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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身九陰江湖游

第一百八十六章。知音

變身九陰江湖游 不歸白狐 5141 2018-10-31 21:26:31

  雪兒道:“公子,有不識趣的來打擾你我的酒興,你看是咱們倆誰出手打發(fā)呢?”

  梁知音道:“來的人不算太少,嗯,有幾百的樣子。不如咱們兩個就一起玩兒玩兒吧,聽了雪兒姑娘方才的一曲笑傲江湖,我胸中是豪情滿溢,此時正好活動活動筋骨,舒展一下拳腳?!?p>  雪兒笑道:“好,就依公子所言。咱們就一起活動活動!”

  那店伙計聞言不禁嘴里發(fā)苦,他之所以急著來向兩人報信,一方面是聽了兩人先后彈奏的曲子,享足了耳福,對兩人頗有好感。不愿兩人倒霉。

  另外一方面也是受了店掌柜的吩咐,店掌柜去門口應付來的官兵。讓他趕緊來通知雪兒和梁知音兩人一聲,讓兩人趕緊走,以免等官兵上來抓捕,打斗起來驚擾了店中顧客,打壞了店中的東西,給酒樓造成損失。

  可誰想到這兩位卻都渾然不當回事,聽那意思竟還要把來抓的官兵給收拾了。這二位不是喝酒喝多了吧?那可是好幾百號訓練有素的軍士,是說收拾就收拾得了的么,吹牛也不帶這么吹的,喝醉了說就話呢吧?

  問題是你們吹牛也就罷了,可別連累酒樓啊?你說你們還不趁著官軍還沒上來趕緊跑,還在這里不慌不忙的,等著被抓么?真要是與那些官兵撲騰起來,驚擾了其他的顧客,打壞了盤子碗桌椅板凳什么的,他們找誰賠去???

  只是酒樓伙計雖然心中急得不行,卻也是無計可施,畢竟雪兒和梁知音兩人都是他們酒樓的顧客,他總不能強攆兩人走吧?而且看這二位先前教訓那劉海的手段,都是厲害角色,也不是他一個跑堂伙計能夠攆得動的??!

  而就在這時,便聽“蹬蹬蹬……”一陣急促的樓梯聲響起,一個頂盔冠甲身材壯碩的將官領著一隊手持刀槍的士兵如狼似虎的闖了上來,在這群人的身邊,還跟著一個被人攙扶著的青年,正是之前被雪兒趕走的那個劉海!

  劉海上得樓來,一眼瞧見一桌而坐的雪兒和梁知音兩人,眼睛頓時就是一亮,向著兩人一指,對那將官說道:“賈將軍,我說的就是他們兩個?!?p>  這個賈將軍依著那劉海的指示向雪兒和梁知音兩人看來,初一見雪兒也是不由得被晃得眼睛發(fā)花,心中暗想:“怪不得劉大少會這么大動干戈呢,這小娘子長得也太他娘的漂亮了吧?連老子都忍不住動心了?!?p>  至于與雪兒同桌的梁知音,雖然也是一個美人,但是畢竟是男人,卻是不自覺便被這個賈將軍忽略了過去。

  “賈將軍,這都是誤會,誤會,您可千萬手下留情,別嚇著了小店的顧客們。您看是不是等客人出了小店的門,你們再動手?”

  就在這時,第一軒的店掌柜也急忙忙的從樓梯上來,向著那個為首將官陪著笑臉,好言求情道。

  “你個老家伙,賈將軍抓捕要犯,也是你能插嘴的嗎?滾一邊去!”

  還沒等那個為首的賈將軍說話,劉海就先不干了,猛地掙開下人攙扶的手,上前一步對著店掌柜“啪啪”就是兩個耳光,隨即抬起腳來一腳便踹在了那店掌柜的小肚子上,直踹得那店掌柜痛呼一聲踉蹌兩步,險些沒從樓梯滾下去。

  這還是劉海先前被摔得不輕,身上有傷使不得大力,否則就這一腳只怕就真的把店掌柜從樓上踹下去了。

  劉海一腳踹完了店掌柜,轉回頭來見這個賈將軍還在那里發(fā)愣,不禁有些急了,伸手碰了碰賈將軍,道:“賈將軍,兇犯就在眼前,你怎么還不動手???”

