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一個外門弟子看到吳長容,持劍指著他,“吳長容,你還敢回來?!?p> “我···”吳長容開口,楞了會繼續(xù)說。“我想見我?guī)煾担兄匾虑榉A報?!?p> “盡數(shù)胡說八道,看劍!”
外門弟子持劍沖上去。
下一秒,周泰走上前,揮手便將外門弟子的劍奪下,“吳長容,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師兄呢?!?p> “弟子不知。”
吳長容深吸一口氣,說道:“師傅,弟子是受到李茜藝的蠱惑,這才辦了錯事?!?p> “現(xiàn)在李茜藝領著劉巖、王進武殺向了醫(yī)堂,若是晚半步,恐怕徐師弟——”
“不好?!毙熳雨栆宦?,趕去醫(yī)堂。
周泰眉頭一挑,放聲道,“吳長容是我收的弟子,我會帶回去管教?!?p>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p> “所有弟子把守出入口,見到劉巖、李進生、王進武、蘇彪等人,格殺勿論?!?p> 所有弟子仿佛抱拳應下。
經(jīng)歷了岳劍派事情后,門派團結(jié)程度高了。
羅霸道令人協(xié)助醫(yī)堂,務必要保下徐鵬,其次是為門派前十弟子治療。
另一方面,李劍來到醫(yī)堂。
“老三,你在里面守著老二,大哥為你們守住外面?!崩顒剡^身,“交給你了?!?p> “大哥?!?p> “我也去。”許業(yè)拍了拍孫玉海的胳膊,旁邊跟著徐東橋。
孫玉海瞧著情況,帶著徐鵬推進屋里。
廖木光著身洗身子,被這嚇的摔倒在地,發(fā)出凄厲的叫聲。
有些昏沉的徐鵬被放在椅子上,問道:“有些熟悉,是廖大叔,他怎么了?”
“額,他,他好像在洗澡。”孫玉??粗懊娴哪就坝行擂?,“廖大叔?!?p> “我二哥受了傷,你快換身衣服出來啊?!?p> “哦哦好,你來的可真是時候啊?!?p> 廖木抱怨著換上衣服,當他見到徐鵬時,“你又來了,最近三天兩頭往我這跑。”
“我也不想啊?!?p> 徐鵬咳嗽了聲,聽到的孫玉海則說道:“廖大叔,你可得快些救我二哥啊?!?p> “他跟外派比武,受了很重的傷,你看手腕都血青了,這恐怕很嚴重?!?p> 徐鵬擺了擺手,嘴唇蒼白不少,“別瞎說,只是小問題?!?p> “二哥,你別騙我。”
孫玉海著急道:“好壞我看的出來?!?p> “哎,我跟你講過得注意一些,可你偏偏不聽,我立刻為你針灸?!?p> 廖木起身準備進里屋,忽然回過頭,“千萬不能讓人打擾我,攙你二哥進里屋?!?p> 孫玉??戳丝赐饷妫刂攸c頭道:“好。”
“怎么,外面有敵人?”廖木問了一句,他說,“別擔心,這里很安全的?!?p> 兩人進了屋。
外面的李劍抓著劍,有些忐忑。
“李劍,別擔心,徐鵬不會有事的?!毙鞏|橋在旁邊說道,“咱們該注意李茜藝才是。”
“沒錯,徐護法很快就會過來,咱們只要守著一時半會便可以?!痹S業(yè)說道。
李劍身子靠著墨盤上,“我知道,只是連累你們了?!?p> “哪里的話,相比較在外門枯燥的修行,這可有醫(yī)意思多了?!毙鞏|橋哈哈笑道。
許業(yè)也說:“沒錯,這可比煉丹好多了?!?p> 瞧著兩人那么說,李劍反而不清楚該說什么好,只得苦笑一聲。
這時在外面的通道口,幾道身影飛快趕來。
走在前面的是李茜藝,身旁是丁倩君、劉巖、蘇彪、王進武跟李進生。
他們絕大多數(shù)是后天六重修為,只有李茜藝、丁倩君差上不少。
“他們來了?!崩顒ξ站o了劍。
徐東橋、許業(yè)深吸一口氣,感受到莫大的壓力,畢竟對方來了六個,修為碾壓著。
“拼了,一定得為徐鵬爭取時間?!毙鞏|橋低聲說了一句,“能跟你們并肩作戰(zhàn),是我的榮幸。”
“大哥,我來幫你。”孫玉海走出來。
“老三,你出來做什么?”李劍臉色一變,“老二的傷怎么樣了?”
