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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身九陰江湖游

第六十二章。冷寒州與東方寒的相遇

變身九陰江湖游 不歸白狐 3774 2018-08-02 14:11:21

  隨著這些人一進(jìn)門,冷寒州心中就是一凜,這些人雖然都是身穿便裝,但舉止姿態(tài)中卻都隱隱顯露出一絲官面上的氣質(zhì),那十幾個大漢腰間所佩之刀,竟是與御前侍衛(wèi)的佩刀樣式一模一樣,多半本就是御前侍衛(wèi)。

  如果僅僅是這十幾個大漢還好說,雖然不難看出這些大漢都是身懷武功,不過就他觀察,充其量也就是江湖草寇那個水準(zhǔn),若是他出手,想要收拾這些人也就是反手之間的事情。真正讓冷寒州忌憚的是為首的那個老者,在這個老者的身上,他竟然感受到了一絲淡淡的壓力,顯然這老者乃是個真正的頂尖高手!

  冷寒州目光深邃,心中念頭飛轉(zhuǎn):“這大雨荒山的,怎么會碰,上這么一批人,他們這是要干什么去?還有那個老家伙,朝廷之中什么時候冒出來了這么個厲害的高手?”

  在冷寒州觀察這些人的同時,這些人同樣也看到了廟中的冷寒州,不過只是稍微瞥了一眼就不在意了,雖說冷寒州腰間也佩著一口長劍,但他的面相實(shí)在太具有迷惑性,十八歲的年紀(jì),偏生又長得這么俊,一副富家公子哥的模樣,雖然帶著兵刃,估計(jì)也就是個樣子貨,能有什么真本事?

  因?yàn)槠茝R實(shí)在破敗,多處漏雨,能夠棲身的干燥地方實(shí)在不多,一個佩刀大漢徑直就向著火堆旁的冷寒州處走了過來,到了冷寒州身前停住,拿佩刀對著冷寒州一點(diǎn):“你個小白臉閃一邊兒去,這塊地兒我們要了?!?p>  冷寒州頓時就笑了,扣了扣耳朵,斜臉問道:“你說什么?能再說一遍么?”

  那大漢哼聲道:“小子,你耳聾嗎?大爺我讓你們滾蛋,這塊地兒我們要了?!?p>  冷寒州笑容一收,自言自語道:“呆的好好的,突然不知從哪兒竄出來一只癩皮狗沖你亂吠,該怎么辦?

  “那就只好費(fèi)點(diǎn)手腳打發(fā)了。”

  還沒等那人反映過來,冷寒州坐著的身形不動,一只手陡然探出,還沒等那佩刀大漢明白過來怎么回事就讓冷寒州將他的手腕抓住,縮臂一拉,那大漢頓時順著他的力道身體前傾俯下身來,隨即冷寒州手掌一松放開那大漢的手臂,一掌拍在大漢的肩頭之上,只聽“喀嚓”一聲響,那大漢頓時慘叫著飛了出去。

  “嗆啷“嗆啷“一陣拔刀之聲,那些佩刀大漢眼見同伴吃虧,紛紛拽出兵刃,向著冷寒州圍攏過來。

  “哪里來的毛賊,竟敢對爺們兒們動手!

  “肯定是流竄的江洋大盜,拿下再說!

  “雜魚廢話真多!”說著話冷寒州身形如靈貍般從地上彈起,閃電般沖進(jìn)了人群之中。

  “大家伙兒一起剁了他!”那些佩刀大漢當(dāng)即各持兵刃向著夜無巴殤的身上招呼,一時間寒光亂閃,無數(shù)利刃呼嘯著向著冷寒州的身上斬落顯然這些人都是橫慣了的,上來就直接下了殺手,絲毫不顧及殺人的后果,或者說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后果。

  不過他們顯然選錯了對象,冷寒州的武功之高可在江湖年輕一輩穩(wěn)坐前十,又豈是他們這些充其量只有三流水準(zhǔn)的人可以對付得了的?只見他身形一側(cè)讓過對面一個大漢迎面劈來的一刀,不等那大漢將落空的鋼刀收回,手掌閃電般探出,抓住那大漢的手腕一擰,“喀嚓”一聲大漢的手掌頓時詭異的翻轉(zhuǎn)過來,慘叫一聲鋼刀落地,一只手抱著被擰斷的手腕慘嚎著蹲下身去。

  冷寒州并不就此停手,身子驟然一縮避過原本砍向他后腦的一口鋼刀,隨即運(yùn)力于背,腳一點(diǎn)地身子如炮彈一般向后退出,猛地撞入背后偷襲的那個一招落空未及回刀的大漢懷中,被他蘊(yùn)在背上的龐大力道一撞,那大漢頓時胸骨塌陷,鮮血狂噴倒飛出去。

  接著冷寒州雙手探出拍開斬向他的兩片刀鋒,隨即身形掠進(jìn),由掌變?nèi)Z在那兩名持刀大漢的胸膛之上,打得兩人慘叫一聲吐血飛跌而出.....

