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上周剛上班,還在試用期?!蔽瘫倩氐馈?p> “試用期?靠?!币κ劳K于明白了,劉詩雨和凌天的關系不是一般的差,你見過老公去自己公司,還是做底層工作的,怎么說也得給個副總或部門經(jīng)理之類的,居然還有試用期,甚至公司里的員工都不知道他們的關系。
這尼瑪太奇葩了。
姚世望也終于明白了,劉詩雨根本看不上凌天這個沒有任何背景的窮小子。
“翁保勝,注意一下詩雅集團最近的業(yè)務動態(tài),老子要搞垮他們?!币κ劳婺开b獰,命令道。
“搞垮詩雅集團,姚大少,那我怎么辦?”翁保勝一驚,他現(xiàn)在這個位置雖然是姚世望幫他得到的,但坐得很穩(wěn),前途遠大,還有那么多剛大學畢業(yè)的妹子,如果詩雅集團完了,他不是也沒工作了。
“你來我們姚氏集團啊,老子會虧待你么?!币κ劳馈?p> “是,姚大少,謝謝姚大少栽培。”翁保勝大喜,姚氏集團那可是醫(yī)藥領域的巨無霸,詩雅集團的幾百倍體量,隨便一個小部門經(jīng)理都頂?shù)蒙纤@個總監(jiān)了,有姚世望這句話,他就安心了。
姚世望掛了電話,低聲罵道:“瑪?shù)?,劉詩雨你這個俵子,老子以為你有多少高冷,追了你這么久,你都不帶理一下的,看不上那個窮比,居然還嫁給他?!?p> “就為了那點公司股份,你就可以這么賤嗎,你想要錢,老子有的是,老子又不是舍不得給你,瑪?shù)隆!?p> 姚世望越想越憋屈,心里極度不平衡。
至于婚約,姚世望可不認為這個有什么作用,劉詩雨怎么可能會將這個當回事,又不是舊社會,婚約這種東西根本就沒有約束力,反而會讓人反感。
上次劉詩雨帶著凌天說好的離開片刻,他以為是教訓凌天,過來道歉,結(jié)果人影都沒了,之后也沒來看他。讓姚世望也是很火大。而他的腿骨折了,也是因為凌天的原因。
“等你公司完蛋了,老子要看著你匍伏在面前,看你那時候還能高冷的起來,瑪?shù)?,以前都是老子粘著你,以后老子要讓你趴下跪舔?!币κ劳藓薜淖匝宰哉Z道。
………………
周四中午,凌天正在玩游戲,手機響了起來,是顧曼婷的電話。
“婷婷小寶貝,是不是想我了?”凌天嘿嘿道。同事都在吃飯,凌天速度比較快,回來早,這個時間點,辦公室里只有他,也便沒什么顧忌了。
“沒個正經(jīng)?!鳖櫬米炖镞@么說著,俏臉上卻笑靨如花,“入股協(xié)議弄好了,傍晚過來簽署還是雙休?!?p> 她知道凌天還在上班,所以定了下班后和雙休。
“我現(xiàn)在過去吧?!绷杼旎氐?。反正在這里大部分時間也是打游戲,還不如現(xiàn)在去。顧曼婷還是很嚴肅很認真的,周二晚上兩人慶祝合作時就提過,想不到效率這么高。
“那好,我等你。”
請了個假,凌天開車去玉鳳珠寶。
那天晚上來過,熟門熟路,凌天直接坐電梯上去。
前臺坐著兩位接待的女員工,穿著一模一樣標準的職業(yè)套裝,正在低頭看資料。
凌天走過去,說道:“兩位美女,我找你們總經(jīng)理顧曼婷?!?p> “啊,找我們總經(jīng)理?!?p> 兩位前臺美女接待剛剛抬起頭,從里面出來一個中年人,不到四十歲,紅光滿面,挺了個大肚子,神態(tài)自信威嚴。
于是,前臺兩位美女轉(zhuǎn)而向那個中年人打招呼:“王經(jīng)理,這位先生找我們顧總經(jīng)理?!?p> 王經(jīng)理在里面就注意到了凌天,問道:“你是誰?找我們顧總有什么事?”
“我叫凌天,你們報一下我的名字,她知道的?!绷杼煳⑿Φ馈=裉爝^后,協(xié)議一簽,這些人可都是自己公司的職員了。
王經(jīng)理上下打量了凌天幾眼,穿著一身名牌休閑裝,人長得很帥很陽光,說起話來很隨意,一看就是小白臉,肯定是追求顧曼婷的男人之一。
顧曼婷長得太漂亮,知道她情況的人中追求她的不止一人,鮑友磊就是其中一個。
當然,這個王經(jīng)理也是其中一人。
一些人是窺視顧曼婷的美色,一些人不僅窺視顧曼婷的美色,也窺視顧曼婷的公司,畢竟顧曼婷之前的情況就跟離異的女人也沒區(qū)別了。這位王經(jīng)理就是后者。
“顧總不在?!蓖踅?jīng)理直接說道,“你可以走了?!?p> 凌天皺眉,這人的態(tài)度很不好啊,靠,哥惹到你了么。于是,凌天問那兩位前臺美女接待:“這人是誰?態(tài)度這么差,如果是重要客戶,怎么辦?”
王經(jīng)理可是玉鳳珠寶的第二號人物,兩位前臺接待小姐看到凌天這么牛B的問話,一人懶得理,另外一人回道:“他是我們的市場部部門經(jīng)理,相當于副總經(jīng)理了?!?p> 王經(jīng)理則已經(jīng)不耐煩了,一個情敵,還在這里裝B磨嘰,他一點都不客氣,甩甩手,語氣輕蔑道:“快滾吧,再不滾,我叫保安了。”
“明天開始,你不用來上班了。”凌天淡淡道,尼瑪,敢這么對老板說話,真是找死了。
哈哈,真是傻比一個。王經(jīng)理嗤笑一聲,說道:“你以為你是誰?。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