利箭一樣往懸崖下摔去,不過等到要接近地面的時候卻展開雙手,運轉(zhuǎn)輕功身法如虎添翼,整個身體的速度瞬間大減。
等到范秋落到一棟房屋上的時候,身上的力道已經(jīng)大大消減,連一塊瓦片都沒有踩碎。
“原劇情里面嬌虎跳下來踩碎了一塊瓦片,看來現(xiàn)在我的輕功比原劇情里面強(qiáng)了不少?!?p> 范秋心中暗道,接著快速的往和平谷外跑去。
在原劇情里面,當(dāng)嬌虎獨自一人準(zhǔn)備前去迎敵的時候,其他幾個功夫大師都會前來助陣。
不過令范秋奇怪的是,當(dāng)他離開和平谷的時候,卻沒有一個功夫大師前來,令他十分的疑惑。
“算了,沒有來就沒有來吧,我現(xiàn)在的實力已經(jīng)不亞于蓋世五俠合力,對抗殘豹絕對不是問題?!?p> 范秋默然的離開了山谷,并沒有因為獨自面對殘豹而感到害怕。
恰恰相反,他卻感到了一絲激動,為自己馬上就要進(jìn)行一場真正的戰(zhàn)斗而激動。
反正自己都成了女裝大佬,還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就是一死,而死亡恰恰是范秋最不害怕的。
第三天下午,范秋在通往和平谷的必經(jīng)索橋上遇到了殘豹。
殘豹真的是不負(fù)他的名字,果然給人一種很兇殘的感覺,那種面貌完全可以止小兒夜哭。
“我聽說師父又收了五個徒弟,并稱為蓋世五俠,你就是其中的悍嬌虎吧?”
殘豹慢慢的從索橋上往范秋這邊走過來,而范秋也從索橋上走了過去,兩人在索橋的最中間相遇。
范秋淡然的看著殘豹,道:“看來即便被關(guān)了二十年,你的消息還是挺靈通的嘛。”
殘豹臉皮跳了跳,他很討厭別人把他被關(guān)押的事情說出來,這讓他感覺自己臉上無光。
不過他并沒有生氣,依舊是語氣高傲的道:“那么為什么只有你一個人前來,其他功夫大師哪里去了。哦,我明白了,你就是神龍大俠吧?”
殘豹突然想到了這個可能,不然為什么只有范秋一個人前來阻攔自己,看來這只老虎就是神龍大俠。
不過范秋搖了搖頭,“我不是神龍大俠,神龍大俠另有其人,我只不過是一個蓋世五俠而已?!?p> 殘豹一愣,隨即哈哈笑了起來。
“你不是神龍大俠?那你還敢一個人前來阻攔我,你區(qū)區(qū)一個母老虎,你還以為你一個人是我的對手嗎?!”
殘豹話音剛落,范秋突然出拳,即便別人叫他美女他都不怎么高興,何況是叫他母老虎。
猛虎下山!
下山猛虎必噬人,范秋一招打出甚至讓殘豹感覺到了虎嘯,連忙往旁邊躲避,順勢一掌打向了范秋的手臂關(guān)節(jié)。
不過已經(jīng)掌握了剛?cè)岵?jì)的范秋可不會這么簡單的就被打中,以腰為中心扭動身體,另一只手從身后打出,和殘豹的手掌對拼在一起。
殘豹皺了皺眉頭,嬌虎的兩只手掌因為常年擊打鐵梨木已經(jīng)變得非常的堅硬,所以這一次對掌他算是稍微的吃了點虧。
兩人相繼往后退了兩步,殘豹倏然陰冷的看著范秋。
“果然有些實力,怪不得敢來阻攔我,不過母的始終是母的,招式還是太娘了!”
殘豹的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隨即以瘋狂的招式攻擊范秋。
凌厲的招式一招接著一招,如同連綿不絕的海水,打的范秋連連后退。
索橋和平地不同,晃動的很是厲害,若是沒有極高的身法造詣對自身的實力影響特別大。
不過掌握了龍行虎步的范秋卻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在飄忽不定的索橋上如履平地,很是輕松的躲避著殘豹的攻擊。
兩人的意境都達(dá)到了剛?cè)岵?jì)的層次,即便還沒有掌握氣功,但是純粹的肉體力量也被兩人運用到了極致,顯露出來的破壞力完全不亞于筑基期的修真者。
不過顧忌腳下的索橋,兩人都沒有完全的將自身的力量爆發(fā)出來,所以戰(zhàn)斗還不是特別的激烈。
近身戰(zhàn)斗瞬息萬變,攻擊和防守之間的轉(zhuǎn)換只在一念之間。
上一秒或許是范秋在進(jìn)攻,但是下一刻或許就是他在防守,十分的兇險,一不注意就會被打中。
殘豹使用的是大開大合的功夫,龐大的身材讓他有著比范秋更強(qiáng)的力量,但是在這個索橋上他的力量卻不能完全爆發(fā)出來,使得他十分的被動。
但是范秋卻不同,相對嬌小的身材讓他更顯靈活。
而且隨著戰(zhàn)斗的進(jìn)行,烏龜大師傳授給他的武學(xué)知識正逐步被吸收,使得他的拳法越來越圓潤,以至于一時間把殘豹給壓制住了。
范秋甚至感覺自己的武學(xué)境界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一個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