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鳶?你的名字真好聽,樣子也好看,身材嘛,”
雁宣刻意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滿意的看回到了她隆起的胸部說道,
“也不錯!”
“你放開我,放肆!”
江若鳶依舊極力的掙扎著。
雁宣則不慌不忙的將自己放在她嘴唇上的手拿起來輕輕撫著若鳶緋紅光滑的臉頰,然后捏起了她的下巴,眼里倒不是色瞇瞇的神情,反倒是一種欣賞。
周圍濃濃的夜色與園中茂密的林草還有陣陣淡淡的不知名的花香,將氣氛調(diào)節(jié)的格外曖昧。
“害怕嗎?”
雁宣壞笑著看著她,然后俯身貼著若鳶的耳后,兩個人距離近的都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了,
“你剛才突然拿劍挾持我的時候,我就是這么害怕的,但是我比你強(qiáng)點(diǎn),很快就適應(yīng)了被控制的感覺,你也得學(xué)會適應(yīng)才對。”
若鳶不在敢怎么掙扎了,因?yàn)檠阈孔约旱纳眢w那樣緊,此刻,每一次的抗拒似乎都有點(diǎn)像是故意的挑逗,與其做著無謂的掙扎,倒不如找個機(jī)會殺掉這個畜生。
她最后一次警告著雁宣,
“你若在不放開我,你就死定了”
“若鳶姑娘這話是什么意思?”
雁宣故作震驚的看著她,
“我這樣做,只是想讓你知道被挾持的感覺是多么不爽,你剛才挾持著我這么久我都沒有說什么,咱們這才多大會兒啊,你就受不了了?還有,你胳膊也很疼吧,剛才你扭我胳膊的時候,比這還要疼好些呢!你就沒有想到我會害怕,會痛嘛???”
若鳶眼睛變的有點(diǎn)迷茫了,這是什么套路?!
僅僅是這樣,難道還是自己想歪了不成?
雁宣看到了也預(yù)料到了若鳶的想法,故作驚訝的問她,
“若鳶姑娘以為我要對你做什么?”
他面露著夸張的不可思議狀,然后趕緊放開了束縛著若鳶的手,自己則雙手交叉著捂在前胸連連后退著,那副樣子,就像是江若鳶要把他怎樣了似的。
“啊,沒想到,你看上去清純無暇,心思卻是這般齷齪,最開始偷看我洗澡就不算了,現(xiàn)在,你的意思居然還想....啊啊啊...不可以的,你不要過來,小姐姐放過我吧!”
江若鳶被他氣得又羞又憤,他那副賤兮兮的樣子,若鳶真想一劍殺了他,但是整個身體卻像定住了似的,靠在墻上一動都動不了。
她想到今天晚上的幾次死里逃生,還有被這個剛認(rèn)識的花花公子這樣調(diào)戲,心里的委屈一下子化成了淚水涌了出來。
雁宣看她這樣,便有點(diǎn)慌張了,
“若鳶,你別生氣,我逗你玩的,我錯了,好不好,”
若鳶還是掉著眼淚,不看他,也不說話。
雁宣犯了難,他最煩女人哭了,因?yàn)樗?,女人一旦一哭,那多半都是哄不好的,非得等她的淚水哭完了才能算了事,
他嘆了一口氣,說,
“你這是打算要哭多久啊,不行的話,你打我兩下出出氣,或者你干脆也把我按到墻上撩我好不好?咱倆也算是扯平了,你也不虧。”
若鳶咬著嘴唇,惡狠狠的說,
“你等著,我非得把你碎尸萬段不可!”
“好好好,都聽你的,你要將我碎尸萬段也行,但是今天太晚了,過會兒估計守衛(wèi)們也該搜到這來了,若鳶姑娘難道還真想在我教中過夜不成?將我碎尸的事情不急在今天,你若愿意,改天還來,成不?”
他盤起雙腿坐在地上笑嘻嘻的看著若鳶。
若鳶腦子里心里都還是慌慌的,聽他這樣說,更是羞憤不已,盛怒下便幾個大步就飛上了墻頭,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中了,
她實(shí)在是太過慌亂了,居然連自己的佩劍也沒有拿。
雁宣輕輕嗅著自己手上的余香,看著若鳶逃跑的方向,滿意的笑了。
他站起身,撣落了身上的浮土和草葉,沖著若鳶飛去的方向大喊:
“常來哈!我這兒還等著你將我碎尸萬段呢!”
然后他撿起了若鳶的佩劍,往回自己的房中走去了。
一路上他的腳步輕快的很,看著手中拿著的劍,他還傻傻的笑了,
“糟了,是心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