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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相天女

第三十二章 雞飛狗跳

神相天女 小狼蘇西 2296 2018-07-26 12:00:00

  玉兒是玉奴的小名,床笫間她最喜歡這樣自稱,而岳郎可不就是他那寶貝三兒子陳岳么!

  這婊子果然跟自己兒子搞在一塊兒了!

  “把人給我拖出去關(guān)柴房!”

  陳員外對著玉奴踹了一腳,見女人滿臉血污只覺得嫌惡。

  門外的人聽到吩咐開了門,進(jìn)來兩個小廝,不顧玉奴的喊冤求饒,直接把人拖了出去。

  “晦氣!”陳員外看著地上拉出的血痕,啐了一口,“不許給她找大夫!”

  說著便出了門,打算回上房接著睡。

  陳員外一腳正跨出門,頭上立刻傳來一陣?yán)兜耐锤?,卻是小廝們怎么也沒逮到的鸚哥踩到了他的頭頂,伸著爪子狠狠扯了一把他的頭發(fā),差點(diǎn)兒把他頭皮給扯下來。

  “一群廢物!還不快給我把這只扁毛畜生抓起來弄死!”

  陳員外今夜受了罪,還被疼愛的小妾戴了綠帽,怒火沖天,伸腳就對著站在一旁的管家來了一下,“我陳家白養(yǎng)著你們有什么用!這點(diǎn)事情都辦不好!”

  陳員外呵退了眾人,罵罵咧咧往上房走。

  正走到花園拐角處,從陰影里躥出一道黑影,直直撞到了他臉上,隨著一聲尖利的貓叫,他臉上留下了三道血痕。

  陳員外正要踩死這只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野貓,卻見黑影直接鉆進(jìn)了花叢里,不見了蹤影。

  陳員外臉上火辣辣的疼,伸手一摸,一手的鮮血,方才他才把小妾用燭臺砸了一臉血,沒想到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轉(zhuǎn)頭他便被野貓撓了一臉。

  他正要找人給自己找郎中看傷,沒想到遠(yuǎn)處竟然傳來一陣慌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老,老爺!”

  來人是正房太太王氏身邊的大丫鬟名喚秋琴,急急忙忙跑來見到他的模樣愣住了,一時間忘了要說什么話。

  “什么事,說!”

  陳員外見她直盯著自己臉看只覺得臉上更疼了,怒氣更往腦袋頂上沖。

  秋琴素來都是辦事利索的得用人,這會兒主子一問,她立刻回了神,萬分焦急,立刻把方才要說的話說了出來。

  “老爺!大少奶奶受驚小產(chǎn)了!”

  “什么!”

  陳員外一聽這噩耗氣血上涌,臉色漲紅,眼珠一翻便昏了過去。

  金壇縣今日發(fā)生了件大事。

  “唉,聽說了嗎?”說話的是包子鋪的張大娘。

  “什么事?”燒餅鋪的王大叔一邊啃著自家的燒餅,一手拿了碗涼水正要喝,聽張大娘神神秘秘的,水也不喝了,伸著脖子就等著聽。

  “昨兒個夜里東南邊的陳宅可熱鬧了,說是壞事干多了有陰邪作祟。”

  張大娘湊到王大叔身邊,做著說悄悄話的模樣,可叫賣慣了的嗓門低不下來,這句話剛落音就又引了邊上餛飩攤吃餛飩的幾位食客湊過來聽。

  “怎么回事?什么陰邪作祟?陳家鬧鬼了?”

  “可不是?”張大娘一看聽眾多了起來,也不故作壓低聲音說悄悄話的模樣了,直接亮開了嗓門講了起來。

  “就昨兒個夜里的事,我不像我家那口子睡得死敲鑼打鼓都吵不醒,我覺淺,稍微有點(diǎn)動靜就會醒。昨晚正睡著呢就被外面的動靜吵醒了,好像是有人在敲隔壁的門,深更半夜的大伙兒都睡著覺呢,這砰砰砰的多鬧人啊,我就穿衣裳起來想讓他們給我消停點(diǎn)兒,結(jié)果就聽有人在隔壁叫門。”

  張大娘見大伙兒都認(rèn)真聽著,愈發(fā)得意了起來。

  “我家隔壁不是回春堂的戴郎中嘛,專管婦人疾病的,聽說啊,是陳家大少奶奶小產(chǎn)了……”

  “那陳家一家子沒一個好東西,合該斷子絕孫!”有人聽聞立刻冷笑道。

  其他人聽著這一聲赤裸裸的幸災(zāi)樂禍,也不言語,心里卻是暗暗點(diǎn)頭。

  但是這話卻誰也不敢明說,誰不知道,陳家可不僅僅是個比較富有的商戶,更是陸縣丞的妻弟。

  雖只是個末流的小官,可是在這金壇縣里邊,已經(jīng)算得上是手眼通天的人物了。

  誰不知道現(xiàn)在的縣太爺沒根沒基的,在縣衙里受排揎,整個金壇縣真正說了算的還是這位陸縣丞!