“廖大叔說不能讓人打擾他。”孫玉海拔出劍,他說,“多一個能多爭取一些時間。”
“好,我們一塊并肩作戰(zhàn)?!?p> 李劍看著其他幾人,將劍全部拔了出來。
這時李茜藝等六人來到醫(yī)堂前,李茜藝開口道:“給我讓開?!?p> “不然休怪我大開殺戒,你四人阻攔不住我們的?!?p> “哼,不試怎么知道能不能成呢?!毙鞏|橋冷笑一聲,“想進去,得過我這關。”
“還有我?!?p> “還有我們兄弟?!?p> “真是不知死活好,殺了他們?!崩钴缢嚾]舞,朝撲孫玉海撲去。
蘇彪甩了甩劍,上前道:“徐師弟,你我兄弟幾年,看來今天得有個了斷了?!?p> “我也正好有這想法。”
徐東橋揮劍迎上。
許業(yè)后天六重抵上李進生,好在劍術并不差,打的倒也不相上下,沒有落下風。
李劍迎著劉巖跟王進武,厲聲道:“想動我兄弟,你得過我這關?!?p> “你來,還是我來?!眲r看了王進武一眼,緊接著快步上前道,“交給我。”
“??!”
四對四在醫(yī)堂外打斗,聲音頗為吵鬧。
丁倩君跟王進武相視一眼,快步朝著醫(yī)堂的入口跑去,準備到里面抓徐鵬。
只是,當他們來到里面門前時,一個人卻阻攔在了他們面前。
“寧,寧師兄?!?p> “寧師兄?!?p> 出現(xiàn)的正是被敲昏的寧川,等他醒來已然過了三個時辰,現(xiàn)在好不容易趕回來。
“閉嘴,你們不配!”寧川持劍抵在醫(yī)堂前面,“想進去,得過我這關?!?p> 這邊的動靜引起了李劍、孫玉海等人的注意,沒想到關鍵時刻寧川出現(xiàn)了。
“寧師兄,徐鵬在接受治療,你千萬不能放他們進去啊。”
“寧師兄,攔住他們。”
寧川微微點頭。
面前的王進武臉色有些難看,他身手雖然不錯,可根本不可能是寧川的對手。
寧川可是門派里周泰門下弟子,修為后天七重,恐怖實力分分鐘殺他。
可丁倩君卻看著寧川,說道:“寧師兄,你可是出身曲阿城的蓮山村。”
“蓮山村?!?p> 寧川眉頭一皺,他來門派有好幾年了,有些事多多少少記不清楚了。
可蓮山村讓他想到一些事,尤其是一個小女孩,很清秀的小女孩。
她跟丁倩君有七八分神似,不過寧川很快壓下了記憶,“一派胡言?!?p> “給我滾?!?p> “寧師兄,雖說我不如你來的強。不過,我也想見識見識你身手有多強?!?p> 王進武臉色不好看,注意到剛才的事,立刻道,“丁師妹,咱們一塊出手?!?p> 丁倩君沉默,沒有說話。
“丁師妹,你們認識?”王進武看著寧川有些忌憚,可仍舊問道。
丁倩君仍舊沉默,沒有說話。
很快,旁邊的王進武便留意到外面不少弟子趕到,他立刻說道:“快上?!?p> “等其他弟子到了,你我都得死。”
王進武揮劍迎上寧川,可他的劍術不強,十來招后充斥著大量破綻,很快便被攻擊飛。
“廢物?!?p> “我——”
王進武捂著傷口爬起來。
旁邊的丁倩君臉色微白,立刻后退,“有很多外門弟子,師姐,咱們得撤了?!?p> 交手的李茜藝一劍擊飛對手,快步來到丁倩君旁邊,想問為什么時,注意到寧川。
李茜藝看著寧川,明白剛才事情經(jīng)過,說道:“寧師兄,我不想為難你。”
“你放我們安全離去?!?p> “滾?!睂幋戳硕≠痪谎邸?p> 李茜藝注意到這個目光,看了看丁倩君,在后面脫離戰(zhàn)斗的劉巖等人快速跟上。
李劍、孫玉海、許業(yè)、徐東橋看著李茜藝離去,再看站在外面的寧川,不知該問什么。
“大哥,你說這是咋了?”孫玉海壓低聲音,問道,“寧師兄他怎么將人放了?!?p> “我怎么知道啊?!崩顒Φ闪怂谎?。
“咱們?nèi)タ纯蠢隙趺礃恿??!?p> 當李劍準備進屋時,徐子陽使著輕功落下,拉住李劍,“徐鵬怎么樣了?”