  賈將軍這才如夢初醒,微不可察的吞了口唾沫,這才向著雪兒和梁知音兩人一指,喝道:“好膽大的兇徒,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襲擊州牧大人的親屬,還把王法放在眼里么?來人啊,把這兩個兇徒給我抓起來!”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他身后的那些官兵當即舉刀持槍的涌上前來,就要來抓雪兒和梁知音。

  只是雪兒和梁知音是何等人物,又豈是區(qū)區(qū)幾個軍卒就能拿下的?

  雪兒猛地伸手虛空一抓,旁邊一張桌上的筷筒頓時應手而起,飛入了她的手中,使用的正是雪兒從靈鷲宮里學來的天山折梅手。

  筷筒入手,雪兒伸手從筷筒中抓出幾根筷子,手臂一揚,頓時如閃電般射出,正中撲上前來幾個軍卒的手背,纖細的竹筷從幾人的手背上貫穿而過,穿了個通透,那幾個軍卒當即慘叫一聲便將手里的兵刃丟在了地上。

  而就在雪兒以竹筷傷敵的時候,梁知音則不慌不忙的拿出一條雪白的綢布,將桌上的七弦古琴包裹起來,捆縛在身后,這才抬頭看向賈將軍等人。

  眼見劉海的一雙眼睛猶自恨怨貪婪的看著他,梁知音不禁眉頭微蹙,眼中閃過一抹冷芒:“連是神是鬼都認不清,我看你的這雙眼睛也不必再要了?!?p>  說著話就見他輕輕一揚手,兩道細微的寒光一閃即逝,就在他身邊的雪兒竟然都沒有看清是什么東西,接著就聽得那劉海驟然一聲凄厲的慘叫,雙手猛地捂住眼睛,從他的手指縫隙間,從可以看出鮮血涌流而出,同時露出來的還有兩小截銀白的針身。

  原來梁知音射出的是兩根纖細的銀針,刺瞎了劉海的雙眼。這下劉海的一雙眼睛是真的不必要了。

  “啊呀……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好痛??!”那劉海痛得嗷嗷直叫,晃身搖頭,痛苦之極。

  原本攙扶他的那個仆人想要上去抱住他,不想重創(chuàng)之下的劉海力量竟是大得出奇,那個仆人一時竟然抱不住。就在這時,劉海疼痛之下無意識的向后一退,正踏到了樓梯上,一腳落空身體失衡,便連帶著抱著他的仆人一起慘叫著翻滾了下去。

  這一切說來話長,其實不過是轉瞬之間的事情。甚至不到一個呼吸的時間,幾個軍卒便受傷之下兵刃脫手,劉海更是雙眼被刺瞎摔下樓去。

  那個賈將軍一時間只覺得手腳冰涼,既是心驚于雪兒和梁知音兩人的手段之迅疾凌厲,也是為這件事的后果而感到害怕。劉海的眼睛瞎了,又摔下樓去,也不知會不會傷及性命。而且最要命的是這一切還都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發(fā)生的,等州牧大人回來,又豈能輕易放過他?

  “給我上,把這兩個兇徒都給我拿下,如敢反抗,格殺勿論!”賈將軍驟然怪叫一聲,喝令手下向上沖去。

  他在轉瞬之間便已經想明白了,無論他再怎么不愿意相信,劉海受創(chuàng)都是鐵一般的事實,就算僥幸不死,一雙眼睛也瞎定了。

  劉海是誰?那可是州牧大人孫濤第七房小妾的親外甥。雖說劉海的小姨只是孫濤的一房小妾,身份比不得正妻,但卻是孫濤最寵愛的一房小妾,那可是最能吹枕頭風的人,要是讓劉海的姨母知道了劉海的事,只要在州牧孫濤的耳邊吹吹枕頭風,那他可就倒霉定了。

  雖說他身為成都郡一城的城防軍統(tǒng)領,乃是正五品的武官,地位已經不算低了,但那也得分跟誰比,與身為朝廷正二品大員、正經封疆大吏的孫濤一比,他就什么也不是了,只要孫濤稍微一歪歪嘴,他就得完蛋。

  所以眼下的當務之急就是要將把劉海害成如今這副模樣的雪兒和梁知音兩人拿下,無論是死是活都行,只有將兩人拿下,讓劉海出了氣,或許他還有保住官帽的可能,否則的話,他就等著被州牧大人遷怒吧,到時候別說是烏紗帽了,就算是自己的小命能不能保住都在兩說!

