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緣放了寧端的鴿子,心有愧疚,這天獻寶似的拉著寧端說:“端端,給你說個好事情,這件好事我誰都沒說,只有你知我知。”說著還朝寧端拋媚眼。
寧端看著緣緣擠眉弄眼忍不住笑她:“緣緣你的眼是被豬親了嗎,抽的這么厲害?!?p> 緣緣翻了一個大白眼:“當然是被我的端端親了,可別打我呀,端端我給你講,今天下午有一個副校長任職儀式,去做禮儀不僅有加分還有獎金呢,而且我聽說這個新任的副校長可大有來頭呢,我已經(jīng)幫你報了名,很快就會有人通知你,可要記得去哦?!闭f完就摟著男友走了,只留下寧端呆愣在原地,可真是風一樣的女子呀,寧端暗嘆道。
下午寧端按照要求來到更衣間,禮儀的衣服是一襲白色的綢緞旗袍,寧端生的高挑,小一號的旗袍穿在她的身上緊緊的包裹著她如花骨朵般的身體,玲瓏的曲線一覽無余,就連那旁邊的開叉也因為小的緣故開到了腿根,怎么看都有股誘人的味道,寧端羞的臉通紅,剛想要找旁邊的女生換一下時,禮儀隊的領隊匆忙的跑了進來說道:“大家快點,儀式要開始了,一會都按彩排的位置站好。”然后領隊跑到寧端面前叮囑她:“寧端,一會可要注意點,聽到頒發(fā)任命書的時候要趕快上臺,記住了嗎?”寧端點了點頭:“放心吧,丁學姐?!倍Y儀隊走開后,寧端站在后臺仔細的聽著前臺領導的發(fā)言,她好像聽到了熟悉的名字,思索間已經(jīng)該她上臺了。
寧端雙手捧著任職書走上臺,在看到了那個新任的副校長不禁吃了一驚,她沒想到這么年輕的喬琂竟然是副校長。雖然心中詫異但寧端的臉上十分平靜,她帶著禮貌的微笑將任職書遞到喬琂手中,喬琂也微笑著向寧端點了點頭。
其實寧端一出現(xiàn)喬琂就注意到她了,那身禮儀的制服襯的她清純又妖嬈,讓喬琂的目光無法從她的身上移去。
儀式很短暫,寧端走了個過場就結束了。換完了衣服后寧端看了看表,是時候去做家教了,她理了理隨身攜帶的資料,確認沒有遺漏后把它塞進了書包,然后背著書包離開了禮堂。
在寧端離去不久后,喬琂也從禮堂里走了出來,他身后簇擁著一大群領導,平日里不見人影的領導此時紛紛露面,校長站在喬琂身邊與喬琂交談著,他本是很懷疑這個年輕人的能力,但一番交談之后他不禁暗嘆真是江山代代人才出,這個年輕人的閱歷和見識很讓他佩服。喬琂雖是與這群領導談笑風生,但那雙溫潤的眸子卻始終望向前方那道離去的身影。
在轉了好幾輛公交車又走了很長一段路后寧端才來到封山別墅,若不是這份家教的薪水優(yōu)厚寧端是不會來到這個偏遠的地方來忍受著一個富家少爺?shù)钠鉃樗鲋赡軣o意義的輔導。
她敲了敲門,開門的不是保姆,而是喬偐。
他依舊是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褲子穿的倒是整齊,上身的衣服卻只扣了幾個扣子,露出了里邊精壯的肌肉。寧端想裝作熟視無睹,臉上卻泛起了一層粉紅。
喬偐見是她痞痞的笑了一下,然后晃晃蕩蕩的走到沙發(fā)上坐下,邪氣的看著她:“開始講吧?!?p> 寧端把資料交給他,也不看他的反應就開始講起來“今天要給你講的是詩文賞析,先來看下蔡伸的這篇《點絳唇》。”
喬偐的理科與英語都好的驚人,連同齡的優(yōu)等生都很難拿滿分的科目對他來說都是輕而易舉,但他的語文卻讓人咂舌,連及格對他來說都十分困難,上帝果然是公平的,打開了一扇門就會關上一扇窗。
寧端剛念起第一句話:“人面桃花,去年今日津亭見?!眴虃┚痛驍嗔怂骸皩幚蠋?,什么是人面桃花?”
寧端開始講起唐代崔護的《題都城南莊》,喬偐聽了一臉的不耐煩,他歪著頭說:“寧老師,你站那么遠我都聽不見,過來坐呀?!彼牧伺乃砼缘奈恢檬疽鈱幎俗拢瑢幎丝此臉幼佑X得沒有什么好事,她笑了笑說:“那我大聲一點你就能聽到了?!?p> 喬偐這就不滿了,他看了看寧端:“讓你坐你就坐,站著顯你腿長呀!”
她知道喬偐的脾氣,無奈之下只得坐在他身邊的另一個沙發(fā)上,然后繼續(xù)講述著這個典故。終于講完了典故,寧端開始看資料,不想喬偐突然欺了過來,一只手臂緊緊的摟著她,另一只手壓著她的后頸把她往懷里按,看準了寧端反應過來要反抗時,喬偐便惡作劇似的放開了她,速度快的好像什么也沒發(fā)生過。
此時寧端的臉因為驚嚇和惱怒而迅速漲紅,喬偐看了哈哈大笑起來:“我親愛的寧老師,這就是人面桃花吧!”寧端聽了氣的說不出話來。
生氣歸生氣,準備好的內(nèi)容還是要繼續(xù)講,寧端很快的理好了情緒,開始分析起這篇詩詞,她講解的時候很認真,纖長的睫毛一顫一顫,輕柔的語句從粉嫩的唇中吐出,臉上因為生氣而出現(xiàn)的紅暈此刻消退成了櫻花般的淡粉,喬偐看著看著竟然入了神,他從未發(fā)現(xiàn)這個并不是很漂亮的女孩竟然這般誘人。此刻的他有一個念頭,為何不嘗一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