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琰輕輕扒開門縫,為首的天兵立刻呵斥道“不許出來?!?p> “我整個人都在屋子里,哪里出來了,再者,我連開個門透透氣都不行嗎?”
“不行!回去!”
賀琰從懷里掏出一件小法器,拎在手里晃了晃“你要是讓我出去,我就把這個給你?!?p> 天兵扭頭對旁邊的同伴說道“速去稟告大殿下,就說二殿下用法器行賄,意圖不軌...”
“別別別,別告訴他,我進去還不行嘛?!?p> 就在賀琰掏出法器的時候,他乘機放出一只白玉蝶,這種玉蝶渾身透明,不易察覺。
賀琰用玉蝶給三穗傳了消息,讓他去驪山截住南北天王,并假扮黎山老母隨南北天王回來,助自己渡過此劫。
賀琰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他安心的回到房間等待三穗的消息。
等著等著,賀琰的上下眼皮開始打架,最終沒熬住,倒在床上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賀琰睡得朦朦朧朧,恍惚間聽見慕如風(fēng)的聲音。
慕如風(fēng)的聲音忽遠(yuǎn)忽近,賀琰費力的睜開眼睛,眼前一襲黑金蟒袍,再往上看,便是慕如風(fēng)那張陰云密布的俊臉。
“慕如風(fēng)?”
“我說你怎么不來找我,原來是在寢殿里睡著了?!?p> 賀琰爬起來,揉揉眼睛“你不是被長孫安瑜關(guān)起來的嗎?怎么能來我這里。”
慕如風(fēng)生氣道“你仔細(xì)看看,這是哪里?”
周圍一片漆黑,空氣中充斥著一股霉味,賀琰起身四處摸索著,貼著冰冷的墻壁轉(zhuǎn)了一圈。
“天牢!”
慕如風(fēng)道“你這家伙,睡得像個死豬,就連被人抬到天牢里都不知道?!?p> 賀琰急了“慕如風(fēng),這是怎么回事?”
慕如風(fēng)輕笑“這得問你啊,安瑾兄?!?p> “問我?”
“太上老君請來了黎山老母,帶著她去了天星宮?!?p> 看來他的身份已經(jīng)暴露了。
“是黎山老母告訴他們我修魔的事情嗎?”
“不,黎山老母只說天宮并非你久留之地?!?p> 慕如風(fēng)繼續(xù)說道“太上老君憑此猜測你已經(jīng)墮魔,所以,派人把你關(guān)進了天牢?!?p> “既然如此,你又怎么會在這里?”
“我?”
慕如風(fēng)大笑起來“長孫安瑜認(rèn)為是我?guī)Шα四?,所以把我也關(guān)進了天牢...安瑾兄,我原本是被關(guān)在隔壁的,為了你,特意挖洞過來,怎么樣?我貼不貼心?!?p> “......”
“這個時候就不要說酸話了...”
“我問你,燭九陰一事如何?”
慕如風(fēng)道“雖然燭九陰的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但是它胃里發(fā)現(xiàn)的陰鷙對你極其不利?!?p> “如果找不到其他能證明你無罪的證據(jù),那么長孫安瑜給你定罪,只是時間問題罷了?!?p> 賀琰突然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險些跌倒。
慕如風(fēng)扶住他“你怎么了?”
賀琰靠在慕如風(fēng)懷里,意識模模糊糊的“慕如風(fēng)...我好困...我...”
話還沒說完,賀琰就睡著了,慕如風(fēng)攔腰抱起他,找了一塊干凈地方坐下,讓他坐在自己懷里。
“長孫安瑾,我和你說過的事,你到底還是做了?!?p> 窗外照進一束淺光,余光撒在賀琰臉上,慕如風(fēng)瞧著熟睡的賀琰,心里莫名升起一股火,手不自覺的從手臂挪到他的腿部,又不自覺的一路向上。
慕如風(fēng)的手快要一路游到根部,賀琰夢中囈語,他突然驚醒,飛快的抽手。
自己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