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哥卻眼睛亮晶晶地盯著那女孩,也就是兆佳和悅,眼也不眨,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那潑辣的小女孩,太對他脾氣了!
甚少能有女人入的了他的眼,這不到十歲的女孩兒是一個,原以為只是一場偶遇,日后再難見到,卻沒想今日竟會在此遇到。
按十阿哥的話就是:“那颯爽潑辣勁兒,可不是何人都能有的?!闭f完又是嘿嘿笑了起來。
九阿哥牙疼,拿扇子狠狠地敲在他的腦門上:“你醒醒吧,你這眼光還真是獨特,哥哥我佩服至極?!?p> 十阿哥捂著腦袋“哎喲”一聲,目光哀怨,轉(zhuǎn)眼卻又笑了:“她既是馬爾漢家的格格,將來必定是要選秀的,到時我求了宜妃娘娘,讓她做我的福晉。”
九阿哥眉眼一跳,又好氣,又好笑:“她才多大?你多大?你等得起嗎?皇阿瑪可已經(jīng)著手為你我安排嫡福晉了,你認為皇阿瑪會瞧上她個黃毛丫頭?”
十阿哥眨巴著眼,失落地“哦”了一聲,又拍了下腦門,眼睛一亮:“那就到時求了皇阿瑪讓她做我的側(cè)福晉,我等得起?!?p> “你真是不可救藥?!本虐⒏鐭o語瞪眼,一轉(zhuǎn)眼瞧見跟在身后的傅慶,心頭一突,怕是方才自己二人的話他都聽到了,這會兒垂著腦袋,不知在想什么。
九阿哥瞪了眼十阿哥,瞧著十阿哥莫名其妙的樣兒,又有些牙疼,還真是個白癡,這都瞧不出。
拍了拍傅慶的肩,九阿哥笑瞇瞇開口:“傅二,在琢磨什么呢?不聲不響的?!?p> 傅慶“啊”地回過神,茫然地眨了眨眼,又想起什么似的,目光落在十阿哥身上,咬了咬唇,低低地開口:“十爺喜歡七妹妹?”
兩人一愣,九阿哥著實沒料到傅慶會如此直接,十阿哥是沒想到傅慶會有此一問,尷尬地紅了臉,不過想到那丫頭與傅慶也相熟,指不定通過傅慶這小子便能多接觸一下那丫頭,便喜滋滋地點了點頭,還要說什么,九阿哥一拍他肩,警告地瞪了他一眼,十阿哥摸了摸腦袋,不明所以。
傅慶神情更失落了,嘴里卻嘟囔了句:“可七妹妹不一定喜歡你啊?!?p> 十阿哥虎目一瞪,兇神惡煞:“你說什么?”
傅慶脖子一縮,忙搖了搖頭:“沒、沒什么,兩位爺請去花廳喝茶。”
九阿哥趕緊拽住了氣怒的十阿哥:“別忘了我們來做什么,八哥還等著呢。”又對傅慶笑瞇瞇道:“聽說你得了副唐寅的真跡,正好八哥也喜好收集字畫,我們特來瞧一瞧。”
傅慶愣了下,恍然大悟,忙側(cè)身伸手:“二位爺請?!?p> 九阿哥拽著不情愿的十阿哥去了傅慶的房間,路上似不經(jīng)意地問:“傅二,你與馬爾漢家的小格格很熟?”
十阿哥聞言立刻豎起了耳朵。
傅慶不疑有他,誠實地點了點頭,嘴角微揚:“七妹妹是我們府上的???,與家妹甚是要好。”
“哦,原來如此,那想必你們感情甚是要好了?!本虐⒏鐡u著扇子,瞥了眼十阿哥,見他怒目瞪向傅二,大有他說的不合自己心思,就要大揍一頓的架勢,微微嘆了口氣,在他肩上重重地拍了一下,示意他注意場合。
十阿哥呼哧呼哧運氣,別過了臉,耳朵卻依舊豎著,仔細聽著傅慶的回答。
“那是自然,七妹妹人很好,我們府上的人都很喜歡她。”
十阿哥眼眸噴火,卻礙于九阿哥警告的目光,只得咽下了這口氣。
*
翌日,和悅一早找出以前原主寫的字開始臨帖,下午練習刺繡,一連幾日,雖小有進步,終究無法做到與原主一模一樣。
好在和悅對自己也沒有那么大的要求,并不氣餒。
只是在練習刺繡時,總是被針扎到手,偶爾去找富察毓秀指點,也總算是能繡出些花花草草了。
妍悅幾次來找她出去騎馬,都被她以要練習寫字和刺繡為由拒絕了,妍悅有些不虞:“哎呀,有什么好練的?我們家又不講究這個,你練再好有什么用啊?你不會又要變成書呆子了吧?”
