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蛇酒!
大娘做酸菜是一把好手,今天最大一個葷菜就是草魚做的酸菜魚。
大鯉魚做的糖醋魚,大頭魚放在了水池。四個葷菜,加上長豆,苦瓜,南瓜,空心菜,花生米,一桌葷素搭配的大餐不到一個半小時就端上了桌。
云揚主廚,大娘和嬸子打下手,不至于手忙腳亂。
至于李爺爺和工人他們,晚飯都是回家去的。
“不錯,云揚,考慮考慮,我在鎮(zhèn)上開一家餐館,你來主廚怎么樣?錢我出,收益咱一人一半?!?,韓叔吃的最快,嘴巴也刁,就是一個吃貨,不然那肚子也不會比他的胸大一倍不止。
云揚笑而不語,只是一個勁給母親和韓貝貝夾菜。
“爸,這么多菜也堵不住你的嘴?!?,韓貝貝白了一眼自家老子。
“哈哈,我們貝貝已經(jīng)知道維護情郎了!”,小叔打趣,不知是試探還是無意。
“小叔!”,韓貝貝聞言嬌嗔不已,端起碗快把頭埋起來。
“哈哈!”,眾人見此,哈哈大笑。
“來,喝酒喝酒!”,眼看云揚和韓貝貝尷尬,大伯端起酒杯開始勸酒。
“小韓,這酒可是好東西。去年抓的一條眼鏡蛇泡的,里面還有紅蝎子和一些藥材??纯茨氵@身材,弟妹晚上不讓你上床了吧?”,大伯笑瞇瞇的說道,然后一口把小杯子里的酒干了。
“嘿嘿,哪能?。≡凵眢w棒棒的。”,韓叔面色一囧,然后嘿嘿一笑。顯然言不由衷。
韓嬸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臉色一紅。
“他哥,今晚上嫂子指不定讓你明天爬不起來床!”,韓嬸不懷好意的道,也不是省油的燈。
“哈哈!”,院子里眾人放聲大笑。無關(guān)大雅的葷段子,哪一個村里人不是隨口就來。但也僅限于熟悉的鄰里之間。
晚飯后,大家坐在葡萄架下喝茶閑聊,其中大伯說起了明天的事情。
“明天早上去看完陷阱之后,我陪你去給水庫放水。天氣預(yù)報說半月內(nèi)天氣都不錯,高溫馬上就要來了,趁著太陽好,放完水之后下點生石灰殺殺毒?!?,農(nóng)村人一般對養(yǎng)魚門清,殺毒,就是用石灰殺殺細(xì)菌,免得到時候魚苗得病。
上一次大伯養(yǎng)魚,也申請了放水??上澳晏鞖馓?,鎮(zhèn)里怕灌溉出問題,沒答應(yīng),村里幾百畝田地都指望那水庫呢。
“大伯,要放生石灰嗎?水庫里都是活水,應(yīng)該沒問題吧?”,云揚有些不解。
“要!除了殺毒,還有一個作用,就是把鯰魚和黑魚從泥里面趕出來。這兩種家伙吃魚苗可是一把好手?!?,父親插話道。
韓貝貝坐在云揚身邊,手支在膝蓋上,一雙漂亮的大眼睛靜靜的看著云揚和眾位長輩商量著水庫的事情。
她發(fā)現(xiàn)這一刻自己心中非常安靜,一種莫名的幸福在內(nèi)心緩緩升起,讓人沉醉。
滿天繁星鑲嵌在漆黑的天幕上,璀璨而神秘。一彎孤月散發(fā)著冷冽的清輝,灑落群山,灑滿鄉(xiāng)村,給整個白石村鍍上了一層銀輝,潔白而美麗。
聊到后面,大伯還提醒云揚,最好在水庫邊再建兩間屋子,簡陋一些無所謂。
“李爺爺會做竹屋嗎?”,云揚突發(fā)奇想,水庫邊上就有自家的竹山,竹子簡直不要太方便。
“會!去年我聽說他就給一個休閑度假漁場建了好幾間的竹屋?!保∈宕鸬?。
“稻子快熟了,趁著還有段時間趕緊把一切搞定,要不然到時候忙起來沒有半個月根本閑不下來?!?,母親提醒。
“是啊,大部分可以叫收割機進來,可最上邊十幾畝田太窄,只能靠人工收割。到時候踩脫谷機的任務(wù)就交給你了!”,大伯看著云揚笑瞇瞇的道。
“沒問題!”,云揚應(yīng)承下來。要知道不管是耕田還是插秧,上半年時父親要照顧母親,幾乎都是大伯家和小叔家?guī)兔ψ鐾甑摹4竽锖蛬鹱記]有說話已經(jīng)算是大度了。他有把力氣,該是自己作為主力的時候。
“大伯,你看到時候是不是把最上面十幾畝也平一平?這樣耕地收割都能用機械?!保茡P提議。
“我看可以,前些年是因為土地沒有確權(quán),不好弄,現(xiàn)在就咱們?nèi)值艿?,也沒啥彎彎繞繞?!?,大伯一錘定音。
“恩,等收割完了,正好叫一臺挖機進來。田弄好了,再把水庫邊的地基弄一弄,建兩棟竹屋。”,云揚高興的道。
“給我留一間!”,韓貝貝眼睛發(fā)光,想象著那住在竹屋里,清風(fēng)吹拂,漫天繁星在頭頂閃爍的場景,詩情畫意滿滿!
“你這丫頭!好好的住什么竹屋,老老實實在家睡!”,韓嬸也不答應(yīng)了。
韓貝貝聞言嘴巴嘟得老高,假裝生氣不理她老媽。
“哈哈!”,眾人見此情景,笑出了聲。韓貝貝畢竟是大美女,做出小女兒狀也很養(yǎng)眼。
臨走前,云揚偷偷在大伯家扯了一根不長,但是年歲較大的葡萄藤。
大伯家的葡萄不是紫黑,也不是國外的品種,而是地地道道的國內(nèi)葡萄種,綠葡萄,成熟后微微帶黃,猶如寶石一般晶瑩剔透。
國內(nèi)的綠葡萄雖然一棵棵果子不是很大,但甜糯芳香,入口細(xì)膩,糖分也很足。紫黑可沒有這種口感,甚至云揚吃過幾次,即使成熟都還有種澀味和酸味,根本沒法和綠葡萄比。
韓叔走時笑容滿面,因為大伯送了他倆大玻璃瓶的藥酒,加起來足有十斤。把他樂的滿面紅光。
一瓶蛇酒,一瓶是昨晚云揚喝過之后渾身燥熱的藥材酒。
回到家,云揚先是給母親按摩了半小時的膝蓋大腿,然后才沖了個涼,靈液也給二人喝下。
經(jīng)過這些天的調(diào)理,父親精氣神逐漸恢復(fù),精力不錯。母親的腿也不再那么難受,晚上能夠很安然的入睡。
送母親進去睡覺之后,云愛軍把云揚叫到院子,兩人坐在躺椅上,看著星星點點的天幕,就著清涼的微風(fēng),愜意的很。
“你身上沒錢了吧?”,云愛國痛惜的看著兒子。要說這輩子他對誰最愧疚,不是他老婆蘇荷,而是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