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老看了徐鵬一眼,笑了笑,“我?guī)銇硎墙棠愠鋈腴T派的方法,不過來時的路線你應該記的清楚,下次當心一些?!?p> “出去便是廣泛天空?!彼锩孀呷??!盎厝グ?,至于那兩個黑衣人應該是從其他去處進來的。”
“到時候我讓守山弟子多留意,肯定是外門的大意了才讓這些外來人士進去了門派。”
徐鵬跟徐子陽抱拳微拜,跟著凌老回到了門派,出了后山凌老便有事離開了,徐鵬跟徐子陽則是留在了后山,兩人站在后山外面的位置,低聲的說著話。
徐鵬說道:“三叔,連凌老都覺得這次的外門考核很嚴重,恐怕真的沒那么簡單了?!?p> “內(nèi)門弟子平常很少有損失,這次是因為在外界受到其他門派的追殺,說來也是一件糟糕的事情,落的這種下場也實屬無奈?!?p> “所以這次才會補充內(nèi)門弟子,只是沒曾想這次的內(nèi)門弟子竟然是外送的一批希望?!?p> 徐子陽嘆了口氣,看著身旁的徐鵬,“凌老很看好你,莫要讓凌老失望,這一個月好好希行,一個月后的內(nèi)門考核肯定會有你的一席之地?!?p> “是,三叔。”徐鵬說了一句,跟徐子陽告了別便朝著醫(yī)堂走去,這次的事情發(fā)生的很突然。
他得證實一樣東西,若是真的能成為的話,他將可以隨時隨地的下山。
徐鵬到醫(yī)堂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在醫(yī)堂外面圍著不少人,有個別更是受了不輕的傷勢,看上去很是慘重。
不少弟子見到徐鵬也是紛紛抱拳微拜,一個個的叫了一聲“徐師兄”顯的很是客氣。
正當他們叫著人,就見到在醫(yī)堂里出來個包扎著胳膊的男人,這人是跟徐鵬相熟的李劍,他身上的氣息很不穩(wěn),想來是跟人動了手,不敵對方被打傷了。
“李劍,你怎么受傷了?”徐鵬走上前,看著他問道,“是誰傷了你?”
“是,是劉巖。”李劍的臉色有著輕微的蒼白,說出這話后,他繼續(xù)說,“我、孫玉海跟他起了些沖突,現(xiàn)在都被他給打傷了?!?p> “他的劍術很強,說來是我跟孫玉海自愧不如?!?p> “瞎說?!毙禊i看了周圍這些看過來的外門弟子一眼,拉著李劍到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孫玉海在什么去處,你跟他怎么樣好端端的跟劉巖起沖突?”
“不過他的劍術的確是很強,你應該是清楚的,又怎么會跟他起沖突?”
“孫玉海在里面治療呢。”李劍低聲說了一句,抬起頭看著身前的徐鵬帶著幾分憤憤不平的語氣說道:“徐鵬,我是看不下去他那么詆毀你,劉巖到處在外門說你是個膽小鬼,不敢參與這次的比試?!?p> “我跟孫玉海經(jīng)過說了幾句話,誰知道劉巖二話不說便出手,將我二人打成重傷,現(xiàn)在經(jīng)過廖大叔的治療,已經(jīng)安然無恙了?!?p> “好一個劉巖,真是欺人太甚!”徐鵬的臉色流露出難看的神色,握著拳頭便起身,“我非得找他算算這筆賬,我的兄弟怎么能讓劉巖給欺負?!?p> 聽著徐鵬那一句兄弟,李劍的臉上盡是激動的神色,感動之下壓了幾分力,拉住了徐鵬的胳膊,低聲說道:“徐鵬,現(xiàn)在你莫要去找劉巖的事,你是不清楚。”
他看了看周圍的這些外門弟子,接著說,“吳長容成為周長老的弟子第二天就突破了,現(xiàn)在跟劉巖在一塊,外門都沒人敢去招惹劉巖?!?p> “李劍說的不錯?!痹趦扇说纳砗髠鱽韺O玉海的聲音。
他身上也是受了不輕的傷,不過外表看不太出來就是了,神色萎靡了不少,“要我看,你應該抓緊時間修行,爭取在一個月后打敗劉巖,為我們出這口惡氣?!?p> 孫玉海跟李劍的修為并不強,兩人只有后天四重巔峰的水平,比起實力豐富的劉巖自然是差上不少,其次是有吳長容在旁邊看著,誰敢再去得罪劉巖?
