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韓熙沒有叫小黃一個人去,而是縫合好尸體之后,和她一起去的。
這檢驗的很快,果然不出韓熙所料,死者身前卻是是喝過紅酒,不過卻沒有迷藥的成分。
看來,死者是和熟悉的人一起喝的,那么只要查到死者生前和誰接觸過,或許能知道,死者死前去做了什么,為什么去了哪里。
拿著鑒證好的資料,韓熙就和小黃去了辦公室,發(fā)現(xiàn)大家都在。
這一點倒是讓韓熙有些哭笑不得,好像每次案件,都是這個順序。
看到他們過來,南以安對著韓熙開口說道。
“剛才林雪和我們說了一下,查到的東西,你們來了也正好一起去聽下?!?p> “好?!?p> “那我就重新說啦?!绷盅┌炎约翰榈降恼掌裁矗么盆F按在白板上就開始說了起來。
“這是我查到的資料,十幾年前的資料不多了,可是還可以查到一點,這個女的就是當(dāng)年的死者18歲,旁邊這兩位是她的父母,是老來得子,
所以家里不怎么有錢,可是還是很疼惜,這個呢是她哥哥?!?p> 林雪拿著簽字筆子在那張照片上點了點,韓熙看著那張照片覺得有些惋惜。
不難看出這是一張隨手拍的全家福,中間的是一對老夫妻,看起來四五十歲了。
十幾年前四五十歲,現(xiàn)在應(yīng)該六十多了吧。
照片里的他們,滿臉滄桑,布滿的都是歲月的痕跡,可是看的出來這時候的他們是很幸福的。
他們的一左一右分別站著一個人,左邊就是那個死者,十八歲如花般的年紀。
臉上掛著開心的笑容,小小就酒窩,讓人看著就覺得是一個十分乖巧的女孩。
另外一個男的,穿的雖樸素,可是卻有一股書生的氣質(zhì),看來這對老夫妻把他們教的很好。
“他們家是做花匠的,沒有什么錢,可是還過得去,但是就在死者死去后不久,她母親就哭瞎了雙眼,父親也險些中風(fēng),他哥哥也放棄了自己的工作,
在家里做花匠順便照顧父母?!?p> 林雪剛說完,韓熙就和小黃對視了一眼,眼中皆有些驚喜。
一直注意著韓熙的沉釗,一看她這樣子,就知道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開口問道。
“小熙你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
沉釗一開口,所有人都向韓熙看去。
韓熙點了點頭道:“的確是發(fā)現(xiàn)了一點不對勁,可能可兇手有關(guān),我在案發(fā)現(xiàn)場的墻角下,和死者的指甲縫里都發(fā)現(xiàn)了泥土,而且泥土也不干涸,看來是新鮮的,或許是兇手留下?!?p> “泥土?那會不會是那個死者的家屬?!?p> 坐在一邊安安靜靜的單佳瑜突然開口,南以安也沒有說什么反而示意她繼續(xù)說下去。
“我這么猜想一下,我們查到當(dāng)年那個女孩子,也是死在這間教室,十幾年后的今天又死了一個人,雖然不到分尸可是也是尸首分離,也是有共同點的,
而且最主要的就是,那面墻上居然用鮮血寫著血債血償,讓人不得不懷疑,這件事就是和當(dāng)年的那件事情有關(guān),
最主要的就是韓法醫(yī)說的泥土可能是兇手留下來的,而當(dāng)年那個死者家就是做花匠的,所以我又理由相信這件事和她們家有關(guān)?!?p> 單佳瑜說的頭頭是道,可是所有的事情還是要講求證據(jù)的。
“這些雖然有可能,可是還只是推測,我們必須要找出實質(zhì)的證據(jù)才是。”沉釗也開口說到。
眾人點頭,韓熙看著她們,又拿出自己去鑒證科鑒真的結(jié)果說到。
“這是我剛才解剖尸體時候,發(fā)現(xiàn)的一點東西,雖然不是很特別,可是還是有一點用的,我們在她的胃中發(fā)現(xiàn)了,死者死前喝過紅酒,而且沒有迷藥的成份,
可想而知,死者死前應(yīng)該是和自己很親近,或者很信任的人見面了,所以我覺得查一下死者身邊親近的人可能會有發(fā)現(xiàn)。
“嗯?!蹦弦园侧帕艘宦?,看了一眼手表,已經(jīng)晚上八點多快九點了,皺了皺眉頭,對著她們說到。
“現(xiàn)在這么遲了,你們先回家把。”
“那你呢?”
韓熙一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不準備回去了。
“我不回去了,我今晚還要梳理一些事情?!?p> 聽到他這句話,韓熙毫不意外。
最后所有人都回去了,包括本來想留下來的沉釗也被韓熙趕回去了,她也答應(yīng)他今晚自己會回去。
可是這可能嗎?不可能哈哈哈!
剛走出警局門口沒有多久,韓熙就停下來轉(zhuǎn)身往回走,拿出包里的手機就打電話回去給老媽報備了。
路過咖啡店的時候還買了兩杯咖啡一起帶進去。
她進去的時候,就看到南以安還坐在白板前看著那些資料,她無奈的搖了搖頭,輕手輕腳的走到他身后,放下咖啡,一把無助他的眼睛。
故意加厚聲音問到:“你知道我是誰嗎?!?p> 韓熙問出口之后,等了半天都沒聽到回答的聲音,有些疑惑正想放下手,看一下的時候。
手直接被面前的人抓住,一個拉力把她往前拉,韓熙一個控制不住,就往前倒,等自己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倒在了他的懷里。
韓熙抬眼間看到的就是,南以安的笑容。
他不同以往第一次見的那種疏離地笑,反而變得越來越痞。
南以安看著呆滯的韓熙說道:“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我永遠會第一時間認出你?!?p> “真會說好話?!表n熙被他這么一說,臉直接紅了起來。
“我只對你說?!?p> 南以安對她輕笑一聲,輕輕俯身下去,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就放開了她。
韓熙立馬站起來,有些不知所措。
見她這樣子,南以安心里更歡了,直接拉著她的手,把她拉到椅子上坐下,一直手放在桌子上倚著下巴看著她說道。
“怎么今晚不回去,要在這里陪我嗎?夫人,這么心疼我啊?!?p> “什——什么夫人!”
“不是遲早的事情嘛!”
“你再這樣說我就不理你了!哼那我回家了!”
韓熙被他說得害羞了,直接拿起包包做勢要回去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