  冷寒州就像是猛虎沖進(jìn)了羊群一般,佩刀大漢的人雖然多,但在他的手下孱弱得仿佛小羊羔相似,根本毫無招架之力,雖然咆哮連連揮刀狂舞,卻還是一個接一個的被冷寒州出手打倒,幾乎也就是一眨眼的工夫,前來圍毆冷寒州的佩刀大漢就被放躺下了四五個,剩下的大漢們也是個個心驚,雖然依舊揮刀猛砍,卻再沒了原來的囂張勁頭兒。

  “江湖草寇也敢囂張?接我一招!

  就在這時,一聲略顯尖銳的厲喝驟然四在廟中響起。宛若半空中響起一聲炸雷,冷寒州心中一驚,循聲抬頭看去,只見那白面無須的老者如大鳥一般越過一眾佩刀大漢飛掠而至,雙手呈爪。仿佛蒼鷹搏兔一般向著他兇猛抓下。招式尚未落實(shí),強(qiáng)大勁氣便已呼嘯而下,令人不禁生出一種將欲窒息的錯覺。

  冷寒州不敢怠慢,急忙雙掌翻天迎擊巴而上。掌爪交擊。兩股強(qiáng)大力量碰撞在一起,凌厲勁氣向著四下里激蕩迸散?!班汀钡囊宦暎浜萑缡荏@的靈狐向后急掠而退,袍袖盡碎,化作片片碎布飛舞空中。仿佛一只只的布蝴蝶一般。

  白面老者緊追不舍,一擊之下身形并不落地,在一個佩刀大漢的肩頭一踩再次騰空而起,仿佛蒼鷹一般向著急掠而退的冷寒州追擊抓落:“哪里逃,給我留下!

  冷寒州駭然變色,猛地一手抓過旁邊回一個佩刀大漢,伸臂一舉擋在了自己的身前,竟是將他當(dāng)成了人肉盾牌。而那白面老者眼中閃過一抹怒色,伸手在著冷寒州當(dāng)做肉盾的那大漢身上一拍。身形再度騰空,翻過肉盾再次向著冷寒州的肩頭抓下冷寒州不敢硬接,急忙松開抓住肉盾的手,縮身繼續(xù)向后飛退。

  兔起鶻落,這一系列的事情其實(shí)都發(fā)生在轉(zhuǎn)瞬之間。從白面老者突然出手,到冷寒州暫時不敵后退,再到追擊與退避,兩人在短短一個呼吸的時間里便交鋒了數(shù)招。白面老者占據(jù)了絕對的上風(fēng),但冷寒州也不是等閑之輩。雖然敵不過對方的一雙利爪,依仗著高超的身手和靈活的應(yīng)變

  一時也還能支撐,不過若是照此趨勢繼續(xù)下去的話,那落敗就是遲早的事了。

  “老家伙,看暗器!””隨手抄起火堆上的一大塊燒得正旺的木柴抖手?jǐn)S出,灼熱的木柴頓時在在空中劃出一道火線,向著白面老者呼嘯襲至。

  “小賊爾敢!”

  白面老者怒吼一聲,一掌將飛來的木柴打飛出去,對于木柴之上灼熱的炭火竟是毫不避忌,顯然手掌上的功夫已經(jīng)練到了極為精深之境。身形絲毫不止,依舊向著冷寒州追去。

  “我倒要看看是你的爪子厲害,還是我的暗器厲害!”

  冷寒州冷笑一聲,雙手不停抓起火堆中的木柴向白面老者投擲而去,一時間火光飛射亂迸,呼嘯之聲不絕。這些木柴每一塊都灌輸了冷寒州的內(nèi)力,投擲出不亞于利箭勁矢,那老者也不敢無視,原本騰空的身形不得不落下,雙手連揮撥擋這些木柴。

  “上!”

  “宰了這小子!....那些佩刀大漢眼見白面老者受冷寒州所阻,頓時就向著冷寒州沖了過來。

  “就你們這幾塊料?都給我躺下吧!”