畢竟吳長容跟劉巖的關系在外門眾所周知,去得罪了他不是找死嗎?
徐鵬見著兩人都那么說,想了想,將這股氣給壓了下來,可仍舊說道:“你們放心,你我三人關系極好,李劍大我跟孫玉海一些,我就稱李劍大哥,而玉海是我三弟?!?p> “我們?nèi)齻€情同手足,誰傷了你們就是跟我徐鵬過不去。”他的目光里閃爍著堅定的神色,然后沉著聲音說道:“你們放心,還沒人敢跟我徐鵬過不去的?!?p> “徐鵬既然那么說,那我們?nèi)司土x結(jié)金蘭,二弟,三弟,雖然我年紀托大一些,可是一定會幫到你們的?!崩顒εe起受傷的手,模樣瞧著有些滑稽,可是臉上的神情非常的認真。
徐鵬跟孫玉海微微點了點頭,三人找了一處空曠的地方,義結(jié)金蘭,等做完了禮事后,李劍開口說道:“現(xiàn)在我們幾個是兄弟,有些話我便跟你們都說上一說?!?p> “我在外門的地位并不高,可是要想知道一些事情,我這個作大哥的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p> “好,大哥?!毙禊i跟孫玉海紛紛點了點頭。
三人說了幾聲后便各自回去修行了,畢竟現(xiàn)在兩人受了傷都得養(yǎng)傷,徐鵬則是恢復了不少的內(nèi)力,直接來到醫(yī)堂準備找廖木要一些藥材來。
因為想出去的話終究是得走一處去路,那就是后山的深處,可是想過深處沒有強悍的實力很困難,尤其是后山深處飛禽走獸,兇險的很。
徐鵬這次之所以能跟著凌老走到洞穴的位置,很大程度是跟著兩人一并前行,要是他一個人進去,或者是在里面走錯了路。
恐怕面臨的將會是死路,尤其是在那處大殿的位置,他更是能感受到來自里面非常強烈的陰森。
徐鵬來到醫(yī)堂時廖木還在為外門弟子治療,等治好了幾個外門弟子時,廖木將一個箱子合上,扭過頭對徐鵬說道:“一個早晨都不見你的身影,你是進后山了嗎?”
“看你臉色很紅潤,氣色也很好,傷勢想必是恢復了不少,你來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嗎?”
他說了一句,起身將盒子放到里面,繼續(xù)說,“今天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來往竟然有那么多的弟子受了傷,平??墒呛苌僖姲?。”
徐鵬聽了不由的笑了一聲,說道:“平常你這里冷冷清清的,多幾個人不好嗎?現(xiàn)在外面都還坐著幾個修行的弟子、”
“這豈不是省了你空虛寂寞?”說笑了一聲,徐鵬正色道,“廖大叔,你這里可是有能避免后山飛禽走獸攻擊的驅(qū)獸散?”