  得了他的吩咐,更多的軍兵涌上二樓,向著雪兒和孫濤二人沖了過來。這次還不等雪兒出手,就見梁知音探手入懷。隨即白玉般的手掌輕輕一揚,頓時數(shù)枚銀針便飛射而出,向著那些涌來的軍卒刺殺而去。

  以梁知音的手段,射出的銀針甚至連雪兒都難以看清,又豈是這些尋常軍卒能夠抵擋得住的?沖在最前面的幾個軍卒眉心之處頓時現(xiàn)出一個血點,竟是被銀針刺破頭骨射入了腦中,連吭都沒來得及吭一聲便即摔倒在地,氣絕而亡。

  而這還沒有完,只見梁知音的手指輕輕一動,那些本已射入軍卒頭腦之中的銀針立時應手而出。隨即就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說操縱。再次向著隨后沖上來的軍卒眉心射去。

  雪兒也直到這時才看清,原來在那些銀針的針鼻之上,都拴著一根細細的紅色絲線,而絲線的尾端就拴在梁知音的手指之上。因而梁知音只需輕輕勾動一下手指。那些本已射入敵人體內的銀針便能拔出來。再次殺敵。

  只是說起來容易。但真想要辦到,卻是難能之極。雪兒集中精神才看得清楚。那些紅色的絲線其實就是尋常的蠶絲編制而成,并非什么難得的珍惜特殊材料,只需稍微用力一拉,便會斷裂。

  以這等纖細脆弱的絲線來遙控銀針殺敵,這本就是極為難能之事,而且梁知音不知是控制一枚銀針,而是以一只手同時控制多枚銀針,這就更加的難能可貴了,這不禁需要極為高深的內力修為,還需要極為精妙的控制手段。

  雪兒自問,如果換做是她來操控,即便是以小無相功倒是可以依樣畫葫蘆,若要達到如梁知音一般的運用自如、舉重若輕,那就不現(xiàn)實了。

  從兩人一見面開始,這梁知音就始終給雪兒一種高深莫測之感,雪兒一直覺得,這梁知音的武功修為只怕還在她之上。只是梁知音氣息內斂,即便以她靈敏之極的靈覺也難以準確的判斷出對方的武功實力來。

  只是憑直覺,雪兒感覺到對方似乎對己并無惡意,而他又對梁知音頗有好感,所以才彼此言談甚歡,并未因戒懼而拉開距離。

  不過此時這一動上手,就立時顯出真本事來了,這個梁知音的武功確實比她要高,而且看梁知音輕描淡寫的樣子,顯然這還遠不到他的極限,只怕不禁武功比她要高,而且還高出不止一籌!

  說起來,似梁知音這般以絲線遙控銀針殺敵,采用紅色絲線其實并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因為紅色絲線太過醒目,容易讓對手辨別出攻擊線路來。

  如果要是換做白色或者干脆不給絲線上色,只是簡單的以蠶絲編制而成,那就更難以令人發(fā)現(xiàn),來無影去無蹤,令敵人根本就無法判斷出攻擊線路,威力也將更大。

  只是這些道理雪兒初見便能想出來,以梁知音的修為見識,自然不可能看不到,如此一來,就只有一個解釋了,或許是這梁知音在色澤方面有偏愛,就喜歡紅色。

  同時也透露出了梁知音的自信,自信就算以紅色絲線來牽動銀針,也一樣無人可敵,唯有如此,才會解釋他為什么會放著明明可以提升自身武功威力的無色絲線而不用,偏偏要以紅色絲線來遙控銀針。

  相比雪兒還有空仔細的對比他與梁知音兩者之間的差距,品評梁知音的手段。帶隊的賈將軍心情就沒有這么輕松了。

  眼看著自己手下的兵丁只要沖到對方身前丈許之內,就會仿佛稻草人一般倒地斃命,而以他后天巔峰之境的修為,竟然也只看到似有數(shù)條紅色絲線在對方的身前舞動,連對方到底是怎么殺的人都沒有看清,只看到手下的軍卒不斷被殺倒地,尸體在樓板之上堆成一團!

