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不該回來5
將離不必變成其他樣子,將離就做將離就好了,對于余蓉的問題……其他人不必說,但天下就是有將離這種公主!
對于將離來說——她是這危宅里的公主,這溫室里的花朵,她要那些干嘛,一切已經(jīng)應(yīng)有盡有,但余蓉還是要堅持的說:“若是,冷月他有那么一天對你不再……寵愛了呢?”
余蓉忍不住說這些話,雖然說出來后覺的十分殘忍,不過,將離的表情沒有變,她反問:“不再寵愛是什么?”
“這……”危宅對將離的寵愛余蓉如何體會,只換個方式說明剛剛的意思:“比如……你可有想過,因為你不夠優(yōu)秀然后他們想要離開你……你覺的會有這么一天的到來嗎?”
將離搖了搖頭:“我不會離開月的?!?p> “你不會,但不代表他不會……這是不同的!”
“不同在哪?”
余蓉?fù)嵩谛乜谏险f:“其實我的意思是,將離你應(yīng)該讓自己的內(nèi)心、內(nèi)涵等等更加優(yōu)秀豐富起來,比如去學(xué)校上課受教育這件事,你會在那里找到你的愛好,你的天賦,并且不會空虛不會寂寞,會獨立也不怕誰會離開誰。”
這些詞,將離好似第一回聽說,但她無動于衷,并不好奇余蓉所說的世界,倒是因余蓉回答出了“不同”,將離便想起一個問題來請教她:“蓉姐姐,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請說?!庇嗳囟苏米约褐猿墒斓囊幻?。
“愛是什么?”將離問。
“……”余蓉一下子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將離從沙發(fā)上下來,赤腳站在地上,認(rèn)認(rèn)真真的再次問到:“蓉姐姐,愛是什么?……阿嵐說,愛是愿意為所愛之人付出一切,那么你有所愛之人嗎?”
“我有?!庇嗳丶恿?,不自覺也站了起來。
瓶子將注意力拉到其身上,但余蓉只專注在他們這種“病態(tài)”的“愛情”上,她決定今天剖白的把將離說清楚了!
“是誰呢?”突然將離感覺到一陣耳鳴聲,臉上神情斂去,比起木訥更像一個毫無生氣的洋娃娃,余蓉微有些驚嚇,整個后背的寒毛豎起來,但同時也有想到了——將離可能是舊病復(fù)發(fā)。
卻聽到將離冷漠且高傲的開口問她:“蓉姐姐,我知道你喜歡誰……月,對吧?”
“你知道?”不對不對,不是舊病復(fù)發(fā),余蓉感覺到真真切切從內(nèi)心到整個四肢散發(fā)出來的恐懼,她極為的害怕,并且此刻瞬間記起自己八年來常做的那個夢……這一刻,好像才反應(yīng)過來,那些其實不是夢!
緊接著腦后似被電擊了一下,她眼前一黑暈倒了過去。
換上紅瞳的將離冷酷的向余蓉靠近過來,瓶子立馬上前抱起她,帶將離……離開這個房間!
————
樓上明顯傳來了聲響,蔣家外祖母和蔣夫人也明顯的被驚嚇到,感覺到了異常樣吧,和蔣年年一樣!
但是……雖然這兩位皆是靈魂感應(yīng)者,從上山開始就十分的不舒服,一直到現(xiàn)在,危宅里更是讓人感覺陰沉,但是她們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危宅……蔣家大當(dāng)家就提醒過,不要靠近危宅和那個男人!
如今瞧著危宅的傭人、管家再到剛剛那名女子,不似普通人,似某個貴族出身,但是……一種壓抑、陰森的氛圍讓她們有說不上來的不舒服,并且因此可以肯定,年年的失蹤一定和這里有關(guān)系!
“……說了這么多,各位的言下之意便是,我們危宅要負(fù)責(zé)蔣小姐失蹤的事,是嗎?”阿嵐也聽到四樓的動靜了,但他依舊淡定,活了大把年紀(jì),事情經(jīng)歷的又是眼前這幾位人類能體會到的嗎?這么一點小事情,根本不足掛齒!
“我們并非要你們負(fù)責(zé),我們只是來證實?!笔Y年年外婆開口,一看就是知書識禮有教養(yǎng)的出身,但是對于危宅已經(jīng)快沒有耐心了,她說出今天來的目的:“我們只要查看一下危宅就可以了!”
“查看?”阿嵐瞇起了眼:“就算是警察也要搜查令才可以入民宅查看,而我們危宅……你們僅憑這一句話?”
蔣夫人急了,直接換了臉色與阿嵐對質(zhì):“實不相瞞,我們已經(jīng)查了山下的監(jiān)控錄像,十天前,我女兒上山來后就沒有下山的監(jiān)控了!”
“是嗎?”阿嵐此刻狀態(tài)依舊淡定,只是全身散發(fā)著不悅,他看一眼還在揉腰的童峯,一陣?yán)湫ζ饋怼?p> 危宅,豈是你們想誣蔑就能誣蔑,想控訴就能控訴的?
雖然對于這笑十分不舒服,不過到現(xiàn)在危宅只一個管家出來回應(yīng),本就讓蔣家人大不悅了,她們恐怕也不是那么好對付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