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歷過綁架風波的簡銘,深刻的自查了自己。
她覺得蕭芹有的話說的很對,她的卻成為了那種為了男人不擇手段的人。
為了守護寒楓,讓寒楓的周邊沒有任何女人,她變得敏感而咄咄逼人。她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仿佛養(yǎng)成了看寒楓手機信息、來點記錄的習慣。
寒楓起先不讓她看,但每次一拒絕她看,寒楓就得哄她無數(shù)次,最后,抱著“讓她看看,自己發(fā)現(xiàn)沒什么內容,她就不看了的”想法,寒楓破例了。這一破例沒想到,竟讓簡銘?zhàn)B成了嗜好。
簡銘現(xiàn)在的生活不像之前當經(jīng)理時候那么忙亂,現(xiàn)在的她只要負責跳好舞,比好賽,好好學習就可以了。
時間最多的莫過于學生了。但是寒楓不行啊,剛剛調動負責區(qū)域的他,等于一切都需要重新開始,這一切都是為了和簡銘在一起,可是,換來的卻是簡銘對他人品的懷疑。
一天,簡銘又在查寒楓的手機,此時,寒楓正在忙著聯(lián)系業(yè)務。
他急切的到處找自己的手機,突然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手機在簡銘手里,她看著手機,用一種特別犀利特別蔑視的眼神。
寒楓一下子爆發(fā)了:“說沒說別總看我的手機!那是我的隱私,你憑什么酣暢淋漓的讀我的信息?你有什么資格?”
“我是你女朋友!”
“那又怎樣?那是我的手機,給你臉了是不是”寒楓用力推了下簡銘,使得作用力下的簡銘一下子摔倒在地,發(fā)出“蹦”的一聲。
簡銘很難過的把手機遞給了寒楓,寒楓看著委屈巴巴的簡銘,又想到剛才自己的力度太大,他便恢復了理智,扶起了簡銘。
“你能不能不看我的手機了,既然在一起了,就應該彼此理解,彼此愛護,彼此信任,彼此尊重不是么?”寒楓決定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我們分手吧”簡銘望著窗外,冷冷的說到。
“你說什么?至于么?”寒楓特別不能理解。
“從小,我爸爸就經(jīng)常打我的媽媽,我?guī)缀趺刻煸谒驄寢尩臅r候,都躲在床底下”簡銘縮成了一團“而且,我討厭現(xiàn)在的自己,我想信任你,我想我不應該看你的手機,可是,我管不住我自己”簡銘何嘗不想把自己解脫出來。
“你就是閑的”寒楓憤怒的把手機扔在了地上,手機屏幕摔花了。
簡銘“哼”了一聲,進屋了,留下寒楓一個人抽著煙,喝著酒,憤怒著。
二人從當天起,就分床睡的。
過了一周,簡銘對寒楓說:“我們談談吧!”
寒楓心想“終于肯認錯了吧!”
寒楓點了點頭,簡銘說:“我想了很多,我現(xiàn)在變成這樣,都是因為心里霸占你的欲望,但是我感覺我可能并沒有那么的愛你,否則我是不會心動于別人的,我可能是因為一時激動要跟你私奔,不想讓那時的激情白費,才一直挺著的,我們可能并不合適……”
寒楓冷靜的吐了個煙圈:“你還是要離開我,是么?”
簡銘低頭不語。
寒楓摸著簡銘的頭發(fā):“那以后沒我照顧你了,你更要學會好好的照顧自己啊,別在忘東忘西,別在執(zhí)著于一個事情而忘記了吃飯,你這個人拼起命來,真的太逞強了,也對,我現(xiàn)在配不上你了,那我走了,我的東西郵給我就行,以后沒有我了,你要活的更好哦!”
寒楓轉頭要走,突然回頭對簡銘說:“哦,對了,不要感覺抱歉,你為我瘋狂一把,我也一樣,我們打平了”寒楓笑著離去了。
簡銘看著寒楓離去的背影,竟然沒有了挽留得欲望。
可能她真的沒有那么的愛寒楓吧,盡管心很痛,也不能后悔自己的決定。
林凌和嘉藝在王燃的幫助下,他們來到了那家風格一樣的正品咖啡廳與老板進行協(xié)商。
老板是個瘦弱的男人,完全看不出是個老板的樣子。
他身著特別普通的運動服,瘦弱且矮小。
男子打量了嘉藝和林凌,轉頭和王燃說:“這是倆天真無邪的美少女被騙了吧”
嘉藝要是平常,早就反抗了,可是這次真的無力反駁。
“是這樣,我和王燃是很久的老友了,這事情既然發(fā)生在他的女朋友身上,我當然得網(wǎng)開一面了”
“這么說,您不追究了?”嘉藝和林凌心想,這點兒真幸,這是遇見貴人了?。?p> “不追究?怎么可能”男人雙手掐腰“完全不追究,是不可能的,不過可以免去官司”
這和王燃的預期一樣,果然剛才還是想太多了。
“那您直接說怎么辦吧,畢竟我們有錯再先”林凌覺得這男人磨磨唧唧的,倒不如一下子說完了痛快。
“我要收購你們的咖啡廳,真正把它變成我的分店,可以將這個分店繼續(xù)交給你們兩個打理”
“分店?你們的?”嘉藝覺得不可理喻“我們在我們的每一家店都是融入了感情和心血的,怎么能你說給你就給你呢?”
林凌拽了拽嘉藝的衣角“別這樣,人家能讓你不吃官司已經(jīng)很不錯了”
“我寧愿……”嘉藝剛張嘴,王燃便把她的嘴巴堵住了。
他心知肚明,嘉藝一定會據(jù)理力爭的。
關鍵這事情,嘉藝她們沒理??!
林凌馬上表態(tài):“我們同意,您擬訂合同吧”
誰知這男人竟然有備而來,一下從身后拿出合同。
“簽約吧,那我們?擇日不如撞日”
嘉藝被迫妥協(xié)了。
簽了合同,王燃說要去慶祝一下,畢竟免了官司。
而嘉藝卻埋怨他,將自己的分店拱手讓人了。
林凌見二人起了爭執(zhí),她覺得自己在那多余,便先走了。
這時,徐暄的電話打來了。
林凌突然發(fā)現(xiàn),她被打的時候,徐暄不在,送筱晴的時候他也不在,到現(xiàn)在,他的電話才打來。
她不明白這男人明明在身邊,兩人離得也不遠,為什么就能這樣的決絕。
自己也沒有什么過錯啊!而徐暄每次有生理需求的時候,才會想起林凌。
林凌覺得有些事情不得不做了……