  冷寒州揮舞著柴火暗器,片刻間就又四倒下了好幾個。那白面老者氣得暴跳如雷奈何被冷寒州木柴暗器猛攻一時抽不出手來,只能眼看著他的一眾手下被冷寒州壓著打。

  這時一個大漢被冷寒州一下打得飛跌出去,一下子撞在廟宇的一根支撐柱子之上,突然“喀喇喇”幾聲響,屋頂上掉下十幾片瓦來。這座破廟早已朽爛,給大雨一浸,北風(fēng)一吹,已然支撐不住,跟著一根根椽子和瓦片磚泥紛紛跌落。

  “不好,這廟要倒?!?p>  冷寒州見狀也顧不得再去投擲木柴,身形一動便如一陣風(fēng)似的掠出了廟門。奔出廟來,還沒等走得幾步,就聽得轟隆隆一聲巨響,回頭看去,只見廟頂塌了一大片,跟著又有半堵墻倒了下來,一座廟塌了大半。

  佩刀大漢一伙兒只有那個沒有參戰(zhàn)的山民向?qū)?,白面老頭和幾個反應(yīng)快的佩刀大漢沖了出來,剩下的人則都被埋在了塌方的廟宇之中。

  冷寒州不打算與他們繼續(xù)糾纏下去了,解開韁繩飛身上馬,沿著大道縱馬向著南方奔馳而去。

  因?yàn)橛胁簧偻锉宦裨谄茝R的廢墟里四等著施救,白面老者一伙人只得強(qiáng)忍怒氣看冷寒州飛馬而去,轉(zhuǎn)回身扒開廢墟救援同伴。

  冷寒州縱馬奔馳了片刻,眼見后方?jīng)]有人追來,多少放緩了一點(diǎn)速度,畢竟這大雨漫天,也看不到個目標(biāo),左右又是淋個通透,倒也不用急于一時。

  冷寒州想著與那白面老者交手的情形心想那老頭確實(shí)厲害,看武功路數(shù)應(yīng)是江北鷹爪門的高手。只是讓他不解的是鷹爪門在江湖上只能說是勉強(qiáng)躋身一流門派之列,遠(yuǎn)稱不上頂尖,就算是他們的掌門人燕北武功也不過與他相當(dāng),卻不知何時突然冒出這么一個大高手來。

  說著話冷寒州將一雙手亮了出來,卻見他雙手的手背都有著三道猩紅的爪痕,甚是駭人,好在都是從筋骨的間隙間劃過沒有傷及筋骨,否則冷寒州的這一雙手恐怕就廢了。

  還好他當(dāng)年闖蕩江湖當(dāng)年曾與鷹爪門的掌門交過手,對鷹爪雁行門的武功路數(shù)還算熟悉,沒有讓那老家伙抓實(shí),那些佩刀大漢分明就是御前侍衛(wèi),只是換做了便衣打扮而已。

  但那個老家伙又是何方神圣?朝廷什么時候有這么多的厲害高手了?而且這荒山野嶺的,他們又來干什么?

  冷寒州心中隱隱覺得這其中似乎有什么問題,只是一時間卻理不出個頭緒來。忽然一陣狂風(fēng)刮過,雨點(diǎn)在狂風(fēng)的刮卷下打在臉上隱隱生疼。

  冷寒州微微一呲牙:“算了,不去想了還是先找個地方避雨再說。”當(dāng)即雙腿用力一夾,催動馬向前飛馳而去。

  又縱馬奔馳了片刻,忽見前方有一個身穿蓑笠騎驢的老者,看樣子是附近的山民,正自行色匆匆的趕路,冷寒州忙勒住馬匹向那老者問道:“老丈,請問一下,這附近可有什么躲雨的屋子或者山洞什么的?”那老者抬頭看了冷寒州-一眼,隨即繼續(xù)埋頭騎驢趕路,竟是對他理也不理,顯然也是在著急回家,沒工夫搭理冷寒州這個問路的。

  冷寒州見狀忙圈馬攔在那老者的道路道:“這位老鄉(xiāng),我們趕路錯過了宿頭,偏趕上這等大雨,實(shí)在不易,煩請老鄉(xiāng)能給指條路徑,一點(diǎn)銀子不成謝意?!闭f著話從懷中取出一小塊碎銀遞了過去。

  可他還把銀子遞出去,空氣中傳來暗器破空的聲音,冷寒州抽出黑隕劍向著暗器擊去,發(fā)型向他襲來的暗器竟然是飛爪!一飛爪后的鐵鏈有人操控,見這一擊被冷寒州擋下,收回了飛爪。

  那老者間如此情況嚇得連忙趕著驢跑得老遠(yuǎn)了,冷寒州冷臉看著在雨中漸漸清晰的身影,飛魚服,寬邊帽,一手拿著飛爪,一手拿著鋼刀,成熟冷峻的面容。

  居然是東方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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