  賈將軍只覺得手腳冰涼,一股寒氣從他的脊背升起,到了現(xiàn)在,他哪里還看不出來對方竟是先天化境的高手?若非是先天化境的高手,又怎能讓他連如何出手的都看不清?

  須知他好歹也是江湖中的一流高手,若非如此,孫濤也不會對他委以城防軍統(tǒng)領的高職,令他全權負責成都郡的治安。

  可是現(xiàn)在,在賈將軍的心中卻已經只剩下了恐懼。他武功雖然算不得多么了不得,但能夠混到今天這個位置上,一點眼力還是有的,就憑對方展現(xiàn)出的手段,不僅鐵定是宗師級的高手,而且還不會是一般般的宗師高手,很可能在宗師高手之中也是頂尖的存在!這樣的人豈是他一個連一流之境都還沒邁入的武者,帶著幾百個普通的城防兵丁能夠擒拿得了的?

  此時的他已經不奢望能夠將梁知音和雪兒兩人拿下了,他此時關心的只是自己的小命能不能保全。因此口中雖然仍舊讓手下人往上沖,他自己卻開始悄悄的順著樓梯往下溜了。

  只是他奸猾,那些城防軍卒卻也不傻。轉瞬之間,死在梁知音手下的已經有二三十人之多,而他們甚至連梁知音和雪兒二人的一片衣角都沒有摸到,甚至兵刃都遞不到兩人的身前,這是何等的恐怖?這樣的敵人,又怎能不讓他們?yōu)橹畣誓懀?p>  如果賈將軍這個頂頭上司在場坐鎮(zhèn),這些軍卒還能硬著頭皮往上沖一沖??涩F(xiàn)在連賈將軍這個領頭的都被嚇怕了悄悄要往下撤,他們又何必上前去送死?一時間也都畏縮不前起來。

  手下們的畏敵不前都被賈將軍看在眼中,如果換做往常,他的手下膽敢這么干,他非得狠狠訓斥不可,甚至惱怒起來,甚至可能當場實行軍法,讓他們知道知道,在戰(zhàn)場上臨敵不前,怯敵畏戰(zhàn)是個什么樣的下場。

  然而現(xiàn)在他卻不敢這么做了,因為他想要實行軍法得有個前提,那就是他自己首先得做好榜樣,這樣他才有底氣來處置屬下??涩F(xiàn)在連他自己都害怕要逃了,還怎么來勒令屬下拼命殺敵?

  面對這種情況,這位賈將軍所做出的選擇就是一邊號令大家繼續(xù)往前沖,一邊加速向樓底下撤去,至于他的那些手下是否會遵從他的命令,這已經不是他所關注的事情了。

  因為他知道,今天他踢上的,是一個堅硬無比的大鐵板,根本不是他的小胳膊小腿所能夠打破的,他現(xiàn)在只求能夠不著痕跡的退到暗處,然后裝模作樣的招呼兩聲,等待雪兒和梁知音兩人的離開。

  不錯,他現(xiàn)在已經對抓捕梁知音和雪兒兩人不抱任何希望了,這已經是完全超乎他能力范圍之外的事,讓他領人來圍剿兩個先天高手,這不是開玩笑么?現(xiàn)在保住小命才是正經。

  至于以后怎么交差,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總不成為了孫濤的一個小妾的外甥,就把他自己的小命丟在這里吧!

  眼見著軍卒都不敢上來了,梁知音忽然轉過頭來向著雪兒微微一笑,道:“雪兒姑娘,被這些蒼蠅一攪,再好的酒興也沒了,不如咱們這就走吧?”

  “好,就依公子所言。”雪兒點點頭,伸手從懷中取出一錠銀子來,信手一揚丟給躲在一旁已經有些嚇傻了的酒樓掌柜:“掌柜的,這是我們的酒錢。”

  “雪兒姑娘請。”

  “公子請。”

  兩人相視一眼,哈哈一笑,當即站起身來,一起向著樓梯口走去。

  那些擁在樓梯口處的軍卒俱是大驚,梁知音只是坐在座位上時就已經殺了他們這么多人,此時起身了還了得?驚駭之下,再也顧不得軍令不軍令的,你擁我擠、爭先恐后的向著樓下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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