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裝修華麗的房間中。
在傳出幾聲咳嗽以后,只見一個滿身肌肉的男子緩緩從蒲團上面起身,而后用略顯無力的雙手把房門緩緩的推開。
“白清怕要活不成了?!蹦凶友鎏扉L嘆。
……
大牢內(nèi)的戰(zhàn)斗此刻已經(jīng)接近了尾聲。
場面漸漸平靜了下去。
城主手諭正在緩緩收斂被釋放出去的能量,另一邊,元帥手諭已經(jīng)被摧毀,如今正在空中四分五裂,化作一塊塊碎片,向下簌簌而落。
“雷霆掌!”李獻怒喝一聲,然后雙腳健步如飛,只是轉(zhuǎn)身的功夫,他一只手掌就隔空擊中了白清。
白清的瞳孔驀地一陣收縮。
“速度……怎么可能這么快……”白清支支吾吾,連話都講不利索。
當(dāng)李獻打出一招雷霆掌,之后又作勢再次凝練掌印。
“沒辦法了,只能祭出元帥送我的法寶,希望可以在元帥的庇護之下,逆轉(zhuǎn)我的困境?!卑浊宓吐暤馈?p> 白清的儲物袋突然間一陣躁動。
只見在片刻以后,儲物袋打開了,隨后沖出一柄顏色如血的飛劍。
“殺!”白清暴喝道。
“此劍恐怖,上面的血是元嬰修士灑落的。”李獻驚恐萬分。
白清也是無比緊張,因為在祭出飛劍之后,他并不敢直接確定,一定能夠擊殺得了李獻。
“好吧。事到如今,我不過了!”李獻咬牙切齒,隨即從儲物袋內(nèi)取出一口雪亮的砍刀。
這口砍刀是昔日歐陽濤賜予他的。
身為金華府的一名武將,李獻得到此刀之后,就一直視若生命,很少使用過。
要不是事發(fā)突然,在戰(zhàn)斗的過程中,白清率先使用法寶,或許此刀仍要在他手里不見天日。
“哧啦!”
當(dāng)李獻拔刀的一個剎那間,只見在體外驀地繚繞起大量電芒。
遠遠望去,似乎李獻已經(jīng)融入進了雷電。
“哼,神擋殺神,魔擋殺魔,白某已無路可退,唯有死戰(zhàn)。”白清的眼睛變得十分猩紅,看得出來此刻已經(jīng)急眼了。
一柄飛劍率先沖出白清的面前。
隨后,響起白清的怒吼。
“李獻小兒,快來與我決一死戰(zhàn)!”白清速度提升,猛然抓住了劍柄,旋即又舞動一個劍花。
李獻左右劈砍手里的闊刀。
只見在刀鋒的每一次劈砍時,都有熾熱電芒在李獻的周圍疾速環(huán)繞。
“希望我不會墮了此刀的威名?!崩瞰I神色復(fù)雜的看著闊刀,道。
“哈哈,李獻,就讓這柄飛劍終結(jié)了你的生命吧?!奔磳⒆驳嚼瞰I的時候,忽然傳出白清的一聲狂笑。
李獻皺了皺眉頭,并沒有給出回應(yīng)。
因為在李獻心中,只有強大才是一切的根本,在實力面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如同塵埃,被強大實力碾壓,立即就會形同虛設(shè),轉(zhuǎn)眼間變成殘渣,風(fēng)過無痕。
“死!”在距離李獻還有三米遠的地方,白清突然間駐足,等到吼聲一出,旋即他就整個人跳出地面,持劍從上往下的刺向李獻。
李獻微微一怔,恍惚片刻以后,便抬起闊刀,進行格擋。
“哐當(dāng)!”
在白清的一輪猛烈攻擊下,逼迫的李獻只能不斷后退。
“趁你病要你??!”白清見狀,不由得狂笑道。
此時,李獻形勢危急,在白清的猛烈攻擊之下只能節(jié)節(jié)敗退。
“螳臂當(dāng)車,自不量力!”白清冷笑道。
李獻神色冷漠,雖然在不斷的后退,但是防守?zé)o懈可擊,一時間可以穩(wěn)住陣腳。
轉(zhuǎn)眼間,李獻和白清就交手數(shù)個回合。
白清遲遲不能擊殺了李獻,心里暗暗著急,因為擔(dān)心遲則生變,后面會發(fā)生意外,所以在決心篤定了之后,他就動用出了飛劍內(nèi)的一股特殊能量。
這一股能量之所以會說它比較特殊,是因為在準(zhǔn)備塵封這柄飛劍之前,白重?zé)捓佑∠铝藷o敵一擊。
雖然當(dāng)初白重?zé)挼木辰邕€只是大乘初期,但是用來秒殺元嬰修士已經(jīng)足夠了。
“噗!”
突如其來。
飛劍從白清的手中脫落,而后向李獻發(fā)動一輪猛攻。
李獻暗暗倒吸一口涼氣。
飛劍內(nèi)有大乘修士的威壓,此時泄露了出去,使得四周都充斥著令人感到壓抑的氣氛。
此時,李獻感覺快要窒息,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求死的念頭。
“這就是境界之間的壓制么?!崩瞰I眼睛中充斥著絕望,長嘆一聲,對于白清掌控的飛劍,他發(fā)現(xiàn)自己雖是元嬰修士,但是在白清的面前,心中產(chǎn)生出了一股極大的挫敗感。
李獻的喉嚨開始發(fā)甜,幸虧他的意志足夠堅定,此刻能夠緊咬牙關(guān),不然一張嘴就能將血液噴上高空。
在目前的處境中,李獻身體出了這種狀況,毫無疑問,絕對是雪上加霜。
面對這種岌岌可危的處境,繞是李獻身為元嬰修士,也要束手無策,淪為待人宰割的獵物。
須知,壓制他的那個人可是一名大乘修士,和大乘修士比較,元嬰修士就不值一提。
李獻的臉上出現(xiàn)痛苦之色。
仔細感受之后,他清晰的感受到了,似乎正有一口血液正在他的體內(nèi)流竄,在四處破壞體元氣。
白清突然間抓住飛劍,然后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按下了飛劍。
“你敢!”李獻眼光冷冽,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白清無動于衷,假裝沒有聽見。
伴隨著飛劍不斷被壓下去,在飛劍外緩緩冒出火焰。
才幾個呼吸,李獻的上半身就被燒傷了,暴露出來的胸口,出現(xiàn)一道道血痕。
“下面我將讓你見識一下元嬰修士的手段!”李獻的眼光驀地冷冽幾分,死死盯著面前的白清,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你都死到臨頭了,還能做什么?”白清冷笑道。
旋即,白清的臉上就出現(xiàn)幾分輕蔑之色。
“一個跳梁小丑,沒了這堆法寶,你也只是個垃圾。”李獻冷哼。
“說我是跳梁小丑,你特么找死!”李獻登時勃然大怒。
“你有何資格和元嬰修士叫板。”李獻驀然跳起,用威壓震開了面前的飛劍,連帶白清也一同倒退十多步。
李獻落腳以后,二話沒說,持刀劈向白清的腦門。
“果然難對付!”白清不敢力敵,只得暫避李獻的鋒芒。
刀鋒落地,一刀撲了個空,未能擊中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