“徐護法莫要擔心,他在里面治療了?!?p> “幸虧你們急時到,不然我們幾個根本無法抵住他們?!崩顒φf到這時,有些尷尬。
從后面跟來的周泰,他來到寧川旁邊,問道:“你是怎么回事?”
“師傅?!?p> 寧川沉默片刻后,“我答應了徐師弟幫忙阻止丁倩君、李茜藝的陰謀。”
“當我追上丁倩君,準備出手時,卻被神秘人給敲昏了過去,我甚至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痕跡?!?p> “你是說門派里的···”周泰眉頭一挑,“你覺得是男是女?!?p> “敢問師傅,當時比試現(xiàn)場,有哪位···離過位置?”寧川看了后面一眼。
“有?!敝芴┠樕笞?。“此事事關重大,你跟我走?!?p> 寧川點點頭,跟著周泰逐漸離去。
李劍、孫玉海等人瞧著情況,有些奇怪,尤其是李劍在旁邊對徐子陽說:“徐護法?!?p> “怎么了?”
“我有個事情,不清楚當講不當講。”
徐子陽眉頭一皺,說,“有話直說。”
“是?!崩顒φf了一句,看了看周圍繼續(xù)說:“剛才寧師兄本來可以留下李茜藝?!?p> “可不清楚是為什么,將他們放了?!?p> 李劍說到這個事情時,旁邊的孫玉海、許業(yè)也點了點頭,畢竟這事是他們親眼目睹。
徐子陽皺了皺眉,說道:“寧川剛才看上去也有些不對勁,怕是——”
“莫要想那么多,寧川我會多留意?!?p> 他說了一句,繼續(xù)道:“也不知阿鵬傷勢恢復的怎么樣了,真是急人。”
一個弟子忽然上前,說道:“徐護法,李茜藝跑進了后山,咱們要追捕回來嗎?”
“去,一定要將人抓到?!?p> 說到這里。徐子陽扭過頭說,“你們讓內(nèi)門師帶你們?nèi)プ?,就說是掌門的命令。”
“是,徐護法。”
等到弟子離去,站在旁邊的孫玉海有些奇怪,“大哥,你說李茜藝跑進后山做什么?”
“我記得丁倩君當時帶了人來,出來都不見了,恐怕是死在里面了?!?p> 李劍微微搖頭,他說:“我不清楚?!?p> “我想后山應該有出去的路,不然李茜藝為了躲藏進后山,那是在尋死?!?p> “在外圍在內(nèi)門師兄帶領下,很容易被抓到的?!?p> 徐東橋走過來,說道:“李劍說的沒錯,唯一的可能性是有出去的路?!?p> “出去的路不是只有一條嗎?”許業(yè)很少外出。
李劍聳了聳肩?!皠e問我,”
“我可不清楚這些事?!?p> “我也是,只是猜測?!毙鞏|橋苦笑一聲,“我之前跟蘇彪在后山闖過,”
“除了飛禽走獸、豺狼虎豹外,就是懸崖峭壁,下去恐怕必死無疑。”
“先天強者下去估計沒事?!?p> 眾人聽到這里,唏噓不已。整個門派的先天強者,都屈指可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