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巫開始存下不良之心,意欲斬殺許玄,奪取水之本源,最后以許玄的救命恩要挾,如此行徑,已觸及許玄的底線。在許玄的眼中,水巫已被許玄判處了死刑。所以緩過手,許玄出手?jǐn)貧⒘怂住?p> “我要?dú)⒘四?!”水清慘嚎一聲,揮劍向許玄沖來。
許玄知曉水清無法破開自己身體的防御,也不想多做糾纏,知道水清無法破自己身體防御,于以攻對攻,一劍剌向水清的虎口穴。
“??!”
“嗆!”
兩劍同時(shí)命中,許玄胸口中劍,只是水清的劍如許玄所料,無法剌入許玄的體內(nèi)。而水清虎口穴中劍,痛哼一聲,手中劍落地。
“??!”
水清兩眼冒火,撲過來一頭撞在許玄的胸口,許玄被這一撞,向后跌翻,水清一下跳過來,按住許玄,騎在許玄身上,揮起拳頭,傾向于擊許玄的雙頰。許玄身體防御強(qiáng)悍,打不死傷,但疼痛依然存在,雙頰連挨數(shù)數(shù)拳,被打得頭暈眼花。
許玄心中怒意勃發(fā),一指按在水清的胸口,土氣透體而入,水清感到體內(nèi)氣息一滯,揚(yáng)起的拳頭頓時(shí)失力。許玄趁機(jī)一推,水清從許玄身上滾倒于地,許玄便翻身站了起來。水清本不會這么不濟(jì)事,只是許玄的身體太于過變態(tài),讓水清心里有了陰影,才會被許玄所趁。
“我,要?dú)⒘四?!”水清掙扎不起,嘴里嘶喊道?p> “殺我,很好!”許玄嘴角劃了一個(gè)弧度,道:“本來我也想殺掉你,不過現(xiàn)在我忽然不想殺你了,我要讓你做我的奴隸!”
“你休想!”水清美眸冒火道。
“你做的了主嗎?”
“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沒關(guān)系,你可以不答應(yīng),那樣不管你的死活,我都可以先享用了你的身體,然后還可以把你身體以水氣保養(yǎng),做成一個(gè)很好的玩具,相信值不少錢!”
“你是個(gè)魔鬼!”
“我還可以拘住你的魂魄,讓你無法離開身體……”許玄邊說邊笑了起來。
水清打了個(gè)寒顫,白眼一翻,竟然暈了過去。不過片刻便醒了過來,原因是許玄汲了一團(tuán)水撲在了水清的臉上。土氣克制水類功法,水清體內(nèi)的水類修為,被許玄渡入的土氣壓制,急切之下,水清并不能擺脫。
許玄眼中沒有絲毫憐憫,走到爬在地上的水清面前,一指按在水清的額間,稍稍收回了些土氣,恢復(fù)了水清的一些修為。水清嗖地站了起來,揮拳向許玄攻來,只是拳頭剛伸出來,胸口一悶,氣息衰落,拳頭無力地垂了下來。
“師傅,弟子無能,不能為你報(bào)仇!”水清撲倒在地上,望著水巫無頭的身體,以拳捶地,放聲痛哭了起來。
“報(bào)仇,我與她無怨無仇,如果被她殺了,誰又來為我報(bào)仇?”許玄寒聲道。
“你,你該死!”水清淚眼朦朧地道。
“殺我,是我該死,殺你們,也是我該死!”許玄哈哈一笑,不屑地道:“我即使該死,那你們也得有本事殺我!”
“我總有一天,會殺了你!”
許玄冷笑一聲,走到水清的面前,伸手啪地抽了水清一個(gè)耳光,冷笑道:“殺了我,你還沒有弄清楚你的身份,是吧?你現(xiàn)在是我的奴隸,擺正你的身份!如果還擺不正身份的話,我不介意把你賣了,相信有很多人愿意買你?!?p> 水巫師徒是此地巫女,乃當(dāng)?shù)厥苋俗鹁吹拇嬖?,一則是水巫的修為高,有震懾力,二則是水巫頗有能為,可預(yù)測未來和行醫(yī)救人。許玄這耳光,把水清打懵了,在于以前來說,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水清憤恨的目光迎上許玄冷然的目光,最終不敵,垂下了頭去。許玄的目光沒有帶一點(diǎn)兒波動,讓水清感到心寒,絲毫不懷穎許玄先前所言的真實(shí)性。其實(shí)許玄說的很兇,倒沒真想把水清怎么樣,只是許玄在此人生地不熟,需要通過知情人了解一下,特別是關(guān)于玄修者,而眼下的水清則是最好的人選。
“把這里收拾一下,跟我走吧!”許玄直接給水清下命令道。
“我……”
“不要試圖反抗,否則,你的下場會生不如死,不對,恐怕就是想死,你都做不到?!痹S玄直接阻止了水清反抗的言語,語出威脅道。
許玄說完,轉(zhuǎn)身去木屋打坐,留下水清一人,哭哭啼啼地收拾了水巫的尸體,廢了很大的功夫,才將水巫的尸體掩埋了起來。埋了水巫的尸體,水清的靈魂仿佛也被掏空了,就那么坐在水巫的埋頭,不言不語。
水清的情形許玄看在眼里,沉吟了下,走到水清的身邊,探指按在水清的背心,渡入了一絲木氣,以維持水清的生機(jī)。許玄掃了水清幾眼,轉(zhuǎn)身出谷而去。水清眼下這個(gè)狀況,許玄也沒有打算再去剌激了。
進(jìn)入山谷,一條小路清晰可見,可是出去山谷之時(shí),路上枝藤漫天,封鎖了出路。許玄知道自己不會記錯(cuò)出路,看著鋪在路的枝藤,嘴角浮現(xiàn)一絲笑意,道:“讓開道路,否則的話,后果自負(fù)!”
許玄說完,靜靜地看著鋪在路上的枝藤,似乎是在等候枝藤反應(yīng),半晌枝藤沒有任何動靜,許玄的一揮手,指尖冒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火星,探指向枝藤甩去?;鹦锹湓谥μ偕?,枝藤悠地動了起來,快速地縮了開去。
“這只是一點(diǎn)兒小小懲戒,如果不識相的話,別怪我不客氣?!痹S玄寒聲道。
枝藤想是聽懂了許玄的話,緩緩?fù)碎_,瞬間小路現(xiàn)了出來。許玄毫不遲疑,舉步踏上了小路,大步向谷外而去。許玄在這種情況下,不敢表現(xiàn)任何退縮,畢竟這個(gè)顆守護(hù)山谷的大樹,許玄是見過的,而且許玄不認(rèn)為自己能夠打得過,特別是在人家的地盤上。
憑著記憶,許玄返回山而去,只是在半道之中,遇到的情況狀況讓許玄大吃一驚,只見老者臥在地上,已然奄奄一息。許玄快步上前,把老者扶了起來,伸手渡入木氣,恢復(fù)老者的生機(jī)。過了半晌,老者才悠悠地醒了過來。
“是你?”老者眼里浮現(xiàn)出詫異之色,驚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