妍悅驚恐地捂臉,欲哭無淚:“我錯了,我不該盼著你與從前一樣,還是前些日子的你可愛。”
和悅被六姐的模樣逗得“噗嗤”一笑:“我可記住六姐的話了,以后六姐不許嫌棄我,不過這會兒我還要繼續(xù)練,所以等過些日子我的字和刺繡能入眼了,再陪六姐出去?!?p> 妍悅哀嘆,無聊地托著腮,悶悶不樂地瞪著她繡出的東西,像看著自己的仇人,忽然瞪大眼,手一指:“七妹,你繡的怎么是鴨子?”
和悅手一抖,拿起繡品仔細看,郁悶地撇了撇嘴:“你胡說,我繡的分明是鵝?!?p> “噗哈哈哈,這哪里是鵝?分明是只長脖子鴨子。”妍悅笑倒在榻上,忽然止了笑,不解地眨了眨眼:“你繡鵝做什么?我還以為你要繡鴛鴦呢?!?p> 和悅歪了歪頭,嘻嘻一笑:“因為我看到水,就想到了鵝鵝鵝,曲項向天歌,你看,多好啊,多有意境。”
妍悅不滿地撅嘴:“真俗,還不如繡鴛鴦呢。”
正說話間,和悅一個不留神,手指被扎了一下,咝地吸了口氣,苦哈哈地將手指放到嘴里。
妍悅幸災(zāi)樂禍:“看吧,看吧,刺繡多苦啊,干嘛要學刺繡,還不如騎馬暢快?!?p> “哼,你不懂。”和悅抬了抬眉,苦著臉繼續(xù)。
妍悅抓過他的手,看著那小肉手上滿滿的針孔,生氣地一把奪過了繡品:“不許再繡了,給我休息?!?p> “好吧,就休息一會兒?!焙蛺傄娝娴纳鷼饬?,也不逞強,笑瞇瞇丟開了繡品。
妍悅這才緩了臉色。
等到給她的手指上好了藥,妍悅一走,和悅就趴在了床上,瞪著自己被包的粗粗的手指,哀怨地撇了嘴,簡直太苦了,古代干嘛要有刺繡這個職業(yè)啊。
玉櫻端來一碟點心,好笑地看著和悅哀怨的模樣:“格格既然不喜歡,何必為難自己?”
和悅皺了皺鼻子,一臉的苦大仇深:“我能怎么辦?你也清楚以前的我寫字和刺繡都很好,阿瑪和額娘也都會以我為驕傲,可是這些日子我胡鬧慣了,額娘很生氣,我不想讓額娘生氣,更不想讓額娘失望,或許我變回以前那個自己,額娘就不會這樣生氣了,也不必為我操心了,這樣我還是以前阿瑪和額娘心目中另他們驕傲的女兒,他們也會更開心一些吧。對了,額娘最近有沒有找你?她問你什么了?”和悅忽的坐了起來,雙眸亮若星辰,急急追問。
玉櫻抿嘴笑了:“夫人只是問了些格格的飲食起居,讓奴才好生照顧格格?!?p> 和悅拿起一塊紅豆酥,正要吃下去,聞言手里一頓,目光落在手里的紅豆酥上面,遺憾地放了回去。
玉櫻不解:“格格怎么了?可是不合口味?”
儂歲好
PS:歡迎支持歲好的新文,也感謝依舊支持歲好的讀者,人生會有迷茫,但是信念始終在心中,不忘,不棄。 小劇場: 和悅:你說你最愛我,如何來證明? 某十三(暖暖地笑):老婆說的話都是對的,一切唯老婆命是從。 和悅:那我和你四哥,你更愛誰? 某十三:(堅定立場)當然是親親老婆了,老婆最好了,老婆可以暖被窩。 …… 論忠犬小男主的培養(yǎng)守則,盡在此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