  “還不止呢!聽說昨兒夜里陳宅雞飛狗跳的,還打死了一個小妾呢!”

  張大娘見聽眾討論的聲音低了下去,又接著放猛料,“好像是偷人被抓跟陳員外打起來了,那陳員外也沒討得了好,現(xiàn)在還在床上躺著呢!”

  餛飩攤上,一個拿著旱煙袋的老頭兒在大伙兒七嘴八舌的討論聲中站起,一錯眼的功夫,人已經(jīng)不見了,只桌上還剩了三枚銅錢。

  餛飩攤的攤主回過神,看了眼桌上的空碗,嘀咕道,“剛剛那人什么時候走的?”

  陳員外只覺得自己做了個荒唐的夢,近來最寵愛的小妾給自己戴了綠帽,懷著頭一胎孫輩的大兒子媳婦小產(chǎn),自己又被不知從哪兒竄出來的野貓撓了一臉……

  這怎么可能呢?他可是有縣丞姐夫撐腰的人,整個金壇縣,誰敢給自己臉色瞧?

  他這一路順風(fēng)順?biāo)?,要啥有啥,看上哪個女子就直接占為己有,美人環(huán)繞,子孫滿堂,這才是屬于他的人生!

  “老爺怎么樣了?”一陣輕柔的女聲,陳員外認(rèn)出這聲音是自己的妻子王氏,一貫的端莊秀婉,臨危不亂,當(dāng)真有做當(dāng)家主母的能耐。

  陳員外聽著,暗自贊嘆了一句,隨后心里又有些不舒服,王氏太鎮(zhèn)定了,一點(diǎn)關(guān)心焦急的意思都沒有。

  罷了罷了,他當(dāng)初討她當(dāng)媳婦,不就是看她有個秀才爹么,他自己是充滿銅臭味的商人,沒底蘊(yùn)的暴發(fā)戶,就圖這媳婦給自己充門面呢。

  成婚后兩人相敬如賓,日子過得也不錯,畢竟正房太太就是用來看的,小妾才是用來寵的。

  陳員外對王氏除了例行公事再沒其他旖旎的念頭,王氏也識趣,雖然背地里有些小動作,但對他來講從未過界,是以他向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也算全了她這個正房太太的顏面。

  “回夫人的話,陳老爺臉上的傷并無大礙,只是暴怒血蘊(yùn)致氣血逆亂、痹阻脈絡(luò),這……這是中風(fēng)的癥狀?!?p>  大夫見陳員外肢體麻木、口舌歪斜的模樣,就知道他下半輩子只能在床榻上度過了。

  王氏皺著眉滿臉憂色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待大夫開完藥方讓丫鬟把大夫送了出去。

  沒人的時候擔(dān)憂的臉上立刻變得面無表情,冷冷地瞥了丈夫一眼,隨即便嫌惡地移開了視線。

  昨兒鬧騰了一夜,知道大兒媳出了事,王氏先是去了那兒,連夜派人請大夫,結(jié)果前腳請大夫的人剛出去,后腳又聽見陳員外暈了過去。

  一邊是兒媳,一邊是丈夫,偏偏家里都是不頂事的,王氏也是焦心。

  至于那個被陳員外打暈的小妾玉奴,王氏自動忽略了這個人。

  反正自己丈夫先前也發(fā)話了,不許給她找大夫,把老爺氣風(fēng)癱了,她這賤人還想落得了好?

小狼蘇西

發(fā)布時間會有調(diào)整,不再半夜12點(diǎn)發(fā)了。改中午12點(diǎn)與晚上9點(diǎn)。另外,還請有票的捧個票場,沒票的捧個人場哈哈哈哈。哪怕最后這本涼了,也會堅持更新,權(quán)當(dāng)練筆了。最后謝謝一直以來支持我的朋友們,好歹不完全是單機(jī),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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