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教皇手里接過一個印著十字架標志的白色小瓶,月傾顏神情深諳:“謝教皇?!?p> “我知道你心里不甘,因為出生就被病魔折體的痛苦,讓你束手束腳,無法翱翔天空,你放心,教會一定會為你研制出解藥,到時候,再也不會有什么東西能夠束縛住你?!?p> “我知道教會對我的重視,教會是的家,是教皇賦予我生命,月傾顏生生世世都是教會的一份子,不會背叛。”
月傾顏擲地有聲的回道,相比這幅病魔纏身的軀體,她更在乎的是得到重視,她想要被人看到存在。
她月傾顏的光彩,而不是作為‘月傾顏’替代品的存在。
教會賜予她生命,教會她一切,她這一輩子都跟教會有千絲萬縷的牽連。
因為她忘不了,她是作為一個替補而存活在這個世間。
這樣陰霾籠罩的日子在‘月傾顏’香消玉殞之后,她才得以重見天日,恢復光明。
月傾顏冷厲的笑了,用馬克杯接了水喝掉藥。
那種百蟲撕咬的巨癢無比才漸漸退散。
叩叩叩--
“月傾顏你給我開門。”
震耳欲聾的敲門聲將她的思緒震碎,月傾顏一把拉開門:“不知宮小姐大駕光臨,所為何事?”
宮熏兒譏誚勾唇:“怎么,我來自己家,還得跟你報備?”
“報備倒不用,只是宮小姐畢竟貴為名媛千金,身份尊貴,要是被人看到您這么沒教養(yǎng)的一幕,不知會轟碎多少少男心?!?p> “你一個卑賤的女傭,竟敢對我說教?”宮熏兒面目陰冷:“月傾顏,別以為我哥哥罩著你,你就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我告訴你,在這個家,只有我宮熏兒一個二小姐。
你算什么東西,敢恃寵而驕?得罪我,你別想好過。”
宮熏兒撞開她,兀自進屋坐在沙發(fā)上:“你也不看看你那見不得人的骯臟身份,還妄想得到我哥哥的青睞,你以為是只野雞插上一根鳳毛,就能飛黃騰達變鳳凰了?
實話告訴你,我哥哥不過是看你長得有幾分姿色,故意玩玩你罷了,你還真以為自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
“哦!”月傾顏抱胸倚墻:“我知道了?!?p> 宮熏兒有種氣火攻心的暴躁。
“月傾顏你聽明白我的話了嗎?你只是一個玩具,
“你這么激動做什么?”月傾顏渾身都透著慵懶,暗示她的不以為意:“你哥哥看上我,說明我長得好看。我們一個出錢一個獻身,欠貨兩清,誰也不欠誰。
“......”
“連國法都管不了我,你有什么資格管?難道你比國家還牛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