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會不會端托盤啊,眼瞎了嗎?!”被玻璃碎片扎到了腳的女人很憤怒,她將自己腳上的兩塊玻璃碎片拔了出來,一瘸一拐的來到了蕭瀟琦的跟前,用手中的兩塊碎片瞬間劃破了蕭瀟琦的左手,并且警告她,如果敢止血的話,就讓別墅的主人趕她出去。
然后才叫了兩名服務人員帶著她去止腳上的血。
左手被對方劃傷,蕭瀟琦沒有反抗。她知道這座別墅的主人是楚祁楓,她也知道今晚的派對是楚祁楓為那個絕美的女子舉辦的,她現(xiàn)在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楚祁楓,她只想趕緊拿錢走人。
左手的鮮血順著手臂滴落在草地上,蕭瀟琦視而不見,她忍痛將玻璃碎片收拾到托盤里,然后起身回去工作間。
這小小的插曲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甚至大家在看到她手上的血跡時,還以為是她故意弄上去的假血,蕭瀟琦也沒有解釋。
直到……
“十號,你去把酒送到楚少那里?!眳柦忝β档纳碛巴蝗婚g出現(xiàn),她沒有給蕭瀟琦商量的余地,而是直接命令她這么做。
蕭瀟琦知道自己是躲不過去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自己戴著面具,對方也認不出自己來。
想得簡單,可當她托著盤子接近楚祁楓時,整個心臟就不受控制地砰砰狂跳,越接近他,雙手抖得就越厲害。
此刻的楚祁楓就站在一棵大樹下和一位中年人交談,因為自身身材太高的緣故,而不得不半俯著上半身。
他說話的時候總是習慣性地帶著一些簡單的身勢語,那些小動作很迷人,配合著額前被風吹得微微翹起的碎發(fā),有股可愛迷離的色彩,只一眼便叫人砰然心動。
蕭瀟琦就站在不遠處,端著托盤,呆呆的望著他。
“楚少的魅力果然非同,不管是走到哪里都有女人被你給迷住?!敝心昴凶佑喙馄沉艘谎鄄贿h處的蕭瀟琦,戲謔道。
楚祁楓打眼一瞟不遠處的兔女郎,聳了聳肩,笑道:“可是,我這個人身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女人對我來說就是衣服......”
他的聲調很響,就連站在不遠處的蕭瀟琦都能聽得一清二楚,明顯被這話給傷到了,她也明白對方這是故意說給她聽的。
手中緊緊地端著托盤,她死死地克制住內心的負面情緒,強裝出一副什么都沒有聽見的模樣,臉上的面具給了她很好的偽裝。
緩緩移步走到楚祁楓的跟前,蕭瀟琦低著頭,改變了一下聲調說:“楚少,這是您的酒......”
楚祁楓低頭看了她兩秒,臉上浮現(xiàn)出不耐煩,“怎么這么沒有眼力勁,不知道酒是端給客人的嗎?!”
對于眼前的兔女郎,楚祁楓下意識地認為又是一個想要高攀自己的女人,否則,一手的血跡也不先去處理一下,帶著傷怕是要來自己這里博取同情吧,女人的這種手段他見得多了,見怪不怪,煩不勝煩。
面具下的蕭瀟琦可不知道對方在想什么,聽他語氣如此不善,心中莫名就覺得有些委屈,她默默地將托盤舉到了中年男子的跟前。
中年男子剛要伸手去取,就被楚祁楓一把給攔下了。
“十號吧,自己喝下這杯酒,然后給我滾蛋!”楚祁楓已經十分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