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念的心微微顫動了下,不管他是刻意還是無意的,他是字字珠心。
她承認(rèn),這些話確實傷到她了。
原來,即便是說出當(dāng)年的真相,什么也不會改變。
是啊,她到底在期待什么……
“慕總,現(xiàn)在我可以走了嗎?”他對她又豎起了的那道冰墻,而她也重新戴上了她的面具。
慕容咫低頭看起了文件,隨意道:“出去吧?!?p> 等時念離開后,不出十分鐘,有人再次敲響了門。
得到允許后,秘書周毅走進(jìn)了辦公室,他手里拿著一份文件。
他走到慕容咫的辦公桌前,恭敬說道:“慕總,時小姐的體檢報告單拿到了?!?p> 慕容咫拿著時念的體檢報告單看了一遍,確認(rèn)無誤后,他抬眸問道:“所以,是時念的妹妹時玲瓏做了假的報告單,時念根本就沒有得肺癌?”
周毅頷首道:“是,我已經(jīng)找醫(yī)學(xué)專家鑒定過了,時小姐手里的那張肺癌確診報告單和另一位患肺癌的女病人完全一致,是時玲瓏拿著那位女病人的確診書充當(dāng)了時小姐的體檢報告。”
“呵,真有趣,她妹妹既然撒了這種彌天大謊,我猜一定跟宋子墨有關(guān)吧?”慕容咫將時念的報告單隨手合上了。
“慕總猜對了!這些是時玲瓏派私家偵探跟拍的照片,上面全是時小姐和宋子墨平時去吃飯看電影的畫面?!?p> 周毅已經(jīng)將一個封信打開了,從里面拿出很多照片。
他的陳述讓慕容咫的眼底泛起疑慮,心跳也有些加快。
望著那一堆照片,慕容咫掩飾著內(nèi)心的一絲緊張,問道:“時念和宋子墨在一起三年,就沒有拍到點床上的私照?”
“不曾有?!敝芤銓嵲拰嵳f。
他接著補充道:“那位私家偵探說,從未拍到時小姐在宋子墨的公寓留宿。”
“那酒店呢?”慕容咫像是聽到了什么稀罕事,滿眼的不信。
周毅搖搖頭:“也不曾有?!?p> “那么車?yán)锬兀俊蹦饺蒎攵伎煺痼@了。
“還是沒有?!?p> 慕容咫當(dāng)即站起身,有些焦躁地走了兩步,否定道:“怎么可能!應(yīng)該是這偵探的能力不行!”
聽到他的質(zhì)疑,周毅想起一個至關(guān)重要的細(xì)節(jié)。
他傾身向前主動將時念的報告單翻到其中一頁。
本來他還以為慕容咫會看到。
顯然是他想多了。
“慕總,這頁報告單上,有一項體檢,時小姐沒有做?!?p> 慕容咫大步走回,拿起報告單重新看了一遍。
未婚婦女不做婦科檢查……
“什么意思?”他不禁問了一句。
周毅微紅著臉說道:“我問了那位做婦科檢查的女醫(yī)生,她說無性生活史的未婚女性不做有創(chuàng)傷性的婦科檢查。而且時小姐告訴女醫(yī)生,說她沒有過性行為?!?p> 說完這些,周毅的臉已經(jīng)爆紅,要不是因為他的膚色有些黑,恐怕早已經(jīng)紅成了大番茄。
慕容咫僵持著雙手,表情幾度風(fēng)云變幻。
死死盯著報告單上的那一小行字,整顆心臟的血液流動的非??欤瑹嵫序v的燥熱感。
這么說,時念她很可能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