“驅(qū)獸散?”廖木剛剛坐到椅子上,看著他驚訝的說了一句,接著又繼續(xù)說,“有是有,不過效果不大,你要是進到后山深處的話,只怕是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你應該清楚這些驅(qū)逐猛獸的藥材門派里種的并不多,藥材方面也不是非常好的,效果差了是很正常的。”
“哦,是嗎?”徐鵬想到凌老曾經(jīng)拿出來過的驅(qū)獸散,“廖大叔,能不能讓我看一看,我準備到后山去一趟,有些事情得處理一下。”
“你坐著等會,我去給你拿,”廖木說了一句便進了屋里,等了片刻他拿出一包黃紙裝起來的藥材包,在上面散出相對熟悉的味道。
只是這味道比起凌老拿出來的要差了不少,而且很淡,想來效果并不大,可是他清楚想進到后山深處,只有那樣才有辦法離開,不然他就算是清楚了方法,想出去都將是個麻煩。
“怎么了?這藥材有問題?”廖木說笑一聲,他說,“放心,這里是藥材全部都是由我自己煉制出來的,外人很少插手,而且我這里的藥童走了,藥材都只過過我的手,不會有問題的?!?p> “哦,那倒不是?!毙禊i搖了搖頭,將藥包給裝了回去,“我就先將這藥材帶走了,留作以防萬一,要是進到后山深處說不定能起到效果?!?p> 他說笑了一聲,“廖大叔,若是沒事我就先回后山修行了,若是有人找我,晚一些告訴我就是?!?p> 廖木微微點了點頭,注意到外面有人敲門,便笑著說:“我就不送你進去了,實在是外門不少弟子受了傷都得我來治療,說來還是個頭疼的事呢。”
徐鵬微微搖頭,很快便起身進了后山,只是進了后山那處分岔路口時,他注意到有人跟上了自己,他停下斜視了幾眼,快速的朝著后山深處而去。
進了深處,只見著一道身影小跑著到前面。
在前面是深處的位置,他不過再到后面去,這個弟子看了看前面,低著聲音喃喃自語的說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剛才我還見著他到這里,怎么一轉(zhuǎn)眼就不見了、”
“人上哪里去了?不好,他肯定是發(fā)現(xiàn)我了?!闭f著,他便要扭過頭往外面走去,可是很快便被一個人阻攔了去路。
跳出來的自然是事先躲好的徐鵬,他看著身前這個高瘦的外門弟子,似笑非笑的說道:“說說吧,是誰讓你過來的,我似乎并不認識你,你跟著我一路鬼鬼祟祟到后山,究竟想做什么?”
“徐師兄,我,我是路過···并沒有跟著徐師兄啊?!备呤莸耐忾T弟子臉上弟子幾分牽強,“若是徐師兄沒事情的話,我先走了?!?p> “別著急走啊。”徐鵬再度將他給攔下,淡淡的說,“你最好是將知道的告訴我,不然后山深處飛禽走獸可是有不少,死一個人門派也不會過問,有些事情你可得考慮清楚了?!?p> “這,這個···”高瘦的外門弟子臉上流出冷汗,他的修為只是后天四重巔峰左右,跟徐鵬動手不是責事嗎?他想,今天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只怕想走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徐師兄,是,是劉巖師兄讓我盯著你的,我只是受命前來,并沒有不恭敬的意思?!彼f著,身子顫抖了幾下,抱拳說道:“徐師兄,你放了我吧?!?p> 徐鵬看著聲前的這個外門盯著,臉上閃過一絲冷笑,原來是劉巖讓他來盯著自己的。
他很快便將冷笑給遮掩了性來,笑瞇瞇的說道:“放了你倒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得幫我給劉巖帶一句話。”
“帶,帶···徐師兄請吩咐?!备呤莸耐忾T弟子立刻抱拳應道。他很清楚不答應下來的話,死真的只是一個字,一句話而已。
“你回去告訴劉巖,內(nèi)門考核時我會親手奪了他的性命。”說完,他便盯著身前的外門弟子,“現(xiàn)在,立刻帶上這一句話滾出去?!?p> “是,徐師兄。”外門弟子擦了擦冷汗,立刻便跑著離開了。
徐鵬看著那個外門弟子離去后,臉上也是流露出了幾分沉默,目光掃了周圍一眼,“等了那么